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海姆达尔。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里格慌张的神情。
“大牌!晨练!要迟到了!”海姆达尔一边用力攥他的领子一边大叫,要不是力气跟不上,他真想把这心安理得睡自己床上的还敢一脸无辜的师兄提溜起来,直接扔进盥洗室。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忽然停下来,眨眼工夫又把魔杖捏手里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威克多哧溜一下坐起来。“我真是服了你了,魔杖是这么用的吗?”威克多握住海姆达尔的手腕,把那碍眼的魔杖推到一边去,凑上去亲吻海姆达尔的嘴角。“早上好,宝贝。”
“我更喜欢你叫我‘里格’。”海姆达尔收回魔杖。“我不管魔杖应该怎么用,只要管用。美人,动作快点,我早上脾气不好,容忍度有限,别再惹我生气了。”海姆达尔倨傲轻佻地摸了把男朋友的脸。“听明白没有?”
威克多低头闷笑起来,肩膀乱颤地下床穿衣服。
海姆达尔发现他仍然不紧不慢,就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已指向六点三十分。他没看错,威克多已经迟到了。
“别急,宝贝,今天早上的晨练改成自由练习了,昨天贝尔尼克就和我们说好了。”威克多显然是叫上瘾了,“宝贝”的还挺顺溜。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结果男朋友缺乏自觉,打着哈哈走向盥洗室。
“宝贝,打个商量,我背后洗不到,要不我们……”
海姆达尔把魔杖拎在手里晃了晃,威克多就从容不迫地关上了门。
海姆达尔把闹钟放回床头柜,并调整好位置。这只万圣节南瓜头造型的闹钟并不是海姆达尔的东西,它属于“里格”。当初斯诺陪他回过一次麻瓜伦敦的家——就是“里格”的死亡现场,他的重生现场——回去收拾东西搬去翻倒巷,刚重生那会儿他不敢麻痹大意,凡事都谨慎小心,更不敢随便吩咐家养小精灵。
海姆达尔在厨房边的小仓库里发现了这个小闹钟,不止闹钟,还有其他很多东西,堆积如山且价格不菲,都是斯诺每次来探望里格时带的礼物。它们无一例外的被丢弃在满是灰尘的小仓库里,连外包装都没有打开过,和一堆破铜烂铁混在一起。
海姆达尔不知道那天发现这一切的斯诺是怎么想的,斯图鲁松主任从头到尾没有丝毫表示,本该为此负责的魂归九重天了,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他却要为前任留下的烂摊子负责。那天,海姆达尔一点都没客气,箱子一开,悉数兜回,当天就开始用上了。这个小闹钟海姆达尔很喜欢,东西用顺手了就会生出感情,来德姆斯特朗上学都没落下。
“那个钟怎么了?”
海姆达尔回头,看见威克多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
“你还去练习吗?”
威克多眉毛一挑,顺着海姆达尔改变话题:“练习不去了,打算自己动动。”
海姆达尔点点头。
“你也要去!”威克多说。
“为什么?我又不打球!”海姆达尔痛恨剧烈运动。
威克多走过去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忘记医生的的话了吗?她说你严重缺乏运动。”
“我不要打魁地奇。”海姆达尔的表情很纠结。
威克多好笑的说:“宝贝,运动有很多种方式。”
斯图鲁松室长眼睛一亮,异想天开的说:“对,散步也是一种,方便得很,在房间里走走就行,连门都不用出。”
威克多就盯住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帮你。”
海姆达尔别开脸:“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能走。”
威克多帮他穿上了厚重的毛领斗篷并扎上围巾。
房间外面的热闹让海姆达尔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他拿眼睛去瞅那些徘徊在附近的一二年级,在接到他眼神的一刹那,他们一哄而散,或是躲回自己房间,或是跑的不见踪影。
海姆达尔就更纳闷了。
来到底下的公共休息室情况也没能好转,这些同学先是瞪大眼睛,然后一脸的恍然,再变成一脸的激动,之后两眼放光,在海姆达尔和威克多之间来回扫荡,最后还要和身旁的人脑袋碰脑袋的凑在一起一锤定音一下。
海姆达尔算是明白了,他转头看男朋友,人家一脸的坦荡。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虚?海姆达尔自我总结是脸皮不够厚。
那天清晨,冰封千里的德姆斯特朗校园忽然间热闹起来,克鲁姆先生和斯图鲁松先生在晨间漫步的时候总是和别人不期而遇,就算走到偏僻荒凉人迹罕至之处,也会有学生或“路过”或“对不起,走错方向了”……
***
早上是魔药学和变形术,海姆达尔很认真的做了课堂笔记。
约克教授讲述理论知识就是单纯的照本宣科,他看重的是学生的动手能力,反应慢的学生总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大家就此纷纷表示不满,后来发现即使对着卡卡洛夫校长他也这么讲话,同学们很快就释然了。洛朗教授仍旧穿的好像要去约会的雅痞,魔药学的理论知识海姆达尔上的异常痛苦,因为他听不进去,只能悲摧的埋头抄板书。
这堂魔药学的随堂提问海姆达尔回答的不太好,虽然洛朗教授面不改色,海姆达尔还是觉得他的情绪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中午吃饭的时候海姆达尔遛去了实验研究室,大门口站着一高一矮俩学生,实验研究室的门在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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