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依先生罢。”
姬昊的搬家手续办的非常的快,在离开正阳殿之时,青年只是偷偷的把偏殿床下的铜盆塞入了离宫的车辇中。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拿走。
这几天他心绪不宁,每时每刻安静下来都满满的是那一个早晨窘迫的场景,更让他时不时的便在脑海中塞满了自家学生的模样。
这样是不行的——他没办法思考,没办法思索自己该做什么,甚至在上早朝的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什么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烦闷的状态既陌生又诡异,让姬昊彻底失去了方向,除了离开宫中,暂时离开嬴政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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