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每次见到萧沧澜时,脸上都洋溢着从内心绽放的幸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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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真的是忘川吗?
万齐恒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着面前的屏幕,里面正上演着一幕幕令人发指的残虐景像。他静静地看着,右手却死命握住了旁边玻璃茶几的一角,直到那并不锐利的边角刺入掌心,鲜血沿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滴下。
仿若无机质般,失却了感情流动的眸子、被贯穿悬吊的手脚、几不可闻的黯哑呻吟……分身和后庭的功用,不再是排泄,而是被任意塞入一切可以引起最大痛苦的东西;忘川此时已经不再是做为一个人存在,他仅仅是一个可供发泄yù_wàng和施暴的美丽傀儡。
镜头内的吴满抱起刘忘川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他糜烂的紫黑色后庭,拼命律动着。但没过几下,吴满就神情复杂地将自己的硕大退出,改为在刘忘川的小腹和胸前摩擦,将高潮后的白浊射在刘忘川那精致无伦、却毫无表情的脸上。
万齐恒看得很清楚。忘川的后庭,已经被残虐得松弛无比,完全失去了弹性,以致吴满无法在那里得到高潮。
再不忍心往下看,万齐恒抓起遥控器,颤抖着将放映机关闭。然后,他将淌着鲜血的手掌覆在眼睛上,任温热的血和泪一起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将这样的忘川展示在公众面前,我可以做到吗?……但是,这却是唯一可以救他的办法。
在一卷摄影带被某个匿名者高价卖给国内几家知名媒体后,吴氏爆出了家族史上最大的丑闻。这个丑闻之所以在社会上靠成轰动性的影响,不仅仅是因为其中涉及到同性恋和性虐,最重要的是此过程中,无所不用其极,充满了令人发指的卑劣手段和残忍行为。
尽管吴氏很快动用财力和势力,将那些摄影带收回销毁,但在经济、政治上造成的恶劣影响已经无可挽回,声誉一落千丈。目前,警方正以两项罪名起诉吴氏,第一项是主观教唆,安排布置了导致上百人死亡的阴谋,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击对手;第二项是严重的人身伤害和xìng_nuè_dài。
凡是进入吴满宅邸后院那间屋子的人,一生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因为看过摄影带,他们对眼前美貌少年的惨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当他们解开那近乎濒死少年身上的束缚,带他离开时,他竟仿佛在留恋着这间屋子。他用筋断骨折的无力手掌死死抓住铁链不放,目光中尽是乞怜,发出悲切的黯哑呜咽。
虽然刘忘川是罪行的直接施行者,但他在被残害的过程中,已经失去智识,得以免于被起诉。他被送进一家疗养院后,因为身心皆受到严重的残害,不久死于器官衰竭。
以上,就是公众所得知的一切真相。
这起案件的起诉方错综复杂,包括受害人家属、吴氏的敌方对手……其中绝大部分人最终目的是想将罪行压在整个吴氏的身上,以谋取瓜分到最高限度的利益,而不是让某个人承担一切。所以,目前吴满仍得以暂时住在自己的宅邸里,但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
“是谁?!是谁出卖了我?!”吴满赤红着双眼,砸烂卧室里一切可以砸的东西后,抱着头蹲在床边厉声尖叫,“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正在这时,吴湮然推门进来,走到吴满身边,声调平静:“哥哥。”
“你来做什么?!滚,我不想看到你!”吴满平时尚忌惮吴湮然三分,但在面临着绝望深渊的此刻,也顾不得那些,大声吼着。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吴湮然不怒反笑,戴着手套的左手从腰间取下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将枪口抵住了吴满的右太阳穴,“这次,不是麻醉枪。”
吴满抬起头,充血的眼睛大睁着,表情惊惧:“你……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吴氏整个家族的决定。”吴湮然粉红色的菱唇微微上翘,“大难来临,总要有被放在祭坛上的牺牲品。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瞒天过海,所以你畏罪自杀。”
“不!当时我有跟家里的人商量……你们不是都同意的吗?特别是你……”吴满惊惶失措地申辩着。
他话尚未讲完,就只听得一声轻响。吴满的右太阳穴滴着血,缓缓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再不动了。
吴湮然将手枪放入吴满的右手,取下手套塞入上衣口袋,微笑着看了那尸体一眼后,转身离开。
霎时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从尸体太阳穴处不断滴落到地板上的鲜血,发出不甘寂寞的啪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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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刘忘川,等同于废人,任何方面都再没有利用价值。这就是万齐恒只需花上一大笔钱,再略施小计就可以将他从疗养院顺利带回家的原因。
经过两个星期时间、花费了万凤池无数心血和精力的治疗调养,刘忘川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七、八成。万凤池曾告诉过儿子,只要再治疗一个月左右,刘忘川的身体就会完全康复,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万齐恒听见这番话后,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懈。忘川身体上的伤就算完全康复,但遗落的灵魂呢?那个倔犟高傲、如钻石般光彩夺目、令人移不开眼去的忘川,很可能此生再也不会出现。
刘忘川此时的精神和生活状态,已经彻底被之前的残虐对待所扭曲。他不穿任何衣服,从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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