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根黄瓜,没黄瓜来一根火腿肠也行。”
roy泪流满面:“仑哥我给你跪下了,咱换个话题成么?”
“好。”霍改心虚点头。
“那黄瓜和火腿肠还要么?”调酒师敬业地询问。
roy怒目而视,霍改摆摆手:“不要了,谢谢,给他来包卫生纸吧。”
roy接过卫生纸悲愤擦泪。
霍改将张百元大钞塞到roy手中,安抚道:“需要补什么自己买吧。”
roy心酸地醒了下鼻子,这年头挣点钱容易么?!
经此一事,roy再不敢不尊重霍改的裤.裆,小动作至此销声匿迹,两人倒是越聊越投契起来,从兴趣爱好侃到日常**,从明星八卦吹到情趣道具,两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的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没底线,大有良辰一到就去开.房的架势。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九点半,其间万思齐打了十来个电话,被霍改一条“十二点回来。”的短信毫不留情地打发了。
台上已经演过了两轮节目,霍改信息也套得**不离十了,抬手为这倒霉的采访对象斟上一杯,状若无意般问道:“你的演出什么时候开始?”
晶亮的液体在灰暗中泛着迷离的光彩,可口的少年在自己身前绽放出纯良的微笑,roy觉得喉咙干渴非常,举杯将酒一口喝干,冰凉的液体在唇间盘旋回绕,醇醇的清香在唇齿间悄悄迷散。
roy满足地吁了口气,凑近霍改,带着酒气的呼吸将话语一字一字吹到霍改耳中:“还有十分钟就该我上场了,一首lx ,献给你,只给你。”
霍改但笑不语,明白了,十点就是我撤退的时机。
看着舞池中那群魔乱舞的光景,霍改无意识地摸了摸手机,万思齐自自己回短信起就再没打过电话,这完全不像他一贯的风格啊。霍改强压下心底那不良的预感,振作起精神,牵了牵嘴角,柔声问道:“不知你一般喜欢什么体.位啊,我才进这个圈子不久,懂的不多。”
roy再次被霍改勾得魂予神授,毛毛被夹的心理阴影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roy将霍改的小身板揽入怀中,嗓音性感得一塌糊涂:“我们可以都试试……不管是六.九还是背后,不管是正入还是骑.乘我都擅长得很。”
“你都试过?感觉有什么不同?”霍改强笑着推开roy越凑越近的身子,还有半个小时就大功告成了,我忍!
roy身为一个攻,在受如此没羞没臊的情况下,自然只能更加鲜廉寡耻,当下便巴拉巴拉地介绍起了自己的临床经验,切身体会。手上虽然不敢大动却也没老实到哪里去,边介绍着各种体.位,边就着霍改的身子指指点点,摸摸揉揉起来。
霍改本着一个肉文作者为和谐事业献身的伟大职业操守,一一忍下,不过说实话,确实被摸得满舒爽的,职业的就是不一样。
台上反串的那位壮士已然演到了尾声,roy半环住霍改的身子,下颚贴着他的颈项,刻意压低了嗓子让语言染上暗哑的味道:“到我了,lx,保证唱到你硬起来,还请笑纳。”
“我等着。”霍改笑答,顺势推开roy,一蹬柜台,身形旋转,似是要准备朝向舞台,实际上那双眼却是在不安分地寻找着撤退路线。
突然,霍改的身子僵硬如石木,roy疑惑的蹙起眉:“怎么?”
但霍改却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马上就要上台了,roy也不敢再耽搁,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往后台走去。
霍改如果能开口的话,他一定会如丧考妣地回答roy:“我被抓奸在场了,嘤嘤嘤……”然而霍改面对着不远处端坐着的那道身影,却是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万思齐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坐在那里看了多久,他为什么一直不主动现身……
被万思齐那双冰寒的眼眸凌迟着,霍改只觉得压抑不住地战栗,霍改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恐惧些什么,但他此时除了瑟瑟发抖,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万思齐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隔着茶几,看着被自己吓呆的小东西。他忽而眯起寒光四溢的眼,唇角勾出一道冰冷的弧度,冲着霍改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
霍改哆嗦了一下,差点从凳子上跌了下来。
万思齐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将系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只余下中间一颗,维系着岌岌可危的遮掩之效。扯起衣领,将领口向两边狠狠扒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拨弄下摆,精壮的腰身在衬衫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霍改看傻了,万思齐这是要干嘛,准备把我色.诱回家么?霍改猜不透万思齐此时的想法,也推不出他接下来的作为,所以霍改只能坐在原地,呆呆地任由视线被万思齐牵着走。霍改握紧手心,隐约的不快之感如跗骨之蛆,让他的指节一点点变成玉色。
万思齐自沙发上起身,似笑非笑地睨了霍改一眼,并不往霍改那边走去,却是转了个身,朝向满载魑魅魍魉的舞池。
万思齐提步,又忽而顿住,扭肩,俯身,过于宽松的领口大大敞开,胸膛上那两点暗红几乎禁锢霍改的心跳。万思齐却是连一个眼神也吝于施舍给霍改,抓起茶几上那被点了却一直不曾品尝的红酒,高高举起,背脊挺直,笑容挑衅,犹如高举的战旗的勇士,举手投足间尽是凌厉煊赫的战意。
万思齐唇角的弧度,撩起了霍改的眉梢,于是眉心蹙起,霍改眼里是遮不住的迷惘和慌乱,他要做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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