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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斗嘴的两个人,心间慢慢地漫起了一股淡淡的暖意:
如果丹尼尔没有被带去室女座星系角宿星进行统一教育的话,现在和自己父亲的相处模式一定也是这样子的吧?
他把从昨天起便在内心升起的那个念头转了好几个来回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亲爱的,你过来一下。”
汉密尔顿应了一声,把手里的托盘丢给夏佐,起身走了过来。
“我有一个请求……”伊文说。
这个开场白把汉密尔顿吓了一跳,伊文很少用这种口气跟他提什么要求。几乎就在瞬间,这个就已经联想到了在自己的晚年生活里,儿子远在遥远星系、曾经的o伴侣却和别人双宿双飞的悲惨场景。
“你先说说看。”汉密尔顿谨慎地说。
伊文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吃饼干的少年——丹尼尔也像他一样这么爱吃自己做的小点心,然后用一种少有的坚定语气说:“我想收养那个孩子。”
听闻他说的不是什么离婚话语,汉密尔顿立刻松了一口气:“好……不行!”
“难道你已经向o权益维护促进会报备了吗?”伊文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伴侣。
“这倒没有,”汉密尔顿苦恼地挠了挠脑袋,发现夏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对话后,才拉着伊文走到了客厅旁边的侧室里,“可他是一个o……”
“丹尼尔也是啊!”伊文甩开了他的手,在这个问题上异常地坚持。
“你先听我说完。”汉密尔顿再次拉住他的手,用力地攥在掌心里,“昨天下午你也在场,虽然只是简单的切磋,但是我却输给他了不是一星半点。这样的一个o……”
他停了下来,思考着用什么样的语言比较合适:“……这样的一个o,他和丹尼尔完全不同。不不不,他和绝大多数的o都不同。”
伊文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沮丧地耷拉下了脑袋:“当年我没办法把丹尼尔留在咱们身边,我担心的是如今我更没办法……”
“你说的对,”伊文打断了他的话,“他和丹尼尔不同。丹尼尔是一出生就被协会登记在册的,可是这个孩子不是。只要他按时注射信息素抑制剂,没有人会发现他是一个o的!”
“总有抑制剂失效的那一天!”汉密尔顿也激动起来,“你也是一个o信息素压抑在他体内,随着他年龄的增加,信息素的分泌在达到峰值之后,如果再没有结合和被标记的话,紊乱的激素分泌会把他整个人毁掉的!”
伊文怔怔地看着他,淡棕色的瞳孔里浮现出了一层水雾,渐渐凝成了大颗的泪珠:“我……我只是不想让这个孩子像丹尼尔一样……”
一见自己o哭泣就立刻少了刚刚的气势,不断地抚着对方的后背连声安慰着:“我懂的我懂的……”
他重重地拧起了眉毛,半天后才妥协地说道:“那我们先去问问那个小鬼的意思,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先养他两天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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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星的执政官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原本以为议会交过来的任务是一个轻松差事,说不定还能借此和这位战功赫赫的军界大佬拉近一点关系,然后搞出来一些什么彼此间都能谋得利益的私下合作。
如今,军界大佬正冷冷地看着他脸上堆起的暧昧笑容。
……难道他没听到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里“临近发情期的o少女”这个字眼吗?
就在执政官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了的时候,脸色比他身上那套上将服的黑金色更加冷硬的鲁道夫终于开了口。
“退回去。”他说。
执政官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退……退回去?你以为这是在拒收星际快递吗?!而且身为一个,怎么会对一个发情期快到的o这样一幅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啊!!!
……难道是……?
一想到这儿,执政官含蓄而又隐秘地瞄了一眼将军的下半身,随后很快用垂下的眼睛遮盖了眼神里暗藏的恶意。
道森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低声对自己的长官说:“大人,这不太合适。”
执政官立刻感激地望向了准将。
尽管明显感到了长官投向自己的不耐目光,道森依然尽职尽责地说:“如果您这样直接把人退回去的话,也太打议会和o维促会的脸了。”
“荆棘军团里没有将军夫人这个职位,”鲁道夫毫不客气地直言,“议会这个主意太拙劣了。”
不仅拙劣而且还很掉价吧?道森想,堂堂联邦议会,居然连送快要发情的o这种事情都这般堂而皇之地做了出来,这已经快和拉皮条没什么两样了吧……不过,这也反映了议会对荆棘的戒备日深啊。
必须要找个机会好好和将军谈一下这个问题了。
道森心思急转,嘴上却毫不停歇地问:“大人,您看?”
鲁道夫看了一眼执政官,终于退步了一点点:“人在哪儿?”
执政官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急忙殷勤地做出了一个引路的手势:“您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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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色复古长裙的少女正忐忑不安外加坐立不安地在能隔绝气味的休息室里等待着,她原本应该在一周前就见到鲁道夫上将的。而每当想到这个人,她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一个“自己的”的注脚,然后为这个称呼脸红心跳不已。
作为被议会和o权益维护促进会同时选定的最佳人选,她坚信自己无论在家世背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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