呼吸简直就快变得异常粗重起来,身体也快热得发烫,甚至就连眼睛也快要变成充血般的赤红色,心底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贪婪嗜血味道,北堂尊越那如玉般光滑凝腻的肌肤,流畅到近乎完美的强壮身体线条,还有那双透着冷漠与距离的眼睛,都让北堂戎渡不可遏止地生出无比强烈的占有yù_wàng,但这一切却都被努力压制着,北堂戎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比迫切地想要强行得到一个人,想要把对面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按倒在地上,撕光了那身薄薄的衣服,在对方雪白圆实的臀上狠狠发泄,他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自己的父亲,竟然会令他达到发疯的程度,但北堂戎渡仍然尽量保持着理智,刻意压底了声音,尽可能以最冷静的语气低低笑着,说道:“很多人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给他幸福,自己不能让他不快活,反正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会把自己慢慢忘了,会找到比自己更好的人……放屁,统统都是放屁,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快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对吗,父亲?”
殿中的气氛彻底陷入沉默,北堂尊越的眼睛微微眯起,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两道极长的浓黑剑眉略略弯曲着,金色的双目深处,如同深邃的夜空一般宁静,他仔细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捕捉对方面上的每一个细节与表情变化,发现北堂戎渡那双隐藏在平静之下的眼睛里,正隐隐放射出某种幽暗的色彩,北堂尊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这个人牵肠挂肚,放不下,丢不开,也许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孩子,与他血脉相连的人,也或许是因为他这辈子注定会在特定的某个时间爱上一个人,反正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地发生了……北堂尊越的眼中闪烁出几分异样的光芒,突然间哈哈大笑,平静地坐在那里,用如常的目光看着北堂戎渡,道:“渡儿,你太想当然了,难道在这世上有谁规定了,一旦看上了哪个人,就要拼命地围着他团团转,跪在他面前指天誓地,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北堂尊越说着,仿佛是笑不可遏的模样,指头不住地叩打着椅子扶手,那凌厉的语气也变得略微有些舒缓,用嘲弄的口吻道:“……其实作为男人,不管面前是天仙美人还是无盐嫫母,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都没有什么区别,男人真正需要的,说到底,无非是在下面性器硬起来的情况下,一个足够紧致的入口而已,让你发泄出来罢了,渡儿,朕说的可对?”
北堂戎渡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耳边轰鸣,似乎又是痛又是苦,但他很快就又轻声笑起来,随着笑容渐渐淡去,双手也交缠在一起,两眼直视着正前方的北堂尊越,伸出舌尖舔了舔似乎发干的嘴唇,贪婪无比地望着男人的面孔,一面点头,一面用不无赞同的语调道:“说的不错,的确是这样。”北堂戎渡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却又陡然升高,重新继续着方才只说了一半的话,道:“确实,一个人在需要的时候,在想得到另一个人的时候,会千依百顺,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人看,等到一旦发泄完了,得到满足了,那么再漂亮再迷人的身体也都只是一块肉而已,马上就失去了兴趣和一开始的心情,除了把人推开、穿上裤子离开或者直接睡着以外,再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念头……可是,如果这个人是你的话,我却还想和你继续抱在一起,亲亲你,给你擦一擦汗,和你一起并头躺着。”
北堂戎渡嘴角一直带着微笑,安静地坐着说完,几乎是伴随着最后一个字同时站了起来,旋即朝前迈了半步,站在离北堂尊越只有咫尺之遥的位置,略抿了抿嘴唇,然后抓住对方一只略带温度、隐隐存有力量感的手掌,轻轻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忽然间就浅淡地笑了起来,笑容动人心魄,俊美的面孔上却同时浮现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偏执之色,道:“我会比所有人都更好,我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我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更需要你,在乎你,你是我最重要人,你只能够属于我,除了我,没有别人,我也绝对不能够忍受失去你,绝对不可能……我承认自己终究无法做到你想象中的那样完美,可是不管怎么样,有缺陷的遗憾也总比一无所有要好得多,我需要一个情人,需要一个父亲,而且无论是父亲还是情人,我都要。”
北堂戎渡说着,脸上的柔软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正常的亢奋与痴迷,同时也表现出男人特有的决断,他认真地看了看北堂尊越,然后伸出手,抓住北堂尊越另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手,轻轻贴在自己的面颊上,慢慢摩挲着,既而在北堂尊越做出反应之前,忽然展露出一个笑容,直接撞进北堂尊越的身前,让男人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具没法拒绝的温热身体,同时双臂已紧紧抱住了对方,道:“你永远都是我的,这辈子,你想都别想甩开我……”
这声音中抛去了先前所有的迟疑与不安,充满了疯狂与笃定,说得斩钉截铁,甚至让人心中隐隐发寒,北堂戎渡的脸轻轻摩挲着北堂尊越的脖颈,就像是一只温驯之极的动物一样,紧贴在男人温暖坚实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北堂尊越的腰身,把对方抱得很紧,似乎生怕自己被推开,此时此刻,北堂戎渡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之色,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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