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同意吗?”
“那要问问他们了。”
随着话音落地,地上的盔甲一副副临空飞了起来,并迅速拼合成为整体,不多时,由一群盔甲组成的军队整齐的排列在高背椅前方,他们都看不清脸部,头盔里只余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他们手中握着兵器,两侧最外延还各站着一列骑兵。那些马漆黑如墨,悄无声息,与它们的主人一样披挂着厚重的盔甲,两只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马嚼两侧的倒刺钉子又尖又细,泛着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这支突如其来的铠甲军队太有震撼力了,不声不响威逼到眼前,饶是镇定如霍林沃斯,都忍不住往后撤了一步,海姆达尔赶忙跟进。
诡异的笑声从高背椅那方传来,跟环绕立体声似的包裹着空间中的俩大活人,紧接着,军队中也响起笑声,并接二连三,此起彼伏,笑声持续折磨着耳膜,即使捂住双耳也无济于事,鬼笑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海姆达尔这下知道了。
霍林沃斯魔杖一挥,直指高背椅上的盔甲武士。
“你的回答,巴西尔!”
笑声戛然而止。
“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愿意去吗?”被霍林沃斯称为巴西尔的盔甲武士慢悠悠的开口。
两侧的战马突然掀蹄子嘶鸣,其余武士们继续保持沉默,连胳膊都没动一下。
“他们似乎不太愿意。”巴西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笑。
“既然不愿意就算了。”没想到霍林沃斯从善如流。
海姆达尔心里纳闷他怎么突然好说话了?这位领导干部从来都是认准了就一定达到目的。
“由我们巫师去驱赶它们比你们喊杀喊打方便多了,肯定也比你们有效率。”霍林沃斯作势要走。
满屋子的盔甲士兵突然起了骚动,他们激动的举起手中的利器敲击盾牌,锵锵锵的碰撞声带动了战马,它们跺着蹄子,喷着鼻息,不断甩动头部,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霍林沃斯微微一笑,返身好整以暇的看向高坐在椅子上的巴西尔。
“看来是愿意了。”
巴西尔沉默片刻,“那里的守卫还没有撤走?”
“没有,如果你们要驻守在那里,必须驱走前任。”
“前任是谁?”
“我前面也说了不会让你们去跟巫师战斗……”
“是谁?”巴西尔不耐烦的打断他。
“摄魂怪。”
士兵们这下更激动了,敲击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响亮。
简直是一群战斗狂,海姆达尔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们的跃跃欲试。
“什么时候?”
霍林沃斯不紧不慢的说:“别急,我只是提前知会你一声,现在还不到你们出马的时候。”
“活人就是麻烦。”巴西尔显得有些失落。
这位国王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战争狂人。
海姆达尔心想这下应该算谈妥了吧,结果一转眼与高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四目相对”。人家明明连眼睛长在哪里都看不见,海姆达尔却有种被盯住的感觉,好像成了一只被毒蛇瞄准的小青蛙。
“那是要留给我的新人?”
虽然不明白新人是什么,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海姆达尔缩了缩脖子,悄悄挪到霍林沃斯身后。
“他将是我的继任者,也许不久的将来由他负责与你们接触。”
啥?!海姆达尔的小心灵尖叫一声,面上依旧深沉冷艳。
“我已经好多年没碰上年轻的新人了。”巴西尔一副依依不舍的口吻。
海姆达尔强忍住不去问“新人是什么”,总觉得一旦问出口就真的“新人”了。
“如果他出了错,你们惩罚完以后就留给我,我一直想扩充军队。”
换句话说让他当鬼?海姆达尔这时候如果还看不出这些家伙不是人就傻缺到无敌了。
“嗯,到时候再说吧。”
一直到离开那间阴森的墓地房间,走出诡异的通道,重新回到大厅。那股始终萦绕周身的寒意才逐渐散去,但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仿佛侵入了皮肤,渗透进了骨血中挥之不去。
“我办错了事要接受惩罚?”海姆达尔愁眉苦脸的看向上司。“我们iw没有废除体罚吗?”
霍林沃斯白了他一眼,“你的见识也就跟没有在世记忆的恶灵一个级别?!”
“他们是恶灵?”
“准确点说是幽灵,不过他们在世时不是巫师,没办法像巫师那样死后重返世间,他们之所以能在人世间活动,因为受到了巫师的召唤。”
“就像召唤黑魔法生物那样?”
“你的归类倒是准确,如果要给恶灵分类,他们就是黑魔法生物。他们不像幽灵,他们没有在世的记忆,也就是不记得自己活着时是什么样,不记得家人、朋友,甚至连自己都不记得,被召唤回来的恶灵能够记住的只有召唤他们的巫师在召唤过程中灌输给他们的记忆。”
二人穿过大厅,朝出口走去。
“刚才那位被您称为‘巴西尔’的恶灵是那些人的首领吗?”
“他活着的时候是一位统治者,当然,我是指麻瓜世界。”
“那位统治者看上去好像很喜欢打仗。”
“他活着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成了恶灵之后就只记得怎么打仗了。”
如果依霍林沃斯之前的说法,这不是恶灵的错,应该是把他召唤出来的巫师想让他成为那样的恶灵。也许,那位巫师就是当初国际巫师联合会的某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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