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敏之一愣,“就是你说在西北绝域的那个武承嗣?”
“是。”风若廷拱手作揖,掌心下隐着微微细汗,“承嗣公子少不更事触怒皇权,被流放至西北绝域。”
“是被流放过去的,”敏之仔细想了想后,摇头道,“你想我接他回来,只怕尤为困难。”
风若廷心下一凉,暗自道。果然还是心急了些。本想着公子失忆忘了过往恩怨,求他赦了少主回长安兴许可行。没想到……
正在心底黯然叹息,只见敏之又道,“既是皇上下的令流放,我又岂有接他回来这等天大的权力?”抬头之际见风若廷目色平淡却遮掩不住一抹失望悄然滑过,敏之竟言语快过思绪脱口而出道,“不如,等过些时日,我去求求太子罢。”
风若廷自知神情表露过于明显,当下心中懊恼,掬身行礼道,“多谢公子。”
一席话落,见敏之独自沉思也不言语,风若廷只得悄悄退身离开房间。
等走出厢房后,一阵清风抚过浇在风若廷的面上,令他沉到极点的心更为透凉起来。
自小跟在少主身边,亲眼目睹他被冤枉而流放西北,从此那位翩翩长安少年已成过往云烟。几经流年辗转,再度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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