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门闩截断机才能切断它。环上面刻着小小的字母,是我名字的开头字母缩写tzw。环现在是打开状,一旦戴上,一端就会扣起另一端,环两头的小机关会合在一起,永远也打不开。
这多多少少象征着永久的意味了。
“保罗,它非常漂亮。云迪,来看看这个。看到我名字的缩写了?这是给你的。”你的扎过耳洞吗?
云迪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没有,从来从有过,主人。”
保罗迅速找到一副薄薄的橡胶医用手套:“子维,你想自己为他穿刺吗?”
“是的,请让我来。你有没用过的手套吗?哦,谢谢。”
我带上手套,拿着保罗给我的消毒棉,仔细的擦着云迪的右耳垂。保罗递给我一根消毒过的银针,我捏着针,放到云迪面前,让他看到,我环着他的肩膀,发现他在微微颤抖。
“云迪,通常这个过程非常快,但我想让你感受它。保持绝对静止。”
我捏着细长的银针靠近他的耳垂,缓缓得推进,手上感觉到针穿透了皮肤,云迪发出一声高高的尖叫,但他没有移动,我缓缓的让针穿过。
“非常好。最好现在就带上,以免感染。”保罗是专家,连忙在一旁把环消毒,穿过他的耳朵。他把环的两端合住,轻轻一按,戴好了。
十年后,云迪依然戴着它。
云迪转向我,泪水不停的在眼底打转,我吻上他。
“谢谢您,主人。”他低声说。
“好了,子维,你知道该怎么操作的。每天用这个给他洗耳朵,按摩转动耳垂。”他递给我一个药瓶。“要不要去喝杯茶?”
“不了,我们得走了,还要去见德弥恩。”
“一天全搞定吗?哦,好吧,今晚见。”
他亲自送我们出门,安德鲁还在地下室忙碌。
试探
路上。
云迪颤巍巍的声音,听上去却是兴奋不已:“你给我穿环的时候,我差点都要射了。你的声音,你的动作,真,真是太辣辣!平常我都很害怕那些个针头什么的,小时候,一到打针,我就逃得远远的。尖尖的,看着就疼!不过这次…… ……”他激动地说不出口。
“这个是永久性的。不用小型切割机就没法儿取下来。”
“在学校可能会有人找我麻烦。我们那个破烂学校,严禁学生带耳环。”虽然这么说着,他却咯咯笑的毫不担心心。
“真的?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有了个念头,把云迪永远留在身边,两个月以后也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最好的办法,也只有给他转学了,不过,现在我关心的是,云迪当时为什么没有抗议就任我为所欲为。
“在另外一位r面前质疑您的命令?不,我绝对不会那么干。”
我心底一热,倾身过去,吻了吻他。
“你喜欢这些,对吗?云迪,在外人面前,你表现的非常完美。为什么当时会对保罗鞠躬?我记得没告诉过你这些琐碎的礼节。”
“嘿嘿,看来,我做得不错,细节决胜一切嘛。”
“是啊,保罗挺喜欢你的。他以前曾是我的r,教了我很多东西,非常想让他看看你的优秀。谢谢你,云迪。”
“你原来是奴隶?太不可思议了!”云迪的小口吃惊的张开,那双绿色的碧眼也不似往常机灵的贼转,只瞪着我。
“我给了他一年的奴隶。是最开始那个主人把我送给他,让他训练我。现实生活中,许多主人都不擅长训练奴隶。”
云迪一听,小脸上立刻堆满哀求:“子维,别把我送给别人训练。求你了,我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当然不会了。为什么我要让别人享受到改造你的乐趣?”而且,我怎么舍得把自己的至宝与人分享。
“那个,保罗家的dungeon有一些……嗯,有些恐怖。”他说着,不禁咽了口口水,颇显紧张。
“呵呵,那是为了烘托气氛。我们的气氛完全不同,甜蜜,干净,明亮才是我的风格。”
他哈哈大笑。“你会像那么鞭打我吗?鞭打我,”他大大吐了一口气,“让我兴奋地昏过去?”
“我当然会鞭打你。”看着他好奇的模样,我承诺道。
“或许不会刻意让你昏过去,除非是你自己不受控制失去意识。
我不大喜欢让人昏倒,这对身体不好。
当然保罗和安德鲁都清楚这点。
其实,他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可不是真让人昏过去的。”我点破保罗的小幽默。
“那时,你会快感连连,恨不得自己立马昏倒,鞭打你一下,你就要昏倒,或者抽你上百下,你只是尖叫而已?”我试着朝前探了探。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心里有些紧张,是不是说得太过了点儿——他好像在颤抖。
四周弥漫着一片沉寂,我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说话没分寸,吓到那个小小的金发男孩,似天使一般的纯净,我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就…… ……?!
许久,他开口问我:“我们马上去哪儿?”
“啊,我们现在在市中心,堵车中,下一站,另一个朋友家!”连忙接腔,不想让云迪快乐的脸上染上任何痛苦神色,他是我的宝,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一处停车,当然,最后还是顺利搞定。
带云迪朝着目的地走去,穿过热闹的人群,路过gy俱乐部,gay用品专卖店。
每一处,云迪都是人们热切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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