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得点头,有些兴奋的说:“你怎么知道?真神!”
“通常情况下立过功或被大头目赏识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赐予标记的权利,从前格林德沃的手下就是这样,我想混黑的手段应该差不多。”海姆达尔对彼得咧嘴。“警察部队的课程里都教了,你不知道?”
“我记不住。”彼得理直气壮的说,被恨铁不成钢的霍林沃斯拍了下脑袋。
彼得捂着脑门不敢吱声了。
有人推门而入,看到海姆达尔时貌似冷淡的点点头,而后把手里的羊皮纸交给霍林沃斯。
“他都说了什么?”霍林沃斯拿过羊皮纸展开。
“他什么都没说,是我们自己‘问’出来的,那人情况不太好,这次的问询强度超标了。”
霍林沃斯点点头,“我不会告发你的。”
来人冷笑。
霍林沃斯对他的阴阳怪气习以为常了,径直翻阅羊皮纸。
“小里格,你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那人转眼把注意力放海姆达尔身上去了。
海姆达尔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缩脖子,后颈子好像还突突的疼。
“约翰先生。”海姆达尔只得老老实实的问好。
约翰咧嘴一笑,雪白的尖牙令人不寒而栗。
“我现在叫拉莫特。”
海姆达尔心想还是“约翰”好记,反正对吸血鬼来说叫啥都一样,不过是个代号,虽然约翰只能算半个吸血鬼。
彼得撇撇嘴,约翰一把搂住彼得,“你就这么对待老师?”
彼得一脸的敢怒不敢言,貌似十分嫌弃,约翰哈哈大笑。
彼得的脸更黑了,与海姆达尔眉来眼去,让他给自己想办法。
海姆达尔哪里敢轻举妄动,想到彼得之前对吸血鬼流露出的厌恶,便面带同情的注视着。
霍林沃斯这时看完了羊皮纸上的供词,抬起头来,“你确定你们‘读’到的信息都准确无误?”
“我很肯定。”约翰放开彼得。“这些记忆绝不是经过更改的,那人还没有这个本事,我们也没有检查到任何经过他人更改的痕迹。”
“他们为什么要‘请‘贝西米?”霍林沃斯又问。
“上面写着。”约翰提醒。
“……那一栏空着。”
“那就是没问出来,换句话说那个人也不知道。”
霍林沃斯陷入沉思。
海姆达尔好奇的听着他们高深莫测的谈话,然后看见霍林沃斯对他招招手,他急忙走过去。
“约翰无意间从里面那人的大脑里‘读’到一个还未展开的行动计划,带头的那个已经死了,我们没办法核对这个记忆是否准确。”霍林沃斯说。
海姆达尔接过羊皮纸看了几眼,诧异道,“食死徒准备偷袭境外的凤凰社分部?”
“多少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却没有着落。”霍林沃斯说。“我记得你曾经和食死徒打过交道。”
海姆达尔苦逼着脸,“我还亲眼见过伏地魔,老实说那段回忆并不让人心花怒放。”
“你认为这个计划的准确度有多高?”
“不好说,不过凤凰社的确有境外成员,我认识一个巫师,他的工作之一就是负责为凤凰社招揽境外人才。”
“你说我们把这个消息卖给邓布利多教授,他会怎么想?”霍林沃斯一脸的谦虚谨慎。
海姆达尔貌似深沉,“我们应该直接采取行动,拿出实际成绩才更有说服力。”
查理.韦斯莱手脚麻利的升起火,然后找了两根木棍插在泥地里,又把捡来的石头压实在木棍周围,当他把水壶架在火上后,跟他一起行动的巫师见他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胸有成竹,连魔法都没用,吊在半空的心不由得落了一大半。
他们已经骑着扫帚不间断的飞了近二十个小时,在没有见到来迎接他们的人之前,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警惕。天快亮的时候查理带他们进入这座树林,四周一片漆黑,森林里不时发出古怪的呜呜啦啦的声响,过惯了群居生活的巫师们一时间难以适应,一个个都不敢走得太远。即使累极了闭上眼睛,也很快被自己吓醒。
一路颠簸,体力与心理的双重重负,不少社员的脸色比鬼还难看。他们如今也没别的心思了,一门心思认定只要抵达目的地便高枕无忧。
查理坐在火堆旁用一根长树枝扒拉木柴,对于社员们低落的士气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却无计可施。
三天前,他们接到来自英国的紧急通知,让他们迅速转移,并指明了新据点,转移原因不明。此时他们正在转移的路上,一路行来有惊无险,躲过几次疑似食死徒的追击,眼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加入凤凰社分部的成员多半经由查理的介绍,他打心里认为他对这些入社的人有一份责任,这些人是为了凤凰社在战斗,无论如何不能放任他们不管。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已经走到这里了,不会有事。”坐在查理身边的巫师说。
查理抬头冲他一笑,感激他的安慰。
安慰他的人是莱姆斯.卢平,不远万里为他们带来转移情报的人。
查理丢下树枝,同样受不了压抑气氛的卢平站起来,积极的说:“我去周围巡逻。”
查理嘱咐,“小心。”
卢平拿出魔杖,消瘦的身影转眼消失在浓密的树林中。
身后传来突兀的清脆碾压声,那是枝叶被踩踏的声音,查理脑子里的弦一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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