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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牢房里的罪犯们把脸凑到门的通风口上,看着走廊上跟在看守身后的人。他身材高瘦纤细,1米七八的身高大长腿小蛮腰,是标准的男模身材。那一头金色的中长卷发梳得很整齐,五官标致容貌俊美。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眼睛。那双迷人的眼睛是不同的颜色,一只是幽深的湖蓝色,一只是浅淡的琥珀黄。这里的犯人都知道他。他叫艾伦·斯潘塞,是科斯塔监狱里唯一没有命案定罪却被关进来的人,而且是和十恶不赦的重刑犯关在一起。
他平静地走在看守身后,丝毫不在意从两旁牢房射出的狼一般饥渴的目光。这可是伦敦大街小巷无人不知的美男子。有关他的传言漫天飞,有人说他是个巫师,可以用妖术迷惑男人。有人说他是个心理变态,因为心陷身世阴影所以杀人。还有人说他其实就是个淫-荡无度的脔童,天生会用下流无耻的手段勾引绅士。这座监狱里的每个男人都想一睹他的绝代容貌,可能的话,再试试骑在他身上的感觉。
“艾伦。”经过拐角角落里的牢房时,房内一个男人尖锐的金属质的声音响起。那里关的是死刑犯阿道夫,伦敦臭名昭著的纵火犯,曾经放火烧过政府楼、警察署和贵族古德伯爵的别墅,后来在企图纵火烧王储行宫时被逮捕。
艾伦站住了脚步,来到他牢房的铁门前。铁门的通风口上,一个男人的半张脸露出来。一张无光的瘦脸,枯黄打溜的头发,加上那双猫一般的黄色瞳仁,俨然是个穷凶极恶却又穷途末路的罪犯。
“嗨,阿道夫。”艾伦平静的打了个招呼。虽然和这里的死刑犯同住一层已经三年,但他还没见过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从来不被允许出去放风。
“你就要出去了,嘿嘿,回到那个操蛋的世界继续被男人操。”阿道夫古怪的口气里满是嘲笑和讽刺,却又有点羡慕。
“你马上要被吊死在绞刑架上。”艾伦平静道,“很遗憾,死刑犯不能享受女王的大赦。”
阿道夫嗓子里咕哝着,让人听不清他说什么。忽然他一只手抓住了通风口的铁栏,形同枯槁的手像一只被风干的鸡爪。
“去吧!把那些外表正经内心肮脏的人渣带上你的床,摇着你那纤细的腰身和圆润的美臀,迎接那些男人自大的傲慢,再搞得他们精尽人亡!”他的秽语回荡在监狱的走廊里,顿时引起一片口哨声和起哄的笑声。
“安静!安静!”看守几步走过来,拿着警棒来到牢房门前,重重敲了几下通风口的铁栏。要不是阿道夫手撤得快,他的鸡爪就被打断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的手从不沾无辜的血。”艾伦像是根本没听见刚刚的话,依旧平淡地说道。
“别废话,快走!”看守不耐地推了艾伦一把。他趔趄了一下,看了看守一眼,转头向着走廊尽头的铁门走去。
“去吧,让这个雾气重重的灰色都市臣服在你脚下,让它糜烂腐坏,就像你这个变态一样,最终被大火净化掉吧!”阿道夫的声音久久回响在走廊里,直到铁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伦敦中央刑事法庭,法官办公室
曾经审判艾伦的古纳大法官、专门负责艾伦案件的苏格兰场探长韦伯和内阁法务官员威尔逊在这间办公室里会面,讨论着怎么能阻止这个恶魔继续祸害社会。
“就算是女王大赦,也总有不适用的罪犯吧。”威尔逊看着古纳,“真的不能把他算进去吗?”
古纳皱着眉摇摇头,“只有死刑犯,政治犯和处以叛国罪的三类人不能享受大赦,他哪一条都不沾。”
威尔逊听完转头向韦伯埋怨道,“苏格兰场的人都在干什么?那几宗谋杀案,哪怕只有一宗找到证据,就可以以杀人罪判他死刑了。”
韦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调查记录您又不是没看过。”
威尔逊哼了一声,摸着小胡子又琢磨了一下,“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制造个意外。反正他无亲无故,不会有人为他出头。”
韦伯摇头否定道,“他接手了那个同性恋银行家所有的遗产,而且早就立下遗嘱。他死了会有优秀的私人侦探和律师调查他的死因。如果是被人害死而且成功胜诉,那些人会得到大笔的钱。他留下的遗产足够那些人为他卖命,这会闹翻天的。”
“也许他不会再继续作恶。毕竟在监狱里呆了三年,也该长教训了。”古纳想了想。
韦伯苦笑了一声,“古纳大人,您不了解那个变态。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用色相勾引有身份地位的绅士们,把他们一个个引入歧途最终走向灭亡!”
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韦伯站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身着绅士服头发花白的瘦高老人。他衣着体面整洁,手上戴一双白色手套。他的花白头发整齐梳在头后,戴一副银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利落能干。
“菲利普先生。”古纳看到来者,惊讶之余站起了身。他是皇室贵族兰斯公爵的管家,和公爵一家同住在普雷斯顿宫。平时除了和兰斯公爵一起外,他极少单独外出。
老人慢步稳健地走进屋中,向在场三人礼貌地一弯腰,朗声道,“兰斯公爵请大法官和威尔逊先生今晚前往普雷斯顿宫。”
古纳和威尔逊相互看了一眼,能让他亲自来请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
菲利普微笑了一下,“二位不用紧张。公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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