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现场,你们有没有努力我看得出,比分别太难看。”
眼睛里只有金加隆的老板的心意他们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正因为动容,所以被激起了斗志。
和豪门比赛不可怕,可怕的是会输的“觉悟”。
二、
“你们队上的追球手不错。”
话音刚落,游走球在冰脊克朗击球手的抽打下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发出响彻半个赛场的轰鸣,擦过法赫萨旗帜追球手的右耳。
意识到自己躲过一劫的追球手使劲吞咽嗓子,想把那股让他骑扫帚逃离赛场的冲动压下去。
观众席上的巫师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主席台那边也被卷起些骚动。
胜券在握的法赫萨旗帜不淡定了,他们的主教练陷入沉思,助教们奋笔疾书记录着什么,场上的队员一个个骇然地看着冰脊克朗的击球手。
又恢复了土豪金扮相的肯尼主席装模作样地含着斯图鲁松主席赠送的烟斗,朝威克多得意洋洋地飞了个媚眼,“我以为你想说的是r。”(r=击球手;追球手是r)
“你从哪儿弄来的击球手?”威克多在一流的赛场打过比赛,参加过一流的赛事,见过许许多多一流魁地奇好手,那样的力量能在联盟击球手名单上名列前茅。
“从科特迪瓦弄来的。”
肯尼主席和主教练曾打着挖角科特迪瓦国家队第一助教的小算盘观看对方的比赛,可惜赛后谈判没成,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科特迪瓦的第一助教向他们推荐了一名击球手——潘戈。
“他不是主力击球手。”虽然击球手的力量带来的关注度让肯尼感到十分虚荣,但魁地奇这玩意儿光有力量是行不通的。
大赛经验丰富的法赫萨旗帜很快摸索出了门道,那个力大如牛的家伙的挥棒根本是乱弹琴,打出去的游走球不是回回落空,就是砸中不在行动中的人,有时还会扫到自己人……
威克多算是看出来了,“那是个门外汉?”
肯尼主席的胆大妄为让2000万先生叹为观止。
“不是门外汉,他接触魁地奇的时间比较短。”
“多久?”
“一个多月吧。”
这叫——不是门外汉?
面对场上逐渐被拉开的比分,威克多叹道,“幸亏法赫萨明天还有重头戏,大部分主力被勒令坐冷板凳。”不然比分会更难看。
“金色飞贼还没出来呢。”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你倒是有信心。”威克多微笑。
“这是一场练习赛,让队员们提前感受一下伪豪门的实力。”肯尼说的非常不客气。
法赫萨旗帜在北欧能被称一声“豪门”是因为他们在联盟的总积分领先北欧其他队伍,一旦出了斯堪的纳维亚,法赫萨就要夹起尾巴做人了,尤其是向西或向南。
威克多又看了一会儿,转头道,“你的队很不错。”
话音未落,法赫萨旗帜的一名追球手的扫帚被游走球扫到失去了控制,追球手情急之下向队友丢出怀里的鬼飞球,伺机而动的冰脊克朗追球手抢先一步截下鬼飞球。失手丢球的法赫萨追球手连人带扫帚摔了下去,随时等在赛场旁边的巫师急救队在主裁判的获准下争先恐后冲上前去。
检查结果让法赫萨的主教练松了口气,不过队员下场以后是不能再派人再接再厉的,法赫萨的阵容减少一人,反正今天的对手是冰岛最烂的冰脊克朗,主教练对比赛结果依然抱有强力的乐观态度。
不同于力大无穷的队友,冰脊克朗另一名女性击球手完全构不成威胁,打出去的球软绵绵的,女人到底不如男人有力气,能对他们构成威胁的那一个又是无脑作战。法赫萨主教练的自我分析再下一城,看似一脸深沉实则心花怒放地坐回板凳上。
冰脊克朗观众席的看台包间里,肯尼主席拿掉装逼烟斗,目光闪闪地对2000万先生动情地说:“再多说点,我们虚心求教,绝不骄傲自满。”
老爷每夸一次,局势就往冰脊克朗倾向一次。前一回差点把人打飞出去,第二次直接下场了。
活脱脱的克朗吉祥物啊!
老爷:“……”
肯尼主席嚣张大笑。
威克多摇摇头,脸上浮现出纵容的浅笑,“你们那位女性击球手是核心?”
肯尼的笑容消失了,“你看出来了?”
威克多点头。
主席先生有点烦躁,“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当局者迷,我想法赫萨的主教练这会儿大概光顾着做高奏凯歌的美梦。”
“……不是安慰我?”
“不是。”
肯尼主席沉默片刻,又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可能因为有比赛经验,队员与教练的着眼点其实不太一样。”
“不,我是说你怎么看出我是肯尼,我到底什么地方露馅了?”
“隆梅尔是怎么看出来的?”
“没问……”在老爷的目光中,肯尼无奈道,“突然被吓到,忘问了。”
如果隆梅尔的突如其来让他惊吓多于蛋疼的话,眼下就是蛋很疼了,往事不堪回首,越回首越泪流。
暗处的希娜哆嗦着咬住手指。
“衣柜,暗门。”威克多高深莫测的说。
肯尼主席果然自动解析了,捶胸顿足:“我就不该相信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希娜全身一松,感激涕零地看着威克多,心想以后要好好服侍威克多主人。
三、
两队的找球手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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