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套上那顶难看的硬皮帽子。
“你肯定能通过初赛的,要相信自己!”夏比神情严肃地给海姆达尔打气。
海姆达尔机械地扯了扯嘴角:“关键是裁判要相信我。”
夏比又被他那种吃坏肚子的表情逗乐了。
亚当见状也禁不住咧开了嘴:“亲爱的,那就相信我吧,你一定能成功。”
海姆达尔不假思索地反驳:“你是梅林还是上帝?”
马上的,某家养小精灵高八度的嗓子又一次亮起:“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克劳斯先生在关心您,身为婚约者他有权利关系您爱护您,您应该对此做出合宜的回答。”
海姆达尔暗自做了个鬼脸,小声喃喃:“我应该怎么做?眨眼睛送秋波?然后捏着魁地奇赛服故作娇羞地对他行屈膝礼?”用力深呼吸,光想想就让他恶心的不行。
“不用这么复杂。”亚当微笑,俯身。
一个轻轻的吻落到右脸颊上,海姆达尔瞪大了眼睛。
小精灵倏然安静下来。
始作俑者微笑以对,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突兀冒犯之处,他告诉海姆达尔:“有时候言语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有针对性的行为也很必要,而且往往更管用。”
【请参加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选手注意了,第一轮初赛将在十分钟后举行,还未集合的选手请尽快……】
海姆达尔突然面不改色的说:“我走了。”
亚当眯了下眼睛,一抹情绪自眸中滑过,没等海姆达尔辨清它就消失了。
“去吧,好好比,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在三双目光的注视下,海姆达尔转身朝集合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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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46
“对不起,请让让……抱歉……借过……对不起,请让一下……”
海姆达尔置身于人海中艰难前行,好不容易挤到集合地时大赛工作人员正好叫到他的号:“蓝杯九来了没有?”
“来了!”
“在!”
两个声音自两个方位同时发出,不止记录员楞住了,海姆达尔也跟着呆了一呆,脑中出现的头一个反应是有假牌鱼目混珠。他迅速掏出自己的号码牌翻来覆去地检查,遂又发现自己识别不出真伪。
正打算挤到前面去反映问题,刚才同他异口同声的人忽然向他所站立的方位致上了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弄错了,我不是蓝杯九,我是紫杯九。”
记录员松了口气,重新板起面孔,严肃地高声道,“蓝杯九的选手在不在?”
“在!”海姆达尔忙不迭扯高嗓门喊着。
接下去是一连串机械式的一问一答,当所有号码全部轮叫一遍以后,身着绘有糖耗子字符长袍的工作人员带领他们走进赛区。
穿过由成千上万只彩色的玩具风车搭建起来的拱形门框,迎接他们的是一块两层楼高的大黑板,花花绿绿、线条凌乱的粉笔画组成了一幅比较完整的赛区地图,单项比赛的各个场地都有明确标注,分门别类一目了然。虽然地图展现出的每座建筑物看起来有些扭曲,有些失衡,不够严谨,真实性有待提高,却不失为一幅应景的可爱作品,充满了天真烂漫的童趣。
工作人员面对黑板说了声“飞天扫帚速度竞赛”。一排破扫帚应声出现在众选手面前,一共十把,每一把都破烂的不行,甚至还有几根帚尾全无的光秃秃的杆子。
“这些是直接通往比赛场地的选手用门钥匙,准备好了就走吧。”
没有你推我搡的哄闹场面,孩子们全都自觉地排好队,十个人为一单位井然有序地通往场地,看来大家都想在糖耗子工作人员面前留下好印象。
通过门钥匙的运送,海姆达尔跟同组的另九人一齐进入到魁地奇赛场内。
这是一个能容纳下三万名观众的魁地奇大赛专用场地,比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校用场地宽广得多,四周的围墙也是又高又厚。与普通赛用场地的布局不太一样,虽然两边也各竖有三根带圆环的金色杆子,却明显没有要使用它们的意思,这些球门被各种颜色的围栏隔离在外,从中可以看出,今天的比赛需要使用的只是场地中央的巨大空间而已。
五颜六色的带子像一堵堵无形的墙壁,共隔离出十二条宽约三米的“跑道”,可供十二名选手在上面齐头并进。
穿着醒目的红色长袍的裁判们早已各就各位,二十名骑着扫帚在空中监视,二十名在地上,还有十名随赛的机动人员专门负责处理比赛当中的突发事件。
参加飞天扫帚速度竞赛的选手就像小江小河汇入大海,突然面对如此巨大的场地都有点不知所措地发懵。天空中飞着的二十名裁判用肉眼看去都成了一个个模糊的小人,二百二十四名选手在如此宏大的背景映衬下变得渺小而单薄。此前,没有人知道要比什么,只是清楚要骑着扫帚飞,至于怎么飞,在哪里飞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看来这“飞”也是大有讲究的。
当海姆达尔一瞧见那些被彩带拦出的“跑道”心里就那么一点底了,看样子是“田径”大赛,抬眼望了望场地周边,他心想,跑道都是笔直的,应该就是“速跑”了。
海姆达尔所在的蓝组被安排在第二轮,排在蓝组前面的是黄组,之后的是绿组和橙组。黄组成员被领到起跑点,起跑点的每一条跑道前都站着一名工作人员,当选手们站在各自的跑道上时,这些工作人员就会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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