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由我亲手交给他们二人。”
爆炸头最终无奈地冷哼,“我讨厌现在的年轻人,强调极端个人主义,天天把个人精神放在嘴边,崇尚所谓的独立个体的自由,不分轻重不知好歹,不懂得维护集体荣耀,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就不担心万一他不小心落水里,船上的人因为他的自私自利弃他于不顾?”
“他不把自己丢水里不就行了吗?”又是那总唱反调的同事。
爆炸头已经被他吐槽得没脾气了,冷着脸不发一言。
一位在搭建舞台期间负责和维修保养处沟通的同事兴致勃勃地走过来观望几眼,他耐心地等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才挤到阿里身旁,小声问,“阿里先生,这份有问题的提词卡能送给我吗?”
阿里不当回事的瞟了眼,“你拿去吧……等等!”阿里一把抓住准备转身走开的人。
该同事一脸茫然。
“给我看看。”阿里指着那份提词卡。
当他把提词卡拿在手里时,惊讶的看见写在最后一页的s,那是为了区分提词卡写上去的姓氏首写字母,而且是阿里自己写上去的。阿里纳闷,年会召开前他好像只写过两份提词卡,如今那两份分别在斯图鲁松和菲林手里,那么这份同样写了首写字母的提词卡从何而来?
阿里反复确认,的确是自己的笔迹。
“你从哪儿弄来的?”阿里问。
“维修保养处的垃圾回收办公室。”
前面提过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提词卡被事先施过魔法,它烧不掉撕不烂,顺序也不会被打乱,这东西出现在垃圾回收办公室不算意外,如果想销毁它除了那儿别无去处,但那是年会结束以后的事了。
这时四周的同事纷纷注意到阿里的手中之物,爆炸头一把夺过提词卡,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这是我做的提词卡,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确定是你亲手做的?”阿里问。
“我做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别的不用说,手感就错不了!”爆炸头斩钉截铁。
阿里沉默片刻,“这份写有s的提词卡在这里,那斯图鲁松手里的又是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
那个与爆炸头唱反调的同事说:“现在他手里拿的是我们之前没见过的本子。”
“难道斯图鲁松忘带提词卡了?”爆炸头喃喃道。
“刚上台的时候还拿着呢,我们都看见的。”阿里迅速否定他的猜测。
即便忘带,提词卡为什么会出现在垃圾回收办公室?家养小精灵误操作?疑点层出不穷。
“……我脑中有个不太好的猜想。”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
三、
巴希尔先生发言结束后,接下来上场的二位巫师的工作都与保护巫师儿童有关,从教育引申到巫师儿童,年会的段落主题从来一环扣一环。
儿童主题结束后,年会组织者们设计穿插的环节是麻瓜物品展示,这个环节在去年年会上首次出现,目的是把麻瓜世界的某些适合巫师使用的物品引进到这个世界中来,其间加以巫师化的改造,使它们能够被大多数巫师接受,习惯它们在生活中安营扎寨,并在未来的某一天变成巫师们习以为常,甚至于必不可少的物件。
比如去年的展示主题——电话,虽然电话在去年之前就被逐步推广到了巫师之中,但知道并毫无顾虑地接受它参与改变自己生活的巫师少之又少。电话的推广处于两极分化状态,一方面它在政府部门中推广的程度尚算喜人;另一方面底层巫师群体似乎更喜闻乐见。
在国际巫师联合会总部年会上的亮相,是电话正式落户巫师世界的一个标志,换言之,经过一系列的考察和试验,国际巫师联合会决定给予巫师电话正当合法的使用权利。巫师们使用电话不再是异端邪说或违法犯罪。当然会后不少巫师仍刻板地表示不赞同,并且强调自己不会使用,但不可否认的是总部年会上出其不意的展示为电话提供了一个美好广阔的前景。
据说大洋彼岸的美国魔法部早在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就实现了内部巫师电话网络的搭建,美国魔法部已舍弃了在头上乱飞乱串的纸飞机和纸鸟,也不再模仿国际巫师联合会那饲养管理费与日俱增的松鼠快递,就像电脑局域网一样,美国魔法部设计搭建的内部巫师电话网络只传递魔法部的内部消息。
所以去年的总部年会上,来自美国的分会主席是为数不多的突然看见电话而没有大惊小怪的政府高官之一。
国际麻瓜物品监控管理委员会的负责人精神抖擞地来到舞台上,字正腔圆地向大家介绍经过麻瓜物品监控管理委员会为期一年的筛选,被国际巫师联合会197个成员国中超过半数的麻瓜物品监控管理部门一致通过并推荐的新的魔法改造物品:巫师电视机。
与去年的情况雷同,哗然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
年会召开前,因为时间紧迫,海姆达尔和菲林只参加过两次彩排,各机构负责人的讲话在彩排过程中忽略不计,因而他事先无法得知这一环节的具体操作,也不知道麻瓜物品监控管理委员会的推荐内容。
电视机?
老实说海姆达尔很乐意将来某天忍着肉痛从巫师商店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买一台巫师电视机回家,他期待通过电视屏幕保留下威克多在赛场上的英姿,并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机会无数次重播。
如果说电话的普及让巫师们有了信纸和壁炉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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