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才大梦初醒般用力挤进人群。
“可怜的威尔斯先生。”安米尔夫人摇摇头。
这句话俨然成了她的口头禅,出现频率几乎与“喔,梅林”一样多。
“亲爱的,等等。”安米尔夫人突然叫住转身走开的海姆达尔,她从长袍口袋里拿出几根魔杖形糖果:“这是我自己做的甘草魔棒。”
海姆达尔也不推辞,说了谢谢便收下了。
看了眼手腕上色彩艳丽的小丑电子手表——6:53,没到开店时间,门上的挂牌却已经翻面到【营业中】。进门后才发现,老旧的柜台前站着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男人。
海姆达尔一合上门便气沉丹田、声如洪钟的吼道,“欢迎光临!”
一老一小明显一震,回头看来。
海姆达尔望风变脸,换上一副狗腿笑容,一溜烟钻进柜台里面。
“里格,是你吗?”老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和急切。
“是我,先生,我没看见您,您在哪儿?”
“我在g-16,快过来帮我一把。”
“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俊朗少年语带关怀的靠近柜台,温文尔雅的面容,漆黑的头发和墨色的眼睛让海姆达尔好感顿生。
“里格——”老板再度呼唤。
“马上来。”仰头嚎了一嗓子,他朝少年绽开笑容,“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
也许他的笑颜太具亲和力,少年竟不由自主跟着笑了起来。
奥利凡德因为偷懒导致自己狼狈地卡在了两只柜子中间,姗姗来迟的店员成功救下了老板,并保住了一柜子离地一尺岌岌可危的魔杖。
买卖成交以后,中年男人要去古灵阁,少年不欲跟去,他们二人便约在奥利凡德外碰头。在交易过程中,海姆达尔知晓了他们的姓名。少年叫塞德里克·迪戈里,料想那位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其父迪戈里先生。
少年塞德里克趁海姆达尔忙活的间隙报上大名,然后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脸上戴着从麻瓜世界弄来的口罩,海姆达尔一边掸灰尘一边说:“我叫海姆达尔,你可以叫我里格——先生,这里灰尘很大,麻烦您先出去等一会儿。”
“没关系。”塞德里克温和的说。
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掏出甘草魔棒丢过去,“那就吃这个打发时间吧。”
塞德里克果,道谢后收进口袋。“你今年几岁?”
“就人类时间来算,十岁。”这话有古怪,巫师也是人,魔法界也是人类世界,但在海姆达尔看来,巫师的种种表现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
“还有一年就到上学年龄了。”
这里的小孩十一岁开始上学,比麻瓜世界晚了不少。不过他们求学的目标不是科学文化知识,而是为了纯粹精湛的魔法。或许太小的年龄无法完整吸收所学的内容,只有心智和认知成熟到了一定层面才能参透个中真谛。
黑发少年突然高兴的说:“等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开学我就是三年级了,衷心希望你能去那儿读书,那里是最棒的。”
海姆达尔拉下口罩,风马牛不相及地飞来一句,“怎么三年级还来买魔杖?原先的魔杖呢?”
塞德里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一年级入学前正好在法国旅游,就去格里戈维奇买了一根……”
海姆达尔拉回口罩。看不出,有钱人啊……格里戈维奇别的不淡,一大串零的标价驰名欧洲。
黑发少年抿直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
不多时,迪戈里先生回来了,塞德里克临走前依依不舍的说:“希望一年后我们能成为同学。”
“不可能。”海姆达尔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坦然道,“我是个哑炮。”
即使过去很多年,他仍记得那天黑发少年的有趣反应。
“那是个老实孩子!”那之后,奥利凡德先生无限唏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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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 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
海姆达尔是个业务繁忙的店员。
魔杖店看起来生意清淡门可罗雀,可他时常干活干的手脚疲软,原因无它,即便前一天把整间店铺伺候的光可鉴人,第二天开门迎接他的还是灰尘密布的破仓库。
他知道老板是个恋旧的人,岂料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言归正传,里格是一名忙碌的小二。
他今天要顾三家店,昨天下午答应替临时起了串门念头的安米尔夫人照看一上午的生意;中午回奥利凡德;下午两点左右去博金-博克顶替三点钟有个约会的妮尔。她的新男友是一位热衷冷笑话的爱尔兰巫师。妮尔的替工一个星期前就决定了,值得一提的是那会儿她正和一名比利时巫师打得火热。
翻倒巷13b
博金-博克的招牌歪斜在进门处,锈迹斑斑看不清店名,要不是声名显赫(狼藉?)的建店历史,以及品种繁杂五花八门的黑魔法商品,如此轻忽怠慢“上帝”的铺子早该停业整顿了。
店铺有两位共同经营者——博金先生和卡拉克塔库斯·博克。一对唯利是图的市侩形商人。
海姆达尔曾为妮尔顶过两次班,碰到的驻店老板恰好都是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妮尔感到不可思议。博克先生不常露面,不同热衷于从别人口袋里挖金加隆的博金,他更喜欢躲在安全可靠的地方擦拭金库里的收藏品。
毫无疑问,他是个吝啬鬼。
偏偏就这么个爱财如命的铁公鸡,竟然对海姆达尔青睐有加,虽然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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