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斟壶里倒出来的却是蜜水。小侯爷叹了口气。
小世子还以为他在愁中秋诗呢,忙安抚道:“我也不擅长这个,无妨的,胡乱作一首交上去便是。”想了想,朝那头努了努嘴,笑道:“再说,也轮不到咱们出风头。”
卫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皇子正被几个贵族少年围着,一脸胸有成竹的挥毫。
不多时香尽了,众人的作业也都誊写出来,内侍笑嘻嘻的小心收集起来,送到皇帝面前。
昭宁帝先看到了自己儿子的。
大皇子写的是一首七绝: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皇帝慢慢念了一遍,下头众人轰然叫好,直道末两句乃点睛之笔,气势过人。独卫泠在心中暗自摇头,太着相了,怕要犯忌讳呢。待赞扬声平息了一些,只见皇帝表情温和的微笑道:“不错,煜儿的字又进益了。”
不提诗句,只谈书法,场下变得安静下来,大皇子的脸渐渐苍白了。
长子没得彩头,嫡子那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十四岁的二皇子作的律诗错了一个韵,被皇帝以严父的姿态批评了一通,垂头丧气满面通红。
皇帝又往后翻了翻,多是中规中矩的应制诗,心里打算随便挑个还像样的颁头彩算了。眼前忽然出现一幅秀丽的字迹,写的是一首《蝶恋花》: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夕夕长如玦。但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奈钟情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缠绵悱恻,与旁人完全是另一种心肠。昭宁帝一看落款,竟是安乐侯卫泠,忍不住又默念两遍,体会着词里的意思,一时竟有些痴了。
最后,皇帝云淡风轻的拍了板,安乐侯一首新词力压众人夺魁。
内侍张起彩绳,把诗笺们一一悬挂上来供品评。卫泠那首从纳兰处“借来”的《蝶恋花》因皇帝的偏爱,被夸上了天。在场许多都是人精,曲里拐弯的揣摩着皇帝的心思,连小侯爷他爹都认为皇帝只是借机敲打两个儿子呢,所以才挑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做头名。
有趣的是,因为得彩头的不是自己的对手,大皇子二皇子也笑嘻嘻的没什么芥蒂,先后过来向他祝贺。卫泠内心十分羞愧,呐呐不成语,勉强应对了一番,便借口更衣落荒而逃。
净室设在偏僻角落,卫泠从铜盆里掬水扑面,好容易把那股因“剽窃”而升腾起的红潮强压下去。
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他慌乱中回头,只见男神似笑非笑的走过来,径直去向隔壁的水盆。经过他身侧的瞬间,微微低头,在他耳边用一种叹息般的声音轻声道:“无奈钟情容易绝?”
温暖的呼吸撩拨着耳朵,卫泠只觉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瞬间整个人都不会动了,只立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裕王利落的洗了个冷水脸,回头看到小家伙的傻样,慢慢的笑了。
卫泠贪婪的看着他的笑容,愈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神叹了口气,瞥一眼室外候着的内侍们,出去吩咐了两句把人打发走,然后回来握住他的手,一言不发迅速而轻捷的向外走去。卫泠昏头昏脑的跟着他左转右转,几下就绕了出去。裕王从小在宫里长大,闭着眼都知道该怎么走。牵着小家伙三下两下就来到千秋亭侧僻静的梅林里。卫泠背靠着树干,抬头凝视着心爱的男人,月光清清淡淡的穿过崎岖的枝桠,斑斑驳驳落在他脸上,少年专注而深情的面庞仿佛散发着柔和光晕,美好的简直不真实。
“阿泠。”男人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卫泠心跳如擂鼓,为这禁宫内胆大妄为的溜席tōu_huān而神经绷成一条线,紧张却又兴奋。他柔顺的承受着对方的亲吻爱`抚,渐渐丧失了心神,直到男神把他压在树上,温暖大手伸入他衣内,在臀瓣上轻轻揉`捏起来,指尖试探着往里深入。小侯爷心中腾起一片慌乱,手上开始弱弱的推拒:“不要……”
男人堵住他的嘴,细碎的呜咽被彻底封锁在唇舌间,渐渐的,原本清亮的眼神开始漫无焦距。
男人低笑一声,将他翻身过来搂住腰往下一压,小美人顿时被迫成了一个弯腰扶树的姿势,他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恐慌和羞耻之下挣扎着扭过头来,颤抖着试图抗议:“不行……”
“嘘——”月光下男人的笑容像恶魔一样,“忍住,别叫出声。”
言毕,忽然撩起他的衣衫后襟,一把将小衣扯至大腿,柔白的玉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瞬间的凉意让肌肉颤抖了一下,连着粉色的小`穴也往里收缩着。眼前的景色简直让人血脉偾张,男人忍不住上前,将下`身紧贴上去辗转斯磨,一面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动,低笑道:“乖,好好舔。”
小侯爷不明所以,只是习惯性的顺从着,细细舔舐起来。感受着柔嫩小舌在指尖的撩拨,男人仿佛从胸腔深处摒出了一声叹息,身下昂藏的孽根愈发急躁了,抵戳着想要进入。男人从他口中抽出手指,来到身下穴`口处,在粉色的褶皱上轻轻按压摩挲,待他稍稍放松,便一下插了进去。卫泠呜咽了一声,脚软的快站不住了。
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下,男人匆匆做了几下扩张便罢,然后,双手将他的臀瓣分到近乎极致,在小美人压抑的啜泣声中,艰难的插了进去。
润滑和扩张都不够,可怜卫小侯爷疼的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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