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唇边落下一吻。
此时,位于楼层另一侧的咖啡吧,隆梅尔叼着一支雪茄烟靠在椅背上,他对面是斯诺。斯图鲁松主席的不快毫无保留地彰显在脸上,曾打算劝他熄掉雪茄烟的服务人员被他那副令人不寒而栗的神态吓得缩回吧台后。
幸好现在咖啡吧里没什么客人,原本想利用午餐热潮之后的清淡时间继续和小护理工打情骂俏的念头也一并收了回去,如临大敌地守在吧台后方,每三秒抬眼瞄一下门口,紧张得仿佛电影里被枪指着太阳穴的便利店员工。
“你能不能把烟熄了?”斯诺皱眉。“我已经吸了很长时间的二手烟,所以我拒绝再跟你待在一个地方,要抽就出去。”
“二手烟?肯定是里格的说法,他总是有一些很麻瓜的念头。”尽管不太情愿,隆梅尔还是把烟送进了手持式迷你烟缸里。
“怪病得到控制,但是你好像并不高兴。”斯诺低头喝了口咖啡。
“新药的出现令人鼓舞,我刚才在想克鲁姆家的凯罗琳。”隆梅尔的口吻有些讥讽,招手让服务员上了一杯薄荷酒。
“克鲁姆老夫人?”
“对。”
“想她做什么?”
“暗杀。”
“……你在开玩笑?”
隆梅尔慢条斯理地举起高脚杯,品尝一口墨绿色泽的薄荷甜酒,然后才说:“确实是开玩笑,真遗憾不是吗?”
斯诺迟疑地注视他片刻,“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我承认有那么一瞬真动了念头,不过考虑到操作的复杂性,又评估了风险,还是放弃了——”
“把你的邪恶笑容收一收,里格过来了。”斯诺看向隆梅尔身后,并露出微笑。
海姆达尔分别和他们拥抱,坐下后道:“你们在说什么?”
隆梅尔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我们在讨论圣诞节。”
“有什么计划?出去旅行?”海姆达尔给自己要了一小碟巧克力。“您整日都忙进忙出,也该给大脑放松一下,以便走更长远的路。”
“更长远的路?”隆梅尔一笑。“我现在还不够长远?”
“我以为您的目标是国际巫师联合会首席巫师。”
隆梅尔和斯诺挤挤眼睛,“听见没有。”后者忍俊不禁。
海姆达尔哈哈大笑。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海姆达尔把碟子里最后一块巧克力送进嘴里,道,“过新年的时候我能见到大长老吗?”
“应该没什么问题,实际上他闲得很,除非他不想见人。”隆梅尔说。“找他做什么?”
“帕尔梅跟我说了一些话,关于索尔杰尔的,我答应帮点小忙,能不能成功当然另当别论。”海姆达尔迟疑了一下。“索尔杰尔似乎想通了他的转世身份。”
“你是指?”
“他那天突然抓着我的胳膊,很肯定的说我才是转世,不过他用的是疑问句。”
斯诺突然说:“你应该自己去找大长老。”
海姆达尔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
斯诺莞尔一笑。
隆梅尔发现他俩又当着自个儿的面眉来眼去了,不禁有点吃味。
“你和德拉科.马尔福有联系吗?”隆梅尔问。
“有,我们一直在通信,还有其他同学。”海姆达尔说。“德拉科说他早就想来看我了,但他母亲不许他离开学校,别的同学也是。不过昨天寄来的信里说他新年期间会来,药剂师协会怪病不具备传染性的大力宣传见效了,人们终于重新鼓起勇气面对这个可怕的世界,我听说各地的巫师商业街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可喜可贺。”
“我当初也没有允许。”斯诺提醒道。
“我知道。”海姆达尔把手搭在斯诺的手上。
斯诺用力握了一下。
尝试失败,他再度被边缘化。斯图鲁松主席闷闷不乐地喝了口酒。
进入12月后,圣诞气息日益浓郁,街上到处张灯结彩,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无论认识与否,见面都友好的点头微笑。吝啬鬼们破天荒地给街边的乞丐丢钱,暴躁易怒的人学会收敛脾气,诸多奇迹只限于圣诞。
对于欧洲巫师界来说,即将过去的一年着实不堪回首,巫师们迫切希望揭去旧的一页,迎来崭新的朝阳。
魁地奇选手的粉丝们即便进入圣诞倒计时也没忘了救治中心,他们组织在一起,身穿绘有各自偶像肖像的五颜六色的巫师袍,每天一组到救治中心门口演唱朗朗上口的歌曲,有时也会应景地唱上几首圣诞颂歌,用以寄托美好的祝福。他们的演唱渐渐打出了名气,成为布鲁日当地的一道风景,有些巫师大老远的跑来不是为了看病或探病,而是为了能够听上一会儿整齐的小合唱。
临近圣诞节,救治中心放宽了探病的限制,海姆达尔利用机会把家里的动物们带去了树蜂龙房间探望威克多。威克多看到它们很高兴,它们也用行动表达了对他的思念。奶糖放下身段拱到威克多怀里打滚卖萌;小面包不甘示弱地啃他的袖子试图引起他的关注;豆荚在他肩膀上喵喵叫着跳来跳去;小八本想学海姆达尔那样给威克多掖被角,结果“手太重”,把棉絮也一并掖出来了。
奥拉尔经常为海姆达尔送信,所以见到老爷的次数不少,今天没来凑热闹,海姆达尔也不想打扰它的睡眠。
威克多被活宝们逗得乐不可支,海姆达尔笑眯眯的拿起《巫师竞技报》,第一眼就瞧见了占据了二分之一版面的关于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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