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章仪林瞪着面前的油画有些傻眼:苏璠你这个混蛋!给我送来多大的麻烦。床头肯定不敢挂,挂了做噩梦妥妥的,床底下都是灰和杂物,感觉有些亵渎了大作,章仪林在房间里绕了二十来圈,最后决定把画包好塞进衣柜,贴着背板立好,然后把衣服都一件件挂起来遮挡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累得睡下。
末日过完就是周末,周一24日是平安夜,仍是照常上班。午饭后,又看见一群人背对着门口站在那张无用的办公桌前叽叽喳喳。凑近了看,熟悉的泡泡纸海绵纸毛毡布,熟悉的画框和画……
“我擦!怎么又一幅!”大道抖着手指着画,“这幅又要多少万?”
“虽然角度不同,但是都是江美村村口榕树下的景物,而且这幅尺寸更大,宋大老板果然大手笔!”阿萨摸着下巴的胡渣啧啧称奇。
章仪林则想到了苏璠那句:“把画和地皮都抢到手”。
艾伦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带点娇羞和炫耀的媚态闪瞎了一众腐女。艾伦心情愉悦地把画重新包上,指使章仪林和大道帮他把画抬到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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