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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预选赛的首发阵容名单你看了吗?”丹勒问。
“你看了?”
“我有内部消息。”
“准不准?你的内部消息似乎不太靠谱。”
丹勒干笑两声,“这次绝对准确。”
“你终于能上场了?”威克多点头。“祝你好运。”
“谢谢,”演技派露出个惋惜的表情。“你不能上真是太可惜了。”
老爷心想他终于找到机会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我倒是没什么,”威克多平淡的说。“你不惜得罪人,毅然放弃挪威国籍加入保加利亚国家队不就是为了争取到在预选赛上场的机会么,好好干,不然对不住保加利亚的球迷,别在意那些流言蜚语,让骂你忘恩负义的挪威巫师看看,你在保加利亚国家队也能为国争光。”
丹勒盯着老爷一言不发,无论他怎么开口都接不下去,温文尔雅的笑脸霎时变得不自然。
威克多拍拍他的肩膀,掠过他走向更衣室。
一个小时以后,威克多抵达冰岛第三大城市阿库雷利,他在人烟稀少的街上步行片刻,最后停在一栋白色木屋前,推门而入。
门内是北欧第二大巫师百货市场,他在一家挂着香肠招牌的铺子前站定,一分钟后,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女巫来到他身旁,她个子很高,留着一头不长的卷发,目光淡然地扫过货架上的香肠和熏肉。她是威克多的助理阿德里亚娜.安塞姆。
威克多转头抬眼,迟疑片刻后说:“你开始戴眼镜了?”
“我丈夫说这款镜框十分适合我。”安塞姆女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造型时髦的紫色眼镜。
威克多转回头,“查得怎么样了?”
“咱们可以先去吃饭。”安塞姆冷静的说。
俩人分别选购了一些当地特色,付款的人是威克多。
他们在一家名为“渐变橙船桨”的饭馆吃了午饭,饭后甜点上桌,安塞姆拿出一叠钉在一起的羊皮纸。
“斯图鲁松先生提供的那份资料相当全面,虽然追查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安塞姆挖了一勺草莓冰淇淋含进嘴里。
“你考虑的那些里格早就想到了。”威克多的语气难掩骄傲与温情。
类似的结论屡见不鲜,安塞姆女士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冰淇淋上。
威克多清楚的记得海姆达尔把重要情报交给自己时的情景。
海姆达尔说:“这是我从葡萄牙魔法部拿到的门多萨监视记录,里面记录了他1950年以后的全部行踪。我还请国际警察总队的刑侦队队长为这份犯罪记录做了批注,那位队长写的东西很有意思,看似模棱两可、前言不搭后语,实际大有可深入研究的价值,关键看你怎么操作了。”
“你准备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威克多吃惊道。
“不应该给你的。我怀疑门多萨与亨利.德瑞之间有猫腻,亨利.德瑞又与你祖母家的诅咒有瓜葛。我不相信天下间有那么多巧合。我想继续查下去,又担心打草惊蛇,警察部队也好,iw也好,办案子都是走公开正规的流程,一旦我正式介入调查,我就不得不向上面汇报那些隐私以便交代整个案情的前因后果,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作为克鲁姆家的直系继承人之一,我的丈夫,我儿子的父亲,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有门路有人脉。”
他花了那么大劲全是为了自己……克鲁姆老爷感动得无以复加。
“为了不打草惊蛇,保加利亚那块的调查就由我包了,你不介意吧?我让他们和你的人保持联系。”海姆达尔问。
老爷当然不介意。
威克多拿过记录后迅速翻了几页,舒展的眉头蹙起。
“那位刑侦队的队长似乎也在怀疑什么,注释部分具有一定的指引性,不像从未接触门多萨的案子,他真的决定不介入?”威克多疑惑道。
“他不会主动介入,除非上面下令。”海姆达尔撇撇嘴。“对于吸血鬼来说,工作就是工作,即便被赋予维护正义的使命也不会喊着‘惩恶扬善’的口号自发冲在为民除害的第一线,巫师是死是活与吸血鬼毫不相干。说白了就是挣钱养家糊口,顺便在崇尚独善其身的巫师世界争取一席之地。”
“你别忘了,彼得也不是巫师。”威克多卷起羊皮纸。
“不,彼得首先是一名巫师,然后才是狼人。”海姆达尔斩钉截铁的说。
谢谢,亲爱的。
威克多回过神来,对面的草莓冰淇淋已经在捞底了。
“你都查到了什么?”威克多没有着急翻阅手中的羊皮纸。
“简单说来门多萨这五十年并非一事无成。”安塞姆女士的眼神透出几许神秘。
威克多喝了口茶,“他当然不是一事无成,他带领埃及的魁地奇队伍冲出了非洲,并获得过不错的成绩。”
“我是说他的老本行。”安塞姆提醒道。
“老本行?”
“刽子手啊,他这五十年没闲着。”
“他又杀人了?”
“不止一个。”
威克多嘟哝了一句保加利亚语,估计是“梅林”、“我的上帝”之类的口头禅。
“他为什么杀人?”杀人总归有动机吧?
“不知道。”安塞姆女士放下小勺。
威克多看着她说:“这就是你调查的结论?”
“您别这么看我,我还没说完,”安塞姆拿起餐巾擦擦嘴。“虽然源头还不是非常明确,但一切结果都指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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