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刘忘川,扳起他精致优美的下颔,目光专注得可怕,“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是你。”
“我吗?”刘忘川诧异片刻,忽然挑眉笑了,“处心积虑,只为得到我吗?你既然要,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甚至,我可以替你想好掩人耳目的办法——你先回去,接着我秘密去你家,成为失踪人士,然后,在半个月后,有人‘偶尔’在一个山崖发现我畏罪自杀,高度腐烂的尸体……怎么样,做到这点很容易吧。虽然这是老手法了,不过一般还是挺管用的。”
“没错,上回你就是用这种手法,留住了萧沧澜吧。”吴满眯着眼睛笑着,转身离开了总裁室,“那么,我等着你哦。”
当吴满离开总裁室的时候,刘忘川的眼神顿时涣散了下来。忽然间,他想到了些什么,深深吸了口气,抓起话筒拨通了家中保镖的电话:“放了万齐恒,让他回家,现在就放。”
听见不敢怠慢的喏喏连声,刘忘川才放下了话筒,用右手遮住眼睛,嘿嘿笑出声来,为自己曾经在万齐恒面前放下的大话感到好笑。
我一定要找到沧澜,而且要让他彻彻底底爱上我……我会让他幸福,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那是谁在固执地说,又是谁坚持的信仰?真羡慕他,那么勇敢而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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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忘川依照约定秘密来到吴满的房间内时,看到的是只披着一件晨褛,胸腹袒露着,以随意的姿势坐在床上的吴满。
“你伤过我三次。第一次,咬掉了我的那里;第二次,打断了我的鼻骨;第三次,把我的口腔打破。”吴满以猎兽的眼神看着刘忘川,目光咄咄逼人,“你知道吗?真的很痛,特别是第一次,简直痛得快要死掉。”
刘忘川看着这个曾经向自己求欢不成的男人,早有了做为报复对像和泄欲玩具的自觉。他慢慢走向吴满,不再说什么,俯下身,用手轻轻解开吴满的晨褛,将他半勃起的分身含在唇齿间,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吴满抓住身下的床单,强烈的快感令他叫出声来,很快在刘忘川的嘴里一泄如注。
刘忘川强忍着恶心,吞下从吴满体nèi_shè出的白浊,吐出颤抖不停的昂扬,仰起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瞧,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为你做什么,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
刘忘川驯服的态度和动人的姿容,令吴满的下身再度硬了起来。他也再不掩饰,一把将刘忘川推到了床上,喘息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扯下,直到刘忘川如古希腊少年神祗的白皙身体完全呈现在面前。
大大扳开那两条修长的腿,刘忘川那紧窒的浅褐色小菊穴就完全暴露在吴满面前。被yù_wàng占据了整个脑海的吴满想也不想,一个挺身就进了了刘忘川的体内,开始了频率急促的chōu_chā。
鲜红的血液,很快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不用看,下身传来的剧痛也令刘忘川知道菊穴受到了严重的裂伤。但他非但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搂住了吴满的身体,发出娇媚甜腻的呻吟。
直到吴满在他的身体nèi_shè了出来,才撤出了他的身体。这时,刘忘川的双腿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的菊穴处不停溢出,顺着他修长的腿缓缓流下。
“还站得起来吗?”吴满披上了晨褛,看着形状凄惨的刘忘川。
“我……没事。”刘忘川的笑容柔顺无比。但当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走下来时,却还是因为下体的剧痛而跌到了地板上。
就在这个时候,刘忘川听到了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用双臂强撑起赤裸的身体,却在看到来人的模样时脸色刹那惨白:“沧……澜……”
萧沧澜冷冷看着在地上匍匐着的刘忘川,眼睛内闪烁着任谁都看得出的鄙视和不屑。
“啊啊……不要看我,不要看现在的我……”刘忘川四肢并用,挣扎着爬到墙角,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低声抽泣着。
“刚才享受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吴满上前,强扳起刘忘川精致美丽的脸,望入那双涣散、充满着恐惧的眼睛,“当看到爱着的人时,伪装就完全不见了。哼哼,说句老实话,其实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对萧沧澜怎么样。因为,捕捉你的局,就是他为我设下的。”
听了这番话,刘忘川只觉得是晴空中降下的一个霹雳。当下,他甩开吴满的手,也顾不得一身污秽,爬到了萧沧澜的脚边,抱住朝思暮想着的人,嗓子间像要淌出血般嘶吼着:“是真的吗?他说得是真的吗?!沧澜,只要你摇摇头就好!我谁都不信,只信你!”
但萧沧澜只是冷冷瞧着他,扳开搂在自己腰间因强烈的恐惧而无力,颤抖个不停的那双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看来……是真的了……刹那间,刘忘川的感觉已经不能够用痛来形容了。他感觉到整个人都在迅速崩裂,直到所有的思想、所有的爱恨都化做了细不可闻的粒子。
但是,那些小小的粒子上,每一颗仍然深深铭刻着一个人的名字。沧澜……沧澜……
从这一秒开始,我不要再爱你了。那么,就让你铭刻入骨的理由,化成恨吧!
吴满走向刘忘川,想要伸手扳起他低垂的脸,却被刘忘川一巴掌打开,接着用负伤兽类的声音吼着:“肮脏的东西,不许碰我!”
“是吗?”吴满并不生气,缩回手,低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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