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上遍布虬屈的肌肉,也不是很鼓胀,但是一看上去就知道特别有力道;皮肤的肤色较暗,是一种泛着隐隐金色的古铜色泽;宽肩窄腰,一双长腿根部后面臀部挺翘,前面yáng_jù贲起,男色诱人。
药真感觉花庭yín_shuǐ流得更急,慢慢地滴落在地面上。听到楚天阔低沉的声音叫自己过去,药真更是情动,迈步之间yín_shuǐ扑簌簌地滑落,让他走得有些别扭。
好不容易到了跟前儿,楚天阔一把抱住他,调笑道:“看够了吗?看着我就这么湿了?水……流了这么多啊?”在药真涂满yín_shuǐ的屁股上抓一把,楚天阔将手指沾上的淫液在唇边细细地舔干净了,只看得药真面目通红。
楚天阔低下头,一边不停地啄吻药真的唇瓣,一边音调低沉地问药真:“说,想要什么惩罚你,嗯?我身上挑一样,唇,舌头,手,还是这儿……?”楚天阔拽着药真细白的手,放在自己前面兴奋地抖动的巨大yáng_jù上,带着他细嫩的手心不住地前后摩挲。
药真被他一下下吻着,手中摸着炙手绵柔的肉柱,被这种qíng_sè地挑逗弄得浑身都火热起来。可药真也不是那种多娇羞如花的少年,更何况对面吻着他的,是小时候就玩在一起的楚哥哥了。
于是他踮起脚尖,贴上他健壮宽厚的胸膛不时地舔舐一下,表情饥渴。握着楚天阔诱人的粗大男根揉捏,眼波荡漾,语调极为放浪道:“我……可以都要么……楚哥哥?”
楚天阔压着的欲火轰一下烧了他所剩不多的调笑心思,一把将药真抱起,将他大腿拉着跨坐在腰间,臀缝正好夹着楚天阔粗长的yáng_jù,药真摇摇屁股,感受着yáng_jù贴肉的火热感觉。
楚天阔腰部一用力,抱着药真向那一方用白玉砌成的方口浴池走去。行走间,将药真腰部压在自己yáng_jù上,大手将药真臀瓣捏着裹住自己的茎身,模仿进入的动作在臀肉缝里chōu_chā起来。
药真屁股被插得火热,后庭肉口不时地被那圆硕guī_tóu勾一下,让他不禁幻想被真正插进去撑得满满的感觉,一股yín_shuǐ便汩汩流出肉口,将楚天阔摩擦的yīn_jīng涂得水光油亮。
俩人还未走到池边就干得淫声吟哦,粗喘呻吟不断。不时交换的湿吻和逐渐加快的chōu_chā,让快感不断地堆叠升腾。好不容易走到池边将药真放下,楚天阔的yáng_jù却是痒得快要爆开。
药真正想滑着下去浴池里头,却不想被身后刚放开他臀肉的楚天阔一把按倒,并起双腿,腿根被巨大的guī_tóu破开,在软腻股肉中插干起来。
药真长发微微散开,一半铺在雪背上,一半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翘着屁股,扒着浴池周围细腻的玉栏,被楚天阔握着大腿在池边狠狠操着。虽然没有进入但是紧窒的裹夹感觉还是让楚天阔觉得无比爽利。
药真之前的六位夫君除了谢吟苍外都是童子鸡,只知道顺着本能操干,虽然也是很爽,但比起楚天阔这个阅美无数的个中高手来,还是差了好大一截。
比如这种臀交,股交操作难度极高,而药真是第一次被这么弄还特别爽,新鲜感和刺激之下,竟是又一次地射了。玉白的jīng_yè洒落在楚天阔的guī_tóu上,楚天阔被烫得低低哼了一声,差点忍不住爆浆,但是丰富的性经验还是让他强忍住了。
这是俩人第一次欢好,楚天阔有个很龌龊的心思,就是想把药真狠狠nèi_shè到崩溃的哭泣。龙族的jīng_yè是很粘稠又量大得惊人的,尤其是金龙。从上一次楚天阔干那十二个少年的时候,将他们一个个都射了一身,却还是能够继续出精就可见一斑。
药真哭起来很可爱,楚天阔在万年前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爱故意作弄药真,而且还很狡猾地不让药真发现是自己捣得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大眼有些微微地发红,小鼻子很可爱地皱起来,哭的时候嘴巴会张开,能看到两排白玉似的小牙,特别地清纯却又勾人得紧。
楚天阔见药真射了,便将他翻过来抱着,拍了一下他软腻的白臀:“不许自己动,只能我抱着你动。”
药真瞪了他一眼,眼角带媚,哼声道:“霸道。”
楚天阔挑挑眉毛,大手搓揉药真光滑的雪肤,慢条斯理回了一句:“这是惩罚的一部分。”
药真没话了,便勾住他的脖子去咬他下巴:“我里面痒死了,你总是不插进来,憋死你。”
楚天阔笑得有些贱,十分不要脸地诽谤道:“小真这你可说得不对啊,憋可是憋不死我的,我可不像那几个早泄货。”
药真瞪了他一眼:“就你厉害,有本事插进来了也忍着别泄了。今儿你要是敢射了,我就……”说这比了个剪的手势。
楚天阔看得下身一阵寒意,哭笑不得:“你那儿那么诱人,插进去怎么可能不射呐!”说着揽着药真,靠得特别近,极为挑逗地沉声道,“我可是做梦都想干你,把你肚子里灌满我的龙种,射得你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药真被他的淫词浪语说得身体抖起来,被楚天阔一把拉下了水。这个浴池是几人经常欢爱的地方,所以水池中心有一块高出水面的平滑玉台,周围砌了玉阶。楚天阔揽着药真,一蹬池壁,身姿矫健地游向中心那处。
药真被他抱着,背靠上平滑的玉面,楚天阔踩在最低的一层玉阶上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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