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隐隐有了某种预感,假设六贤者对实验研究室的某位前室长颇为看好,又不是班森那样专注守成的中庸派,那么结果或许只有一个。
“您对实验研究室前任室长之一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如何评价?”海姆达尔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描画的线条,若无其事地问。
聒噪的六贤者这回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终于开口的六贤者语气中的遗憾不难听出。
海姆达尔没有说话。
“他对德姆斯特朗的感情相当复杂,他曾经试图通过学校让世界承认,但是学校拒绝了他的不合群,也否定了他所谓的‘实现自我价值的非正常途径’。”六贤者说。
“任何一所正常院校都不会容忍非正常的学生,考虑到名声口碑和可持续发展,学校把初现端倪的格林德沃赶走无可厚非,”海姆达尔说。“只是把他赶走,而不是通知警察或者傲罗已经相当包容了。”
“他当初被赶走的原因是频繁的进行危险实验。”六贤者提醒道。
海姆达尔并没有较真,“您说是危险实验那就是危险实验吧。”
“……你很冷静。”六贤者觉得他谈及此的冷静超乎寻常,一般正常的十来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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