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烟竟又一次将其化解。他自感真气有限,硬是苦苦支撑。
水灵烟发觉发动符咒的噬焰剑红光不再强盛,而是忽明忽若,于是壮了心胆,一手擎天支撑,收回长剑。
剑回手中也只一刹那间,水灵烟聚气一挥,一道剑浪直奔沙城而去。
那一剑急速又凶猛,沙城惊乱之余,收剑正要抵挡。不料,噬焰剑在半空颤抖,虽不愿恋战却终究是迟了一步。
噬焰剑终是将沙城截下那一剑浪,却没来得及回挡,沙城眉心一皱,神情痛苦,身不由己向身后飞去。
幸好噬焰剑及时护在胸前,沙城虽落下高台,却也是不甚大碍。他脸色微微苍白,一手护住胸口,心有不甘朝高台之上望去。
真是赢得痛快,酣哉,畅哉!水灵烟面对着沙城的方向又是放声大笑,那笑声中透着胜利的喜悦与得意,还有莫名的狂放。
那不绝于耳的笑声在沙城看来,就如同在嘲笑讽刺他一般。他强忍疼痛向台上急步走去,“笑什么笑?方才我一时大意,我还要与你再战!咳咳!”
台下众多磬罗峰弟子见势急忙将他拦下,不然沙城真会上台再战一场,“沙城师弟,速速与我回去!”
众弟子也没成想台上卖傻装愣的小弟子,竟赢了沙城。虽也颇有些不服气,却也只能在这时簇拥着沙城尽快离开此地。
水灵烟一听此话,双手叉腰道:“谁怕谁,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将你打个落花流水!”
“吓唬谁啊?小不点儿一个。”她语气中满是不屑,轻蔑地望向离去的众弟子的背影。
“小师妹,这么说你方才是赢了?”
郭墩与众人刚刚观完了风一栚的比试,一齐赶来落在高台之上。见小师妹在高台上叉腰又抖腿,听语气还有些得意。
水灵烟闻声便回身看去,眼神将郭墩上下一扫,“正是,怎样?”
众人惊讶不已,已不再追究她为何会变了番模样似的。
金诵山快步上前,拍着他的头顶道:“厉害啊!小师妹,想不到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啪!”
只听一声清脆的回挡,水灵烟翻了个白眼,打掉了放在头顶的手。
众人皆惊,平常随和迟钝的小师妹性情大变,怎在一场比试之后就如此一反常态了?
风一栚向水灵烟脚下看去,在她的脚下赫然留有一圈焦炭的痕迹,好像被火烧过一般。再看看她面上的颜色,通红一片。且她此时的眼神也变得不再直溜,双目有神,精神饱满,整个人简直脱胎换骨。
水灵烟感觉到一双眼睛盯着她,冷冷道:“小子,瞅什么瞅?”
风一栚觉得好气又好笑,平常乖巧顺从的小师妹竟然喊他小子?直觉告诉他,这小丫头定是对他有诸多不满之处。
金诵山终于按耐不住,上前与水灵烟纠缠起来。一时间,周围观战的弟子早已陆续散去,只剩二人争论吵闹之声。
郭墩被二人吵得心绪烦乱,走近风一栚身旁将他带到高台下说话。
“六师弟。”
风一栚一脸疑惑,“怎么了,大师兄?”
郭墩如做贼般格外小心,“嘘!别这么大声……”
“六师弟,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小师妹方才一战性情大变,变得有些火爆,想必是中了火符。”
风一栚点头道:“是,我刚刚也发现了。”
“不过小师妹真是神勇,竟能化解火符而毫发无伤。”
风一栚不禁笑了,“可能就是凭她一身的蛮劲。”
郭墩回过神正色道:“但是,火符的后劲还是显露出来了,如不治疗,恐有急火攻心之险。”说着,郭墩从怀中掏出一物,是一个蓝色的小药瓶。
“这次我来之前,师父特意对我交待。这是清心丸,两日之内务必要让小师妹服下。不然,还不知她会作出什么莽撞之事,还有……”
水灵烟在高台之上与金诵山争论不休,耳边一个劲的传来聒噪的声音。她实在无法忍受,急于离开此地。
“苍啷!”
湛青色的长剑突然出鞘,她两指一挥,长剑便悬在脚边。
金诵山瞪大了双眼,走近去瞧:“小师妹,你这剑是何时拔出的?”
水灵烟不顾金诵山好奇的询问,径自站在长剑之上,欲御剑而行。她见多了平日众师兄师姐御剑时的样子,也学着驱使脚下之剑。
金诵山见她站在长剑之上平地升起,却摇摇晃晃不得要领,忙大喊道:“小师妹,小心啊!你若是没有练成御剑诀,不可随意妄行啊!”
她一阵心烦,“啰嗦。”
郭墩与风一栚在台下交谈,忽然头顶上方飞过一个身影。那道身影在高处左横右晃,似乎掌握不了方向,一头扎进了远处的树林中去了。
金诵山等人大感无奈,但也是一齐呼啸着奔向林中。
郭墩转过头来,摇了摇头,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的小药瓶,“这是回元丹,用于治疗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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