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
我不理会克久,对哥哥说:
,你听我说!克久最近老是故意出一些困难的问题给我,自己不是躲在一边做功课,要不就是看漫画。;
可是,小贡,你的成绩不是进步了吗?那就表示克久的作法并没有错啊!;
唔……那是……没错啦,可是……。
克久一脸得意地露出胜利的笑容。
就是嘛!我才没那么没良心,出那么困难的问题给怎么解都解不开的家伙做啊!;
相对的,如果克久拿出以为别人能解得出来的问题,结果却不尽然,那就表示你的判断有问题,不要将自己置身事外,老是欺负人。;
我才没有~阿薰……;
哥哥笑着说;可是,这是事实,不是吗》;,于是克久没有话说了。
我之所以不高兴确实是因为克久的缘故。
但是,原因并不是哥哥所说的表面上的事。
因为克久当时出现在现场一事,让我产生强烈的怒气。
克久的受伤和退休。
对学长们而言,或许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可是,对克久来说,那道伤口是永远地痊愈的。
“待在他身边很痛苦,又怕事情败露……。可是却又离不开,我想独占阿薰。”
克久勉强挤出来的这些话,我永远也忘不了。
为了让互相矛盾的心情维持平衡,克久放弃了网球,和哥哥拉开了距离。
镜头和被拍者的距离--。
那是克久和哥哥接触时必须保持的(心理距离)。
可是,为什么?我却做出那种好像自己的伤口被挖出来一般的可笑反应……。
克久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感。
话说回来……我们好久没有三个人一起回家了。;
哥哥开朗的声音猛然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点点头。
……嗯。我念小学校时,我们三个人经常一起上学。;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啊……;
很难得的,克久竟然追忆往昔地说道。
我瞄了一眼他的侧脸,哥哥像公开秘密似地小声说道:
其实……伯母第一次带克久到我们家来时,我好紧张。;
……其实已经有人告诉过你了,对不对?;
嗯。伯母透露了一点。;
啊,她说”克久是独子,很怕生”,对不对?;
我问道,哥哥含糊地回答:
嗯……,因为小贡……还小。;
克久在一旁插嘴道:
--我在前一所学校受到欺负,讲话变得结结巴巴的。;
啊……;
可是,当我对克久说”你好”时,克久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很明确地回了我一声”你好”,当时我心想,他没有问题嘛,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是……多已经很久没有讲”你好”这句话了。;
克久说着,开朗的笑了。
瞬间,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克久为什么被哥哥所吸引。
哥哥就像一盏灯。
小时候,他曾经因为一些小事而受到很大的伤害。譬如,游戏玩到一半,只因为同伴骂了一句;笨蛋;,他就怕得不敢上学……。
可是,虽然自己明白原因何在,却又无法克服,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我们都还小的时候,是经常发生的。
其实,只要有一个契机就可以越过的--看起来是如此,但是却又不知道契机何在,因此一直封闭在自己的硬壳当中。
就在那个时候,克久遇见了哥哥,认识了哥哥。
就像我因病长期休养而感到不安时,因为有哥哥;跟小贡一起加油;的笑容的伸过来的温暖的手,而克服了那种心结一样。
哥哥是希望之光。
对克久而言,那也是唯一重要的契机。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阿贡!;
耳边响起一个巨大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啊!?什么?对不起,我没听到。;
我是说,从明天开始就停止家教!;
我一听,莫名地产生一股不安感。
啊……为什么?克久,为什么不做我的家庭教师了!?;
你干嘛?没有人说不做你的家庭教师啊!……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紧张地质问道,克久被我吓得不断地往后退。哥哥见状吃吃地笑着说:
小贡,高中也要开始期中考了。;
我一听,心中的不安倏地消失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太好了!;
话还没说完,克久就红着脸怒吼;什么叫太好了!?;
你听好!虽然放假,可我还是会出一大堆功课给你!可别以为逃过一劫了!;
是!是!说归说,有道是猫儿不在,老鼠跳梁~;
我为自己瞬间的不安感到憾恨,于是口出恶言,企图甩开那种心境。
你这家伙!小鬼,看我不杀了你!;
救命啊!哥哥……救命啊……;
好了啦!你们两个,在这种地方争吵不好看啦?”
哥哥很高兴地看着我们两个,看起来不像争吵的格斗。
真是的,真是没脑袋的家伙。;
我一边骂着,一边急慌慌地打开玄关的门来到外头。
手上提着一个大纸袋。是克久忘记带回去的东西。
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到家之后,老妈说;大家好外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留下来一起吃饭吧!;,于是克久就这样一直在这们家逗留,直到晚上。
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在街灯下,我一边嘟哝着;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一边看着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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