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阡程有些忍不住地弯了一下唇角,忍着想要亲吻他的冲动,直起了身体。
流弋紧张得太过了,像是碰一碰就会崩断了那根弦。
他记得他以前也很容易紧张,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了就会明显的反应慢半拍地明显紧张,垂了眼帘耳尖微微发红,那是种努力支撑又很柔软的姿态,无意间透着邀人蹂躏的气息。
流弋很容易勾起别人的罪恶。他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以前他一直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觉得一个男孩子有这样的气质很有趣,没觉得是种诱惑,只想要去靠近,偶尔逗弄,享受他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可爱反应。他喜欢那种淡淡的暧昧的感觉,可以亲吻和抚摸,感受温度和气息的流转缭绕,不浓不淡,并且无关性别。
但是现在,流弋的反应让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此刻的紧张完全是警戒防备的姿态,随时怕被伤到似的。
他应该记得,他对他是有点恨意的,哪怕自己并不是很清楚原因。
流弋在叶阡程拉开距离时大脑才很缓慢地运行起来。他不恨叶阡程,只是觉得难堪。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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