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禀告风副尉。”慌乱的脚步声惊醒了所有营帐内休息的将士,敏之的失踪给所有人带去了难以平复的恐慌。
敏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人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意识被晦暗吞噬,等自己醒来时,人已躺在一间石室里。
醉梦仙草
敏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人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意识被晦暗吞噬,等醒来时,人已躺在一间石室里。四周空无一物,除了一张铺着厚厚被褥的石床。
敏之起身走下床,四壁洁白如雪,却并无门窗。
围着墙壁走了一圈,在确定自己无法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后,敏之有些倍感泄气的走回石床坐下。
如果没猜错,这儿应该就是地宫了。那个黑暗中的男人……多半就是右使鬼仆。
只是,他为何要虏自己来地宫?想借此逼自己退兵?
就在敏之胡乱思索之际,石门缓缓打开,一道妙曼身影走了进来。
“你就是大唐仁冀秦王贺兰敏之?”走进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五官深邃,一头紫红色长发垂到腰际的女子。
“是。”敏之起身看着那女子,淡然的目光静懿如镜,“你是谁?”
“我是地宫左使魅奴。”那女子勾唇一笑,带着一丝西域的口音听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鬼仆呢?”敏之直接问道。
魅奴倨傲扬头,不可一世的看着敏之,“你想见他?”
敏之嗤笑道,“是他抓我来这儿,难道我不该见他?”
魅奴一步上前抓住敏之的手腕将他拉近自己,力大到敏之根本无法挣脱,“右使不是谁想见都能见到的,他抓你来这儿就必定有他的道理。跟我走。”说完,一把拽住敏之出石室,越过长长的走道径直去到最里面的房间。
随手一拍墙壁,原本密不透缝的墙拉开一道口子,魅奴毫不温柔的拽过敏之往石室内狠狠一推,敏之猛不设防整个人撞到地上,右臂随即传来一阵摩擦的痛。
“你们大唐男人真是没用。”魅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敏之,嘴角笑意含尽讥讽,“一个个都弱不禁风的,居然还妄想攻打我地宫,可笑!”
敏之也不觉难堪,抚着隐隐作痛的右臂起身笑道,“大唐分文官武将,我是文官一职,自然不会武功。若是让你遇上武将,只怕刚才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姑娘你了。”
“哦?”魅奴笑意满满的走近敏之,突然一掌震上他的胸口,七分力道逼得他步步后退,背脊顶上了墙壁。
“文官也好,武将也罢,”魅奴一把抓起敏之的手将之举起套在墙上的枷锁里,“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地宫这么多年来,还未有怕过谁!”
敏之被魅奴那一掌震得头昏眼花,胸口一阵阵抽痛着,全身发软挤不出一丝的力气,只能任由她将自己锁在墙上。
“你说,大唐的秦王殿下在我这儿,”魅奴捏住敏之的脸颊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笑容格外明媚,“我若叫外面那些小兵们自卸手脚,他们会答应吗?”
敏之矍然大惊,“你……”
“怎么?”魅奴手指一个用力,敏之还未说出的话全数堵在了舌尖,“害怕了?我听说唐朝男人个个不畏生死,难道是假的不成?”边说,边托着敏之的脸恶狠狠地拍打着,“放心好了,秦王殿下,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留着你,还大有用处。”
魅奴甩开敏之的脸,冷冷哼了一声后,转身走出石室。
胸口的疼痛还在继续扩散着,敏之双眉紧蹙,闭眼轻叹。
此后几天,敏之都未曾见到鬼仆,只有带着银色面罩的地宫门徒时不时的进来送些水和干粮。
敏之每每欲要和他们搭话,那些人都只是放下东西便默默离开,几次三番后,敏之也不再奢望那些人能突发善心放自己离开。
过了两日,魅奴笑着走进来,手中随意把玩着一把金光潋滟的匕首,“想不到你这个秦王还真值钱,我提出的要求,他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敏之沉默无声,微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魅奴抽出刀刃,锋利的刀尖顺着敏之的脸颊缓缓下滑,“这么俊俏的脸,要是不小心弄花了,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心疼啊?”
话音刚落,魅奴手指故意一偏,一道指长的血痕在敏之脸庞清晰显现,鲜血如珠般滑落,在他的衣襟上迅速渗开。
敏之痛呼出声,双眉拧成一团,黑亮的眼眸因疼痛愈发黑沉起来。
“痛吗?”魅奴笑意纯善的问道,仿佛面前站着是自己久未相逢的好友一般。
“为什么?”敏之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终于得以脱口而出。
“为什么?”魅奴挑眉一笑,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因为你是朝廷派来的人,你是她的手下。”
“她?”敏之忍着说话时的扯痛,疑惑道,“天后娘娘?”
“什么天后娘娘!”魅奴大怒,手起刀落,在敏之的锦袍上割下几刀,几缎金色的料子悠然坠地,“她算什么天后?派人盗取地宫门主玉符,以此来牵制右使鬼仆,使地宫不得不效忠于她。而现在,又因地宫再无利用价值,而要除之后快,这样的人,怎配称为‘天后’!”
敏之心一惊,顾不得脸上的血迹忙问,“你说天后利用地宫?”
魅奴看了敏之一眼,眸底诧异飞闪而逝,“你不知道?当年地宫门主过世之时,地宫玉符无故失踪,后鬼仆四处查访未有结果,唐朝皇后却派人送来一封信,原来那玉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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