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麽东西扔进了河里,也不是刻意的,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後扬长而去。
把巍姚安置好,吩咐了一些保姆好好照顾他,就匆匆离开了,开著车,又再次进了警局。
只在警局呆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案了,说是在偶然间,看到河上漂过来一个麻袋,还想说谁这麽没素质,把垃圾扔河里,就捞上来看了一下,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同为警察的阿杰,致命伤是胸口插入的匕首,除此以外,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毕竟,是警察的话,就会有很多歹徒怨恨著,任何人都有作案的可能。
就在凶手沾沾自喜时,唯一的目击者找上门去,只把拍到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又小小的威胁了一下,阿健就乖乖地说出了一切。
原本也只是想询问一下伊缘死时的状况,却没想到这只是一场计谋。
自从从昏迷中醒来後,就再也不睡觉,也不吃饭,把家里的人都赶光了,说只想静一静,於是静了几天之後,巍姚就变得极度颓废,下巴上满是参差不齐的青色胡渣,眼睛下方挂了两个黑眼圈,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随意地套著。
明明说了不让人靠近,却依旧有门铃响起,巍姚用枕头把整个头蒙住,但那铃声却不知疲劳地响著,还不断往他耳朵里钻。
最终巍姚是认输了,拖著极度疲劳的身子下去开了门,门口却一个人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巍姚不爽地想要砸上门,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阻止了。
他看到了,在门口放著一个长长的箱子,再次打开门,巍姚走到箱子面前蹲下,伸出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轻轻触摸著箱子,最终将它抱了起来,抱进了屋子。
箱子很重,很重很重,因为他有预感,全世界都在里面。所以巍姚并没有觉得累,把箱子放在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蜷缩著一个赤裸的少年,似乎正在熟睡,胸膛微微起伏,有浅浅的鼾声传出,浓密微卷的睫毛乖乖地伏在脸上。
匀称的身材,滑腻的肌肤,以及白皙的肤色,嵌在整个箱子里,像是道任人品尝的美食。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的,最美的风景,而且并将是永远维持下去的风景。
巍姚的手已经忍不住伸了过去,触摸著那滑腻的肌肤,熟悉的感觉让巍姚热泪盈眶。
最终,少年睁开了眼,带著迷蒙的眼神,将全世界都唤醒。
“缘。”巍姚的声音颤抖著,“欢迎回来。”
☆、番外:满满的都是肉
巍姚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感觉再次揪住了他的心。
是梦吗?
因为太想缘,才以为他回来了?
心情再次沈重起来,闭上眼睛,不想看,也不想听。
这时却有一声猫叫传来,巍姚用枕头裹住脑袋,真是烦人的声音。不过,巍姚突然甩掉枕头,坐了起来,他家有养猫吗?
怀著疑惑从床上起来,走下阶梯,才刚进入客厅,就看到伊缘趴在地上,巍姚心里一喜,忙跑过去抱住他,不是梦,不是梦,缘真的回来了。
感觉到巍姚的怀抱,伊缘乖乖地靠近,却依旧看著前方,发出警惕的猫叫声。
巍姚有些疑惑,看了看伊缘正前方的东西,就发现原来是一只玩具猫,这下了然了,原来伊缘是看到这只猫,误以为它会跟他抢主人,所以才会像只炸毛的猫。
不过,为什麽会学猫叫呢?难道是看到猫,就误以为自己也是猫?
但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伊缘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巍姚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他嘟著嘴,一副吃醋了的样子。
巍姚哭笑不得,原来伊缘是看他一直看著玩具猫看,以为他很喜欢玩具猫,所以才会生气吧。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吧,既然这麽想当猫,就变成猫好了。
巍姚想起卧室的衣柜里有一套他替伊缘准备的衣服,却一直没用得上,於是,就故意放开伊缘,转抱住玩具猫。
伊缘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叫声。
巍姚看到伊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不忍,却还是不肯放弃这个游戏,“想要主人宠爱你吗?”
伊缘竟然听懂了,连忙点了点头。
巍姚装作不是很在意他的样子,轻轻抚摸著玩具猫,“那就把卧室衣柜里的那个盒子去拿来。”
伊缘看著巍姚一直在抚摸著玩具猫,心里就很不开心,如果那只手,摸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因为在想著这个,就自动忽略掉了巍姚说的话。
巍姚抱起玩具猫,站了起来,“既然你不肯听话,那主人就只能好好宠爱猫猫了。”
伊缘突得睁大眼睛,二话不说,连忙爬上楼去,不久就爬下来,嘴上叼著箱子(具体说,是箱子上的蝴蝶结,用嘴应该是叼不住箱子的)爬到巍姚面前,然後把箱子放在地上,看著巍姚的眼中满是期待。
看到这样的眼睛,巍姚很想冲过去把他吃抹干净,但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伊缘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巍姚的意思。
巍姚又把命令重复了一遍。
但伊缘却是迅速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合作,巍姚有些疑惑,问他也不回答,就继续抱著玩具猫,“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跟猫猫去玩了。”说著作势要走,余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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