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抱着一包东西。
开门,奇怪道:“你怎么来了?”
邢绍钧走进屋:“来你家洗个澡,请你帮忙。”
“哦……好。”
方玉成一个人住习惯了,还真不太习惯有别人侵入自己的地盘,更别说用他的浴室,但造成这一切的祸首是他自己,只能摸鼻子自己认了。
帮着邢绍钧把上衣脱了,特别是袖子那块脱得十分小心,又用塑料袋将石膏的手臂整个包起来,干完这一切,方玉成以为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了:“明天你可以在家喊我一声我过去就行了。”这样就不用跑来用他的浴室了。
邢绍钧直接一手解开运动裤的腰带,道:“你想在姨婆家和我一起进浴室帮我搓背?”
“搓……”背!
什么时候有这个项目了?方玉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准时更新啦~
☆、吃面
“有事直说,能帮的绝对不二话。”
可能是方玉成的表情太惊讶,邢绍钧挑眉重复了之前在医院里他说过的话,眼中带上了疑问,那是“如果你说的话只是随口说说,不准备实现的,那我就立马退散”的意思。
“……”
方玉成这时候才知道,邢绍钧那句“以后还有麻烦你的地方”不是说着客气的。
当然,方玉成是做不出将人打断手,人家帮忙向家人隐瞒真~相后,他却连人家提出来帮他洗澡搓背这么“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的人。
“呃,对,我的意思是说,你确定你要我帮你搓背?两个大男人似乎不太好吧?”
确定看着人家的裸~体,又是这么上好优质的裸~体,他可不保证会不趁机多下两次爪子。
邢绍钧道:“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方玉成:“……”真是个好问题,他竟无言以对。
邢绍钧自发找到了浴~室,开始脱衣服,方玉成跟在他身后,看了几秒终于忍不住上前帮忙,反正看样子这男人是准备赖他家洗澡洗定了,那还是早完事早好。
帮着邢绍钧小心地脱掉衣袖,用塑料袋包了打石膏的手臂。索性好人做到底,又帮着他脱了里面的背心,又帮他脱了裤子……内~裤,他眼神没敢往那儿瞟,还是让他自己脱吧。
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具高大健美的男性身体,胸肌、腹肌、人鱼线,要啥有啥,方玉成赶紧转头,过去开了热水器龙头,调好了水温。
邢绍钧说搓背是真的搓背,他背对着方玉成洗得认真,露出宽阔的背部让方玉成帮他清洗。秋天的洗澡水是真的挺热的,水汽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淋浴房,手指下是光滑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方玉成觉得自己脸肯定红得不能见人了,鼻子有点痒痒的,这当然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原因是邢绍钧光着的屁~股不停在自己眼前晃,白白的,圆圆的,很q很弹的样子……
#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好想丢肥皂肿么办#
言而总之,只是洗了个澡,方玉成感觉自己仿佛丢了半条命在那间浴~室里,还有他一半的色心。
最可恨地是,邢绍钧浑然不知自己的裸~体刚才给一个快要成为“魔法师”的正常男人多大的正面冲击!
“帮我吹一下头发?”
邢绍钧手里的电吹风已经递了过来,方玉成看着被塞进手里的家伙,心想都这样了他还能拒绝?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吹头发,邢绍钧的头发短短的,但是比较密,方玉成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有点扎手。吹头发的时候两人靠得很近,再加上吹头发这个动作,感觉两人似乎很亲密的样子。
在古代,人们常把青丝喻作情丝,女子定情信物送一缕长发寄情,很是浪漫,甚至古代成亲有结发,一头的头发代表了许许多多的意思,此时他想到的那一层都是浪漫美好的,手下再摸着邢绍钧的头发时,那感觉似乎又与在浴~室时不同。
一个是激情澎湃,这会儿则是暗香浮动。
啊!呸!
方玉成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在医院时候怎么说的,要冷静、要冷淡,要冷眼以对任何直男!
怎么一会儿就被这么轻易地诱~惑了!一定是他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帅哥。
“小成,明天早上吃面条怎么样?”
邢绍钧的声音打断了方玉成的胡思乱想,他摸着手中的短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这么短的头发本来就很容易吹干,便收了吹风机。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面?”
“我说,我们明天早上吃面怎么样?”
邢绍钧又说了一遍。
“随便你吃什么啊。”和我又没关系,“不过,你左撇子?能用左手吃面?”
“我惯用右手。”未尽之意可以自己领会。
方玉成突然懂了,但还是心存侥幸,“那你让婆婆喂?”
这场面想想都要让人笑痛肚子了,三十来岁的大男人让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喂面,被喂的还端着张总裁脸,风格太不搭了好吗!
方玉成憋笑憋得脸都红了,邢绍钧无奈:“连吃了三顿粥,想唤唤口味,如果你方便的话……”
有事直说,能帮的绝对不二话。
方玉成仿佛又看到了这句话,只能点头,洗澡都洗过了,还怕喂个面条!但是为什么他会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呢?
邢绍钧洗完澡,预定了明天的早饭,此时已经自觉地礼貌告辞,脸上的表情很真诚、很感谢,仿佛他的手压根和方玉成没有一毛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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