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于掉入陷阱并成功接他们三人蓄势待发,有如排山倒海而来的所有攻击,但毕竟人力有时而穷,当我接下那神秘圣教主全力出手的最后一下劈撃之后,我的内力一时间还是出现接续不济的情况。然后,我便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气,我心想,这下子糟糕了!」
「是毒气吗?」,任伯惇瞪大了眼睛问。
「不,不是毒气。」,陆昊天摇摇头,「起码不是一般的毒气,要知道,我的内力早在二十年前便己踏入先天之境,故理论上,只要我内力循环周天不息,基本上我的身体是百毒不侵的,但当我时所闻到的香气必定有古怪,因为自那时侯起,我的血行便会不自主加速,同时间,情欲亦变得较容易被挑起,但一般的春葯或蒙汗葯对我根本起不了作用,所以当时的香气似乎也不像是春葯之类的药物。」
陆昊天说到这里,突然挺起了身子,豪气万千地接道:「但当时我想,我陆昊天何许人也,这么区区一点点变化,我那会放在心上,所以当下也不理会身体出现的微妙变化,继续闯关,打算就此一举灭了极乐圣教这邪淫教派。但接下来的最后陷阱,却因此让我吃了十足的苦头。」
「最后的陷阱?」,任伯惇又睁大眼睛。
「嗯~」,陆昊天掬了口水喝之后,才好整以暇地准备说下去。
「随着先天气功的进境,当时,我己有十数年未近女色,对于情欲可以说是己经有如古井,到了波纹不生的程度了。那么一点情欲上小小波动,对我来说,根本就像个屁似地无关紧要。所以当时我也不把那香气造成的影响放心上,照样见招拆招,遇关破关,直到进入最后的大厅,我才晓得,这下惨了。」
「那里头有什么吗?」,任伯惇紧张地追问。
陆昊天轻叹了口气:「那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机关,没暗器,什么都没有,只在墙上四处镶嵌了不知从那儿来的石板,石板本身也没机关,要命的是石板上面所镂刻的图案。」
说到这里,陆昊天突然问任伯惇:「小子,你看过春宫图吗?」
任伯惇不知为何陆昊天会在此时问起这种羞人的私密情事,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点头道, 「嗯,我看过。」
「你会因为看春宫画而动情吗?」,陆昊天继续追问。
「多半是会,但也要看画功,不过,画功好的春宫图其实也少见。」,任伯惇略回想后回答。
「没错,关键就在画功,那大厅墙上的石板,上边镂刻的,竟全都是描绘男男性事的春宫图,线条似乎是用刀剑之类的利器所刻上,笔划也相当简单,一个人形至多十数笔划便篆刻完成,但动作却是栩栩如生,宛若实物。」
任伯惇听这里,心中突然浮现一个疑问,老老实实地又开口问道,「陆前辈,可这么说,小子就有个疑问,既然那图画的笔划如此简单,您又是从何分辨是男或女呢?」
陆昊天对任伯惇的质疑非但不以为忤,神色里反倒有嘉许之意。
「你问到重点了,那春宫图的作者,其绘图的功力简直己经到了出神入化,匪夷所思的程度了。」,陆昊天脸上第一次流露出衷心钦佩的神情。
「小子,你应当也留意过,男人与女子即便外表相近,但其气质,神韵,及动作,基本上仍是有相当大程度的差异,是吧!那壁画的作者竟能以那么少的笔划,在石墙上,将男性的特质,表征,及动作,刻划得那样生动,既便以我这生平从未见过男男性事的春宫画图,对男男性事亦全然陌生的人,依旧在望去的第一眼中,便看出那是描绘男男性事的春宫图画。」
这么说,任伯惇便又点点头表示明白,陆昊天才又接下去说。
「但,那些石板画图真正奇妙及诡异之处,乃是在看到图画的那一剎那间,身体居然会生出相对应于画上动作的反应。」
任伯惇听得一头雾水,所幸陆昊天很快便作出说明。
「比方说,当时我见到的第一幅画,是描绘一名男子脚曲膝,掌着地,以跪姿伏趴于地,另一名男子于其身后胯下之间,同以跪姿,挺yáng_jù进入前方男子后庭。」
任伯惇点点头,那是俗称老汉推车的〔虎步式〕,于极乐心经的器质篇中有详细记载,乃取其虎行之姿为名,优点为,进行插入动作时,较易控制进入深度,与龟腾及鳯翔两式同属可清楚地看见自己的yáng_jù进入对方体内之过程的体位,对上体位者具视觉上征服的快意鼓励,缺点是,下体位者因取伏跪之姿,故由后方进入之时,后庭内曲径与上体位者yáng_jù之方向相异,若于进入时,不谨慎调整角度便强行进入,易引发下体位者因内壁遭撕扯而引起的剧烈疼痛。
只听得陆昊天接道,「便在我看见那幅图画的剎那间,我股间的后庭里,竟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正有根如同图画里,那象征yáng_jù的笔直痕迹般的无形ròu_bàng,模仿图画里的交合动作,猛然刺入我的后庭,引发我身体里的奇妙反应。虽然并不是当真有yáng_jù进入我身体里,但当下的情况及感受来得突如其然,我在错愕之中,差点便接不下他们三人算准时机而围攻上来的阵势。」
「当时,我方才明白,这大厅才是他们真正的陷阱,但由于我甫入大厅便被迫落于下风,身陷于三人合围的攻势里,一时间想脱身亦有所不能,而同时,我虽然极力避免再度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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