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东方翠羽,是我们夷疆嫡亲的公主,来这里,是因着你被奸人所害,我怕你一时不能适应宫里的生活,便到这山明水秀之地来调养。”东方游思忖道。
“东方……翠羽?”她喃喃念道。
“我被谁害了,这人竟这么狠心,毁我容貌!”她又想到这张可怕的脸。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觉得你可将这些旧事忘了最好,重新开始吧。”东方游道。
“不!怎么可能!我只要一想到有人拿着刀在我脸上一刀一刀的划,鲜血淋淋,我觉得我连觉都睡不好!”她摸着自己的脸颊,皱眉深思道。
“哎。”他终是看了口气。
“你再不会与他们有所交集了。失去记忆其实倒是件好事,说不定,是你自己不愿想起呢?”东方游皱眉道。
“你在说些什么?”她听不懂,她不明白。
“没什么……”他喃喃摇了摇头。
“殿下,草鬼大人来了,正在门口候着呢。”莲儿道。
“哦,好的。你不是说你不想要这样一张脸吗?我若能恢复你从前的样子,你可否忘了仇恨?”东方游开出条件。
“你能将这些丑陋的疤痕去掉吗?我愿意,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答。
他唇微微勾起,特特出去将门外之人迎了进来。
但见来人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婆子,佝偻着背,耷拉着眼皮,脸上有着深深的褶皱。
她微微躬身道:“老身见过殿下。”
“你老客气了,还请你来瞧瞧她。”东方游亦是态度十分歉然,若是从前的沈婉婉瞧见,定会大跌眼镜。
“这位便是公主了,其实我也一直不是很确定,这事儿还请您来定夺。”东方游指着床上的她道。
那一双浑浊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直瞧得她万分难受,就像有一千只小虫在身上爬。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枯珠在哪儿?”那被称作草鬼大人的老婆子道。
“我……我也不知道。枯珠是什么?”她道。
“我把她救回来,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东方游皱眉道。
“没有枯珠?”草鬼大人有些疑惑,复又道:“殿下,数老身直言,今日我可是为了枯珠而来的,毕竟是我夷疆之物,再者,若是没有此物,这公主的脸老身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她微微皱眉,暗道这老婆子说话怎么这么横。
“这……您还是给她看看吧。我虽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想来也不会轻易找错,她应就是当年绿颜的嫡亲女儿了。”东方游道。
“哎,那好吧。”草鬼大人勉强叹了口气,并没有十足的心情。
话毕,草鬼大人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而古老的木盒,木头的纹理十分好看,犹若蝶翅。她苍老的手将之打开,但见几滴枚碧绿色的宝石,一颗颗皆是一点点大,但是浑身晶莹,倒也煞是好看的躺在其中。
她瞧得真切,却不明白这老婆子是要做些什么,然,就在此刻,异变陡生!那些绿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动了!伸出六足,在好看的木底盒子里爬来爬去,好似一枚一枚滚动着的小水珠。
她还好奇着,那草鬼大人一把将她推倒,冷然道:“躺下。”
她虽然极不满这老婆子的态度,但是瞧着东方游殷切的表情,还是硬生生受了,乖乖平躺在床上。
“眼睛,睁开。”
草鬼大人将木盒子倾倒在手上,那几颗虫子便倒在了她苍老的手心,片刻,竟将虫子虫子放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床上的她不明所以,转动着杏仁一般的眸子,然,就在此刻,那些虫子竟然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爬进了她的眼睛!
“啊!疼!”她伸出手下意识的就要制止。
哪知草鬼大人一早便料到了,先一步便已经压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疼……”她又叫道。
“忍忍就好了,乖。”东方游皱眉道,面容确是好看的紧。
她暗道此人对自己可真好,为何,他瞧着自己的神情里竟有一丝心疼?他喜欢自己?不,怎么可能,她明明这么丑……
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那些虫子不知不觉竟全爬了进去。
“好了。”草鬼大人淡淡道。
她这才敢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别动!”草鬼大人严厉的声音传来。
蓦地,吓得她又躺的笔直笔直的。
“你老这是?”东方游道。
“我给她下了夷缘虫,她若是我夷疆血脉,自会在左手心生出指甲盖般大小的朱砂痣的。你,把左手伸出来。”草鬼大人道。
东方游点了点头,道:“还是你老有办法,真是费心了。”
床上的女子照做,果然将左手伸了出来,白皙的皓腕隐隐能瞧见青色的血管,并没有什么朱砂痣。
然,等了半晌,仍是不见。
一旁东方游却没有想象中的焦急。
床上的女子越发的疑惑了,听两人的对话莫非她还不是什么公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
“哎。”那草鬼大人瞧着那仍旧白皙的手臂叹了口气。
“倒是我找错了。”东方游神色淡然,一点儿不见失望。
“哼,倒是浪费我这些好蛊了。”
草鬼大人鼻子里冷哼一声,正待离去,蓦地只听得一旁的侍女莲儿竟叫了出来。
“啊!殿下,大人!你们看,快看!她的额头!”
两人复又将眸子转向那张丑陋的面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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