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让你宁可被顶得胃疼都要勾引我?”他向来不喜欢吃饱了马上就做爱,说是顶得胃好象个混凝土搅拌机,很不舒服。
看了我几秒钟,他翻身躺在一边,望着天花板,说:“李光明,你真扫兴。”
“是谁扫兴?你要跟我做爱还是要跟我做买卖?”我敲他的额头,“快说什么事。”
“百灵犯了大差错,给白内障病人的人工晶体弄错了型号,还没有人知道。除了主刀,就是五官科的主任张子问。”他呼了一口气,“张子问拿这个要挟百灵,昨天要百灵晚上陪他喝茶,百灵差点失身。”
我静静听着,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你去跟护理部的人说,不追究百灵的责任,这样她就不用再怕张子问了。”
“这次不追究,还是次次不追究?”我说,“她保证从此以后都不犯差错?——你昏了头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你就帮一下忙,我都已经答应她了。”他打着哈欠,搂住我的脖子,“再说,我挺喜欢她的。”
“……你到底是替她求情还是替她找死?”
“哈哈。”他得意地笑,说,“李主任,你肚量好小啊。”
翻身压住他,虎口擒住他的脖子,大腿微微用力顶他腿间,咬他的嘴巴:“……我小还是大,你再试试。”
他微微红了脸,弯着眉眼笑,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不再多话。
我当然会答应。事有大小轻重,既然无关紧要,又是讨他欢喜的,我自然点头。
下班之前来电话,说百灵请他吃晚饭,会稍晚些回家。我没意见,我还不至于小气到那份上。
十点钟,我在书房起草一个新技术项目的论文,年年探头进来道晚安,我只点了一下头。
“哥哥还不回来吗?”她问得小心翼翼,大概是我的脸一直板着没表情。
“哥哥要晚一点。”我说,“你先睡吧。”
她缩了一下脑袋,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又等了一个小时,打他的手机,无法接通。翻通讯录找到百灵的手机号,考虑了半天,还是打了过去,结果是对方关机。
右边的太阳穴抽痛,打了医院的总机问百灵的住宅电话,那边颇不耐烦地说这是员工机密,我说我是李光明,号码就立刻报了上来。
按着号码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个中年妇女。百灵没回家,她和同事出去吃饭还没回来。
我说,等她回来你告诉她,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关机睡觉。翻来覆去昏沉到天亮。
年年来敲门问早安,见我的样子就知道她哥哥一夜未归,问都不敢问,赶紧出门上学去。
我继续睁着眼睛睡觉,没多久有电话来,沈元磊在那头问得很技巧:“主任您到了吗?那个,您早上那手术,麻醉已经好了……”
“让李雁文听电话。”
“呃?”
“去找李雁文来听电话!”
“雁文没来上班,好象是迟到了……等一下他来了!”
脚步声很急促,电话换了人,他的声音伴着急急喘气声传了过来:“喂?”
我竟说不出话来。
他在那边小声问沈元磊:“谁啊?”
“你哥……”沈元磊的声音压得更低。
再说话他就底气十足随便到家了:“你怎么还没到医院啊?人家都在等你了。”
“昨晚你睡哪里的?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死死捏着话筒,“想好了再说。”
“我没听到啦!”他很懊恼,说,“那帮家伙昨天一直开车到海边吃夜排挡,吵到半夜,回到宾馆我就睡了,累得要命,早上都迟到了!”
“哪帮家伙?你不是和百灵出去的?”
“百灵是在啊,六七个人呢,欧阳带头的,开到奉化我才知道上了贼车了……”
“那你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啊!我还没死呢!”忍了一个晚上的火气终于爆发了,我恨不能勒死这小王八蛋!
他好象是吓了一跳,辩解道:“海边信号差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哎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过来啊都等你着呢怎么回事还当过院长的人呢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没等我回话,那边就噶哒一声把电话挂了。
我差点给气噎死,起身梳洗更衣出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弄死他才解气,一晚上我心都要操碎了,他却在外面逍遥。
气归气,其实骗不了自己,心里最担心的那块,已经放松下来了。
中午误餐,饭桌上,百灵接了个电话,挂了以后说:“我妈说昨天半夜有人打电话到我家里,让我今天不用来上班了,不晓得是哪个神经病!”
雁文一口汤含在嘴里要喷不喷,慌忙拿纸巾捂住口鼻,不断地瞟我。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黑。
下班后就两个人在车上,他才诚心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没理他。
年年一上车,看见她哥哥在,十分惊讶,说:“您还敢回来啊?明叔一晚上没睡都在等你!唉……你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儿了!”
小姑娘准备更来劲,接到我的扫视后才吐吐舌头闭嘴。
“到底要怎么样啊?”他瞪着我,“我都道歉了!”
我说:“我明儿就把欧阳秀辞了!”
“有他什么事儿啊?”他连忙求情,“他也就是想大伙儿尽兴,真没他什么事儿,是我夜不归宿又没有打电话,是我错,让你担心了!”
我看看他,继续开车,道一声歉就想没事儿了?他甭拿我当三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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