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一类人深恶痛绝。
“把他带走。”他冷冷地说道,“把犯罪现场保留好!我不会给犯罪嫌疑人任何逍遥法外的机会!”
他看到约翰对他露出了讽刺轻蔑的微笑,“你这种小角色最好谨慎自己的言行,本元帅可以把你的行径视为侵犯我的基本人权!你要为你的无礼行为负责到底!”
自己的权威被侵犯,进而在小弟们面前失了面子,让那警-官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咬牙切齿狠狠地抽了约翰一个耳光。“听着!”他揪住约翰的衣领,把他拖到自己的面前,紧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不管你是元帅也好,庶民也罢,这次你都别指望逍遥法外,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动用你在王室和政府中的那些关系,你的人也救不了你了。”
“你被指控犯有一级谋杀罪,不得保释。”那么警-官怒目圆瞪机械化的说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可能作为指控你的不利证据。”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淡紫色的誓约的霸王票,感谢千万和易的每章留言,感谢所有买v的朋友!
海贼王的渣攻
虽然约翰不幸被捕,但在另一边,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
保镖们拿着枢密院首席长官的印信和文件,畅通无阻的进了关押伯格斯统的塔楼。
伯格斯统被关押在守卫森严的塔楼七楼的一间警戒等级属于“最高级别”的囚室内。伯格斯统虽然是被秘密关押,但是好歹也是身份高贵的海军元帅,可以享受一些特殊待遇。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有单独的厕所,不用事先申请就能使用浴室,他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可以看他想看的书报,但是他不能与外界有任何通信联系,为了防止他脱逃,囚室的门口和走廊上有二十几名持枪的警卫二十四小时看守。
保镖们装作枢密院首席长官的手下一板一眼的说着:“我们是奉命带人犯前去提审的。”
那些警卫审阅完文件后,就将带着械具的伯格斯统交给他们。
伯格斯统看起了精神尚可,只是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下巴上微微长出来淡淡的胡茬,领子外翻着,挂着几滴血迹。他很快就认出了为首的保镖,面无表情默不作声的让他们把自己架走,很快便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开出去很远,伯格斯统才缓缓开口,问的第一句就是:“约翰现在在哪里?”
“约翰少爷此刻正在马赛等待您与他会合。”保镖按照约翰的吩咐答话。
“我不信,约翰断不会丢下我自己先走!”伯格斯统很了解约翰的处事作风,他总是把安全和希望留给自己,却独自一人面对危险与绝望,“把我的手铐打开,我要去营救约翰!”
“船长,得罪了!”为首的保镖照着伯格斯统的后脖颈就是一劈,成功将他放倒。
七天后,马赛
伯格斯统到达马赛后,一切都如同他料到的一样,他连约翰的影子都看不到。虽然之前一直在心存侥幸,但当面对答案时,紧张不安的心依旧仿佛是在滴血。
他把所有的保镖叫来,拿出上位者的架势威逼利诱叫他们说出约翰的下落。没想到他们像是被洗脑了似的,不约而同的跪了一地默不作声。
领头者更是拿着匕首对着自己,意志坚定的告诉他: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说。
伯格斯统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他走出住地。马赛四月的阳光已经明媚得有些令人目眩了,他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将它搭在手臂上,心猿意马的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游荡。
经过报亭的时候,伯格斯统停下来买了几份报纸,他这才知道约翰的近况!他觉得晴天霹雳,刚刚还阳光普照的上空,顿时阴云密布,被阴霾收回。他发了疯似的快速翻到报道约翰的版面,这才知道:
约翰谋杀瑞典枢密院长官的案子已经在整个欧洲传得沸沸扬扬,各大报刊都作了连篇累牍的报导。记者竭尽渲染之能事,把约翰描述成神通广大的杀手,独自一人突破严密的防守,单枪匹马完成行刺。也有报导质疑约翰的精神状态,称他为“嗜血的凶手”、“丧心病狂的变态者”。他们对于身为海军副元帅的约翰没有留情,甚至是极尽丑化,尤其是刺杀的细节描述得活灵活现,仿佛记者亲眼所见。
一本杂志的封面上印着“欧洲最骇人听闻的谋杀案”,黑色粗体的大标来吸引眼球,双手颤抖的伯格斯统往后翻了几页,这本杂志还用了好几个版面对这个案子的政-治背景以及伯格斯统和约翰的家世进行了专门的报导。他和约翰的照片被登在了同一页上。非常有讽刺的是,杂志用的照片是他们授勋时的旧照片。
照片拍得并不好,象素粗糙,因为技术水平低劣而泛着黄色,约翰有一颗衬衫纽扣没有扣好,他自己则穿着那件可笑的胸前挂满勋章的船长制服。他们都正视着镜头,都看上去有些傻气,但照片上的他们都还年轻,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伯格斯统买下了这本杂志,将它与另外几份还算客观的报纸放在一起。
回到驻地,他将这些报纸杂志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对保镖的领头者怒目圆瞪,“事到如今,你还是打算不发一言吗?”
纸毕竟包不住火,保镖领头者这才将约翰拯救伯格斯统的细节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听闻后,伯格斯统简直心痛的无法呼吸,这个男人再一次为了自己舍弃了性命,而他此刻除了坐以待毙,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从错综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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