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每一个都带有不少下属,说不定变故就是由此而生。”
“客人?”龙令略一思索,“你们有没有数过他们下属的进出人数?”
“这……”
“饭桶!”龙令大怒,“那些人带来的下属不是为了护身用的!而是为了掩藏他们带走的府中之人!刘府上下总共才不过近百人,进出几次自然就全不见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你们还能干什么!”
“皇上息怒!”
龙令怎么能息怒!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龙延成,心中甚至计划好了用什么方法再次将他弄回身边。可是这群饭桶……这群只知道吃的该死的饭桶!居然让他逃走了!
不过静下心来想一想,若是这些人能揣测到龙延成的计谋,他们就不是只能屈居人下的密使,而是国家栋梁了。
“算了……”龙令挥挥手道,“一人五百军棍,各降一品,下去吧。”
“谢……谢皇上!”
龙延成……他微微闭上眼睛,冷冷地想道。你必然已经发现我所布的局了吧?果然不愧是你啊……这场赌博,究竟是我会输得押裤子?还是你?
我们难道就没有……可以幸福结局的一天吗……
那一天是永远也不会到来的,所以,所谓的幸福,始终也只可能存留于幻想之中。
一切都是幻想。
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皇宫外围的围墙上忽然出现了数十道人影,很快地晃了一下便消失了。那种速度似乎根本不是人所能达到的,因此凡是看见的人都会认为那是自己的错觉,然后毫不在意地去忙其他的事情。
慈萱宫,寝殿。皇后正为太后念书,太子在襁褓中睡得很香。
太后忽然觉得心惊肉跳,坐立不安,她摸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右眼,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皇后发现了她的异状,放下书问道:“母后?您有什么心事吗?”
太后抚着心口,有些焦躁地道:“不知为何,哀家总觉得心中悸动,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般。”
皇后不明所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太后心中的悸动愈加严重,几乎就要坐不住了,“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好像要发生什么事。”
皇后道:“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么?”
“是大事……大事!”太后霍地站了起来,“哀家想去看看皇上,一定要确定皇上没事才行。”
皇后茫然:“皇上?皇上能出什么事?况且这正是皇上处理政事的时候,若这时去……”
“难道他还能将哀家怎样!”那种心悸的感觉很可怕,她只想确认龙令没事,希望他千万不要有事。“来人!去御书房!”
“太后摆驾御书房啦————”
皇后无法,只有让两个乳母看护好太子,自己跟着太后一起去。
某个人,在京城内一处秘密居所内看着暗蓝色天幕上镶嵌的那轮明月,轻轻地道:“你输了……吧……龙令……”
龙令本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忽然抬起了头来,看着周围侍立的太监宫女们道:“刚才是你们谁叫我名讳?”
那些人大惊,忙跪下道:“奴才(奴婢)不敢!”
没错,这些人还没胆子叫他的名字。龙令想到这里,脑中闪过了在鄂州的事情,不由一愣。那时他和严培一起在街上闲走,也是这样听见莫名其妙的叫声,好像是谁在呼唤他,却听不真切。然后不久他便遇见了龙延成……
“难道是……”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龙令心中烦躁起来,丢下笔,站起来就走。
他的近侍太监慌慌张张跟在他身后道:“皇上!皇上!您要去哪儿啊!皇上?”
“御花园!”
那太监忙喊:“皇上摆驾御花园——”
在外面候着的太监们开始匆忙去准备。
皇后搀扶着太后到了御书房,却不见龙令的影子,只见两个太监在门口候着。见她们两人过来,都跪下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皇上呢?”皇后问。
“回皇后娘娘话,皇上刚去了御花园,不过看样子奏章没批完,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皇后对太后道:“母后,皇上他大约一会儿就回来,咱们就在这里等他一下吧。”
太后颔首:“也好。”
皇后将太后扶入书房中,小心让她坐在椅子上。
说也奇怪,自当太后坐到这里之后,心悸之感便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平静,就好像刚才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一样。某种隐隐约约的声音在她的心中逐渐增强,她抬起头“看”着皇后道:“哀家好像……听到了什么……姝琴……”
“咦?”
外面蓦地传来了几声闷哼,皇后一惊,回身看时,竟见那两个太监和太后带来守在门口的几个内侍都倒在地上,看来已经死了。十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无声无息地顺次扑了进来。
皇后发出一声尖叫,一个黑衣人扑向她,一剑划向她的咽喉,却在看到她的装扮时愣了一下,随即收手。
太后本被皇后挡在身后,听到她的尖叫便站起了身来,一句“姝琴,怎么了”还没喊完,那黑衣人目光一闪,手中收回的长剑一反手,那冷冷的剑身竟将她当胸穿过!
“啊——————————————————————————!!”
在附近巡逻的大内兵卫听到异动,向这边赶了过来。
太后一声不响地往后倒去,皇后又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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