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我送你出去。”素忘机上前。
两个人沈默地往外走。原先和谐的气氛不知道因为什麽原因而凝滞了。
带明城去自己的住处,一则是说话方便,二则也是为留人,不料寥寥几句就言语不和,素忘机也不开口再说什麽。只低著头往外走。
通过传送门,很快就到掷坤宫的大门口。有遇见的人和素忘机见礼,素忘机便点点头。掷坤宫的前辈和後辈之间的礼数显然较奉天观严谨许多。繁花似锦,白玉宫殿,百千弟子……但是,明城不喜欢这些。直到宫门口,看著山下的郁郁葱葱,他才觉呼吸自由,笑意也上了眉梢。适才言谈之间的一丝不快很快消去,素忘机说的都是事实,是对的,自己为什麽要计较?
“多谢。”明城拱手道。
“你……保重。”素忘机摇摇头。他怎麽会生明城的气?天地无常,事多变迁,人与人之间,没有维系的关系最为薄弱,存这一份同门道友情谊,已是难得,再见自会有期。
明城快步走下掷坤宫前的长长石阶。
雾还是来时的雾气,石阶上落满花瓣,没有人打扫,便层层堆积在那边,人走过,带起的风,轻似罗羽的花瓣便飘起来,花香萦绕衣角。
素忘机便站在山门边,看著那一抹灰色在融入翩飞花雨,淡入烟雾之中。
在素忘机眼里,虽然同出一脉,但是奉天观和掷坤宫有著云泥之别。他爱磅礴气势的掷坤宫,能够高居顶峰,傲视长空,俯视神州。在他的生命里,不存在为任何人走下此端的可能。
明城踏进奉天观,就看见席地坐在院子里看明达除草的龙游。龙游一身的乡土气息和烂泥巴真的非常和衬,明城忽然觉得。
龙游看见明城就笑起来。
阳光暖暖,安静的道观。
明城忽然觉得,山上得知的一切都分外遥远。师傅和师叔身上发生什麽事,是过去,没必要过问。劫数啊,魔难啊,天下兴亡啊,来日之祸,非一人一时之力,更无从计较。
人,不是活在当下就好?做无愧本心的事,行一己之道,而後及大道之道。
见过师傅,交代几句後。明城问及望山剑之事,玄真子只道,玄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剑既有灵性,怎会如下等妖物般只吃人血滋养?又血及气,人的精气神都是它的食养之物。况剑上佛气森重,极挑侍奉者,要是人人都可养之,我也不用被困在此这麽多年。
玄真子说著又自嘲,不过,我与你师叔,除了这昆仑山,又有哪里可去?即使送归了拂尘,怕亦要终老此地。
看徒弟不敢说话的样子,玄真子挑眉道:“……你那位朋友很是奇怪,竟身负佛息,与剑相近。你师叔很担心你,你自己行事莫有差池。至於,山上的道士们说了什麽,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真要应什麽,躲也不会躲过。”
这玄真子脾气火爆,鲜少会与徒弟讲许多话。明城小时候常与师傅吹胡子瞪眼睛,和玄鹤亲近。近些时候,玄鹤身体抱恙,常闭门不出,玄真子不假他人,亲手照顾。明城他们见玄鹤的面少了,倒是玄真子经常不知道是传玄鹤的话,还是老来良心发现,管徒弟越来越上手。
玄真子提到龙游,明城心底便有几分不安。他不舍得离开这奉天观,也知和龙游在一起一日,便不妥一日。
到了夜里,龙游自发地爬上床,躺到明城一侧。
房间里点著油灯,小火苗一簇一簇,明明灭灭闪动。墙壁上映著两个手脚颀长的黑影,眼睛对著眼睛,口鼻对著口鼻,便融到了一块儿。
龙游是人的形态,不似怪物时候,嘴里利齿,指尖利爪,总在明城身上留下血痕。舌是柔软灵活的,手掌是粗糙温暖的,明城在舒服的一下一下亲吻中,尝试放松地敞开四肢。
两个人赤身luǒ_tǐ靠近的时候,还是很轻柔的亲吻。不像记忆中过於痛苦和激烈的交缠,明城的心情又紧张又狐疑。
龙游仿佛是觉得好玩,丈量明城的身体般用力地抱住他,在胸腹、腋下、屁股反复触摸,舌头舔舔。
舌头滑过的地方留下水渍,接触时候的暖,离开就马上变冷了,但是不干,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地发出亮光,酥麻的痒就这麽蔓延。
明城发出怪异的喘息声,声音很低,像从滚动的喉骨里头挤压出来的。龙游的舌头从明城的脖子舔到锁骨,明城仰起下巴,向上挺动了下身体,贴著龙游的勃涨。
龙游一点都不急著找到穴口进去,他像小孩子捧著爱不释手的玩具,触碰著、舔吻著明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正过来,翻过去,直把明城浑身弄得快烧起来,敏感地应著接触点微微弹动。
明城口干舌燥,rǔ_tóu已经被舔咬得肿起来,龙游还在研究他的肚脐眼,吸著不放,口水吧啦地涂在上面,脐下三寸处一物快爆炸了,戳靠在龙游脖子边。明城动了下身体,逃开龙游的舌,把人拉上来,吻上去,深吻片刻,看著他道:“不要舔了……”
龙游微微侧头看著明城,忽然露齿一笑,缩了下身体,张嘴整个把明城的欲根含进嘴里。明城一震,短促地叫了一声,弓起身体。
这样的动作,明城帮龙游做过,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完全不一样感受,他毕竟嫩,一想到是塞在龙游嘴巴里勃动,没待龙游细细服务,下体一紧,忍不住就射了。
又是绵延不绝的吻。等到被架开双腿,脆弱的肠壁吞进龙游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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