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津政,他舍不下这份爱。可是现实让他恐惧,让他身心俱疲!也许离开,对谁都是一种解脱;也许,津政会因他的离开而痛苦,但却能保存了他和他的公司,津政的路会走得比他更宽。
自已只不过是个平凡的人,他原本只想找份好工作,娶个贤妻生儿育女过一辈子,没有什么过大的宏图梦想!是津政突然介入他的生活,让他偏离了原有的人生轨道,有了许多不该有的期待。
“分手”的话语让怒火中的津政仿佛跌入一个可怕的深渊,粗暴地抱起这个纤细纯净的人,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粗暴地吻他,撕开他的衣服,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
陈溪挂着泪痕的惨白脸庞浮显着情欲的痛色,苦苦承受津政如暴风雨般的xìng_ài。“溪,你别想走,我不准你走!……”毫不怜惜地疯狂蹂躏身下人的ròu_tǐ。
“啊……嗯……唔嗯”被紧紧抱起的陈溪,大开双腿,承受津政的粗暴律动。陈溪大病初痊的身体受不住津政轮番粗暴的操弄,昏了过去!
第58章 被禁锢的爱
章节字数:1981
当陈溪醒来时,周围包裹着他身体的温暖和熟悉的男人气息让他知道他在那里。
一丝不挂的陈溪被同样赤裸的津政禁锢在怀里。也许是陈溪睁开眼时的睫毛不小心扫过津政的胸膛。
“醒了?”头顶响起津政幽沉沙哑的声音。陈溪不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禁锢他身体的一只大手移向陈溪被子里光滑的躯体,引起陈溪的一阵颤票。大手握住他一半雪白的臀部,反复揉捏。
陈溪觉得羞耻,开始扭动身体,津政侧身压在他身上,固定他的脸,近在半尺地直视,目光幽深得不见底。陈溪有些慌,“别这样,政!”
下身硬挺的物件顶着陈溪的下腹。津政用腿顶开他的双腿,一只大手抬起腰,用力的插入体内,陈溪咬牙承受。
津政进入他身体后,却不动,任由性物留在他体内,一只手套弄陈溪的性物,一边低头吮吻他的身体,滑湿地舌头舔吻他的脖颈、他胸前的两点,一寸一寸地舔。这是一种无形的性折磨,陈溪喘着气忍制体内的难受欲火,被分开的双腿越来越紧地夹着津政的腰。津政幽深地目光很满意陈溪的反应,随即拉开他的双腿,使劲地chōu_chā。
激烈的xìng_ài过后,汗水湿身的津政抱起陈溪在浴室里泡澡,泡澡过程中,津政又狠狠地要了他一回。此时的陈溪已经连手指抬起的力气都不够,身体的虚弱和疲惫席卷全身,再次昏睡过去。
从那之后,津政外出时,陈溪是被关锁在别墅二楼的一间空荡荡地偏房里,全身赤裸。房里除了一张床和厚厚的被子,其余一无所有。陈溪躲在被子里,赤裸地身子仍时不时的发抖,精神显得疲弱。
津政回来后,会服侍他洗澡吃饭,然后,便是疯狂的做爱。一连几天无休止的做爱,陈溪的身体已到不能承受的负荷。
今天,津政如往常一样上班外出了。周围空荡荡地房间感觉不到一丝人气。被子只盖到一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中。他似乎没有觉得冷,凌乱的发丝遮着暗淡毫无光彩的墨眸,静静地看着虚无的空间。
直至房门被打开,有人走到他面前,他仍然不为所动,好像失去了灵魂般。
伦紧紧握紧自已的手,无法用言语形成自已看到面前的一幕而燃起的愤怒、不可置信。津政,他疯了,真的疯了!他对陈溪做了什么?满身的乌青瘀痕,明显瘦了一圈的身体,极其虚弱疲惫的精神面貌,惨白的脸毫无血色。
伦轻声叫他,“陈溪。”陈溪没有反应。伦走近床边,伸手帮他把被子拉起盖住他裸露的胸膛,心中再次为津政的恶行怒火燃烧。他竟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想要冷死他吗?
伦轻柔地道:“溪,我带你去穿衣服。”陈溪暗淡的眼略动了一下,轻轻摇下头。伦为这样的陈溪感到无比的心疼,“溪,不冷吗?”陈溪没有回应。或许再冷也比不上心中的冷!
伦坐在床边,跟他说一些公司里的事,希望能引起陈溪的回应,“……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要放春节大假,时间过得真快!溪,打算几时回家?”
回家?陈溪突然抓住伦的手,虚弱的声音带着哀求,“带我离开这里!”伦没有答应他,只是心疼地看着他。
伦离开后的第二天起,津政再也没有把陈溪赤身关锁在偏房里,也许是伦对他说了什么吧。他还叫了私人医生汤雪清为陈溪做全身检查。
汤雪清当天的表情十分难看,眉头紧皱,他对津政说:陈溪的身体相当虚弱,后面的gāng_mén有破损发炎的现象,起码半个月内不能再发生性行为。
津政开始自责自已的粗暴疯狂。后来的半个月里,津政没有再强迫他做爱,只是每晚,抱着他睡。
外出上班时,他仍把陈溪改锁在主卧房里。回家后,同样服侍他洗澡吃饭,吃药和涂药膏。陈溪犹如一个布偶娃娃任由他摆布。整个人平静暗淡、毫无生气。俩人之间再无言语交谈,只是沉默地对视,都看到彼此眼里掩饰不住的痛苦。
三个星期过去了,公司已放了春节大假。陈溪站在窗外,看着外面寒冷灰淡的景象。津政昨天对他说,每年一度的公司总审时,他必须要出差一段时间。因此,他把伦留下来照顾他,改为带叶康去。津政从没有想过要放他回去,伦其实是来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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