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答案。
海姆达尔没有丝毫表示,他转向俩姑娘。
“我也这么认为。”布塔纠结了半天,这么回答。
“不不不,不是这样……”只有菲欧娜提出不同看法。“你们先别理睬我,我觉得我抓到了什么,有什么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另三人表情各异地看着她捂着脑瓜。
“不是圣徒,也不是爱好,肯定不是。”菲欧娜看向海姆达尔。
“那么是什么?”海姆达尔鼓励她继续往下推测。
“……清道夫,清道夫。是清道夫!我说的对吗?”菲欧娜激动地抓住海姆达尔的袖子。
海姆达尔点头,“杜瓦布是圣徒猎人,也就是你们说的清道夫。”同时推测出杜瓦布身上的伤疤可能来源于此。
菲欧娜咧嘴。
海姆达尔刮了下她的鼻子,“干得好,甜心。”
菲欧娜开心的手舞足蹈。
甘特撇撇嘴,不过还是被菲欧娜的情绪感染,一块笑了起来。
布塔一脸黯然,培训班的老师从没有称赞过她,她知道自己不如菲欧娜聪明,看着兴高采烈的菲欧娜,浓郁的负面情绪萦绕着布塔。
海姆达尔看在眼底,但假装一无所知。
对布塔的鼓励他一直没有忘记,但不可能随时随地照顾她的情绪。如果他是布塔的男朋友,他不介意这么干,但他不是。今天的鼓励份额海姆达尔认为已经结束了。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依靠自身,因为他人不可能天天围着你,就为了跟你说几句激励的话。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布塔自己走出死胡同,从牛角尖里□。
离开前,海姆达尔在甘特和菲欧娜略显不舍的目光注视下,用力握了握布塔的肩膀。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送到弗兰克.福尔手里的时候,他正在克鲁姆老夫人下榻的旅馆的前台跟人家套近乎。克鲁姆老夫人有个不太好的习惯——福尔先生认为很不好——她并非像其他有钱人那样对账单不屑一顾,她平时很少出门,但只要住在外面,她会要求旅馆把她的花销一笔笔清楚的写下来,结账前交给她过目。换句话说她不负担“额外”费用。
她的这一“不良习惯”让福尔先生晚上做梦都在咬牙,因为如此一来,他就没法在她眼皮底下消费,也就是没法用克鲁姆老夫人的钱享受生活。
他正企图说服旅馆帮助他瞒报一瓶高档白兰地的费用,一只蝙蝠从福尔头上飞过,丢下一封信。
被他纠缠了近一个小时的前台工作人员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
福尔纳闷地拿起信,信封上只写了他的名字,但仅凭这短短的一行字母,熟悉的笔触就足以让弗兰克.福尔胸闷气短。他双手微颤的撕开信封,信的内容很简单,让他去信上提供的时间地点见面,落款签名让福尔先生眼前发黑。
贝纳德.杜瓦布!
福尔先生提心吊胆的收好信,然后疑神疑鬼地环视四周,当然什么都没看出来,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路过克鲁姆老夫人房间时听到她在摇铃并大声叫自己的名字,福尔先生充耳不闻。
17点30分,他来到信上提到的“归心似箭”巫师餐馆,柜台老板指了指柜台后方的门,他穿过与墙壁同色的门,走上几格台阶,掀开用动物牙齿串联起来的门帘,来到了约定的包间。
当他看到海姆达尔坐在椅子上微笑地朝他招手时,他的情绪立刻从忐忑转为错愕,直至现在的勃然大怒。
“那封信的确是杜瓦布先生写的,假如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却提前离开了房间,我就把你的行踪透露给他,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吓唬你。”海姆达尔好整以暇的说。
福尔大步离开的动作一僵,静默片刻,他转过身来,走到海姆达尔对面,并坐下。坐下后他才发现,海姆达尔旁边还坐着一人,不,准确点说坐着一个妖精。手边放着一顶小小的软呢鸭舌帽,神情淡漠地喝着一杯色泽古怪的饮料,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无动于衷。
不过福尔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怒气冲冲地看向海姆达尔,大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辞职。”海姆达尔开门见山。“我不喜欢你待在威克多身边,也不喜欢你待在能够看到他或者他能看到你的任何地方,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必须离开。”
福尔冷笑,“你害怕克鲁姆抛弃你,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两码事,我这是防微杜渐。”海姆达尔毫不理会他的挑衅。“对了,杜瓦布先生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面具下,福尔先生自鸣得意的笑容变成了大惊失色。
“你、你真的认识无手杜瓦布?”福尔真不把海姆达尔放在眼里,总以为两个世界的人永远无法交际,他甚至认为海姆达尔这样的金汤勺连怎么跟杜瓦布说话都不会。
“也许等会儿他找上门,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谎。”海姆达尔通过他的举止,欣赏着他发自内心的恐惧。
福尔脸色发白,低声说:“你要我怎么做?我是国际魁地奇联盟记录在案的保镖,无缘无故辞退我,你不怕克鲁姆对联盟保镖组织不好交代吗?”
“怎么是无缘无故呢?”海姆达尔毫不在意。“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威克多不说,大家都不说,联盟保镖组织又怎么知道你玩忽职守?这点就不用你操心了。”
福尔又想动其他脑筋,海姆达尔赶在那之前开口。
“你上个月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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