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笺枫解开他的裤子,刺啦一声扯了下来。梁季秋身上一凉,在韩笺枫怀里打了个冷战,惊叫起来:“韩笺枫,你干什么?”
韩笺枫已经将他翻转过来按在墙上,压在他背上,温润的气息在他耳边缭绕:“你叫我什么?”
梁季秋挣扎着叫起来:“你疯了吗?现在是在外面。”
韩笺枫轻声笑了起来:“有门有窗的,旁人看不见。”
“我当然知道有门有窗,可这里是餐馆,人来人往的,万一.....再说你不是还受了伤吗?”他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惊叫打断了。
“无妨。”韩笺枫简短地做了答,扶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侵入了进去。
韩笺枫压在梁季秋背上,激烈地在他身上捣碾着,一边轻声调笑:“你这个人就是喜欢故作姿态。心里想着要让我占尽便宜,嘴上却还要嫌弃我的雪园。非要在这种地方,跟我作对野鸳鸯,才甘心么?”
梁季秋已经被他鼓捣得浑身发颤了,一声接一声地呜咽起来。韩笺枫在他耳边狠霸霸地问道:“你该叫我什么呢?恩?”
“韩哥。”梁季秋喘息着,柔声唤了一句。
韩笺枫狠狠一顶,命令道:“再叫一声!”
“韩哥。”梁季秋软成了一滩春泥,连应答都化作了春水,求饶声也软软地荡漾了出来:“韩哥,韩哥.......你慢一点,我......够,够了。”
韩笺枫却依旧在他耳边坏心眼地轻声调笑:“季秋啊,你可小声点,保不准被隔壁听到了,知道你在这与我野合。出门的时候被人认出来,看你梁四爷的面子挂不挂得住?”
梁季秋酥酥软软地抱怨出声:“你.....你就知道作弄我。”
韩笺枫浅笑了一下,柔声说道:“你不喜欢吗?恩?”
“我......”梁季秋的作答,立刻被体内肆虐的炙热融化成了轻轻重重时缓时急的喘息。他此时一反平日高贵冷艳的姿态,浪成了春天里一只发情的小猫。(此处编剧自己脑补吧,我尽力了!qaq)
两个人在餐馆包间里急急切切手忙脚乱地成了一场好事。好戏落场,二人各自低头整理了衣衫,系上腰带。梁季秋精神有些萎靡地大喘了口气,韩笺枫伸手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梁季秋一愣,红了面庞目光温柔地冲他一笑。随后二人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出了饭店。
走到门口,韩笺枫重新看了这座俄式小洋楼一眼,心中冷笑:“还真是表里不一。”
作者有话要说:
☆、倾囊相授
韩笺枫回到家,沈叶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坐姿,一声不响地盯着地板发呆,饭菜放在桌上一动未动。韩笺枫到厨房把饭菜热了给他,他连一眼都不愿意看。
韩笺枫也无奈,叹口气就退了出去。
沈叶不吃不喝不睡地睁着眼睛坐在墙角发了三天呆。到了第四天韩笺枫端着热粥进了房间,沈叶一双眼睛凹陷在两圈乌青里面,脸色阴沉沉的忽然抬起头,脖子咔甭一声,看人的时候瞳仁有了焦距,显得脸上多了一丝生气。
韩笺枫舀了一勺粥吹凉送到他嘴边,沈叶张开嘴吞了,热粥入腹他似乎恢复了一点精神,挣扎了两下却起不来,手脚都麻了,一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痛痒。
韩笺枫放下碗勺,把沈叶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沈叶原本骨架就小,又饿了许多天,身上没有几两肉,抱着一点都不重。
胳膊腿、手心脚心透出来的痛痒折磨得沈叶呲牙咧嘴,韩笺枫轻叹口气,握着沈叶的手,一下下地揉着,等他手上的刺痒舒缓了,又把他的脚抓起来开始揉起来,一边揉搓一边低语:“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苦折腾自己呢?”
沈叶被他握着脚,不好意思起来,动了动腿,将脚丫从韩笺枫手掌里抽了出来。
他现在神情萎顿,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韩笺枫,半天,沉声问了一句:“曼妮是怎么死的?”
韩笺枫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忽然就不好起来,许是这几天太累,许是糟心事情太多,许是赫曜霆施加给他的压力太大,许是他不得不小心敷衍着难伺候的梁家四少,亦或许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总之,他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股烦躁,很不耐烦地随口说了一句:“病死了。”他心里头烦,看到沈叶这种不动不响的萎顿模样更烦,听到张曼妮这个名字就犹如火上浇油一般。
沈叶依旧没有察觉到韩笺枫的烦躁,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句:“什么病?”
韩笺枫心里这把火腾地一下就烧得旺了起来,几乎是横眉竖目,口不择言地大声抱怨出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糊涂,你的女人有了你的孩子,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还会不管她自己跑到西洋去?”
沈叶懵了,怔怔地看着韩笺枫,半晌说不出话来,等他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没头没脑地问了几句:“你说什么?曼妮有了我的孩子?”
韩笺枫听他继续追究当年的往事,不知怎么的就动了气,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呵斥:“对,她当年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然后腾地一下站起身,一脸焦躁地往出走。
沈叶一把拽住他,急切切地追问:“那孩子呢?孩子在哪呢?”
“也没活!”韩笺枫甩开他,冷冰冰地丢给他一句话,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咣当一声甩上房门。
出来的时候直接吩咐官家:“叫司机把汽车开过来,今天晚上我要去雪园。”
韩笺枫赌气一样在雪园一连住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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