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功,猛一用力拍到了门上,那门拍地一声不知哪在什么上了,然后就连锁反应似地引来了一声长嚎:“啊……阿闻,你要杀了我吗?”
是谁?我们冲渊教的人?十有□就是荣成和他的狗腿子,这分坛里从坛主到扫地的,还没一个敢叫我名字的呢。大水冲了龙王庙,我连忙开了门把人迎进来,诚恳地道了歉:“没想到兄台在门外,伤着你了吗?快进来歇歇,这可怎么说的,哪有这么一声不出地堵着人家门的。”
他一手按着鼻子,快步走进门来,“啪”地把门摔上,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堵着你,怎么能知道你背着教主和人乱搞呢?阿闻,你胆子不小,那个一清道士滋味不错吧?”
他怎么会知道?
我立时想到了对面那扇关起的门,心中暗暗冷笑。是涤洹真人告诉他们的?哼,我还怕他知道,大不了就把这客堂中所有人都灭了口,反正叫姬总管准备铜网阵时,我也就没存什么好心。
我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问道:“你是谁?”
他嚣张的气焰一下子降了一半儿下去,拍着桌子咆哮道:“我是荣成!你怎么能不认得我,咱们俩从总坛一块儿来的青城!”
我点了点头,挑起眉毛问他:“然后呢,荣监使,你还有别的事吗?”
他看起来还挺悲愤,跳着脚骂道:“你还不知道什么事吗?你是教主的男宠,居然背着教主和旁人做出这种无耻之事,你居然还染指了一清道人!涤洹真人说了,他可是重生的,重生的你懂不懂?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小男宠……”
音儿太大了,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我站起身来,手从桌上一抹,就把一只茶杯掰成两半儿,断茬的地方紧紧贴到他颈子上,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涤洹真人告诉你的?还有多少人知道?”
他吓得汗都出来了,还强撑着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说道:“我亲眼看见的,今天早上我亲眼看见你在一清道士房里沐浴,要不是……你怎么会在他房间洗澡,他还在房里看着!”
“你告诉涤洹真人了?”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我怎么能告诉他!”他愤愤然喊完了,忽然又平静下来,暧昧地笑道:“要我不告诉别人也行,不过回到总坛之后,你得帮我拿一样东西。你天天睡在教主身边,他贴身的东西总拿得着吧?”
原来他一点正经事也没看见。我略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对他说的东西十分感兴趣,问了一句:“你要我拿什么?”
他推开我的手,强笑了笑:“你知道怕就好。都是兄弟,我也不想看着你叫教主杀了。教主手里有一样教祖当初传下来的圣物,叫挨拍的,你看咱们总坛供的教祖像上,教祖手中就拿着那东西,外壳是白的,当中一个缺了口的苹果……”
挨拍的……id!我说怎么看着教祖手里那玩意儿眼熟得不得了,那不d,平板电脑吗?教祖死了都多少年了,d不坏,肯定也没电了啊,那玩意儿还能有什么用?
荣成忽然动了动手,我眼角余光扫到,生怕他背地里做什么,手里瓷片又挥了上去,浅浅压在他颈侧大动脉上追问:“你要那东西有什么用?说实话,不然我划花了你的脸,叫你一辈子没脸见人!”
“你敢!我告诉你,这事我已经告诉了兄弟们,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敢给我轻举妄动,现在就有人飞鸽传书把这事告诉教主……”
我左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随手扔下瓷片,悠然笑道:“你就是告诉教主也没关系,我是他床上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你信不信他只能信我的,不会信你?”
顺手点了他的哑穴之后,我便将他按到椅子上,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也告诉你句实话——我其实也是穿越的,虽然被教主洗脑失了忆,但现代社会很多常识我都记得。你要是早问我怎么装主角装穿越者,我能教你的比涤洹真人还多呢。”
说完这番话,我就将惊恐万状的荣成扛到了涤洹真人房中,随手扔到了香炉旁的地板上,然后打开了那位真人日常必须品no.1的香炉,拨开香末,将迷香和毒药的混合物倒进去不少,让它们就着下头炭炉烘炙的温度慢慢挥发。
把炉子恢复原样之后,我从怀中掏了颗解药咽下,蹲身拍了拍荣成的脸:“荣监使,像你这种路人甲,能成为我踏上boss之路的垫脚石,死得不冤。你死以后我一定把你心爱的涤洹真人也弄下去陪你,黄泉路上,走得别太快。”
对了,这客堂定期有人打扫,若是叫人太早看见了荣成的尸身,可就不好嫁祸了。我自门内先把门闩插上,刚要从窗口跃出,却又觉着有些不像样——既然都把尸体弄来了,至少也得弄成个密室杀人案件的样子才像话嘛。
地下肯定没有密道,上头是二楼,真把地板弄破了也不容易无声无息地修好,窗户上也是有闩的,从外面关并不容易——这么看来,果然还是要从门上想辙。
不知为何,一想起让门闩自动插好的诡计,脑中就会冒出“干冰”二字。干冰当然可以,可是古代上哪找这种东西……算了,只要方便就好,不用管诡计精巧不精巧了。
我从门边拿起木制门闩,关上一扇门后先将门闩斜斜搭上,又从木条下方钻出去,解下一条丝绦环住门闩尽力往上提。出来后我便自外头关上了门,拉着丝绦缓缓落下,听着木条落入槽中的声音,松开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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