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杀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亨利的脸色淡然,与安娜此时阴沈的脸色成为了强烈的反比。
安娜冷笑,“没有关系?你在骗谁呢?”这个强势的女人拨拨头发,往前站了一步,与亨利对望著,“他为了你都放弃了他的事业,你不要告诉我这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亨利冷笑,“事业,他那算吗?”他望著病床上宛若破败布偶的禹城,语气事不关己地令人心惊,“我跟他似乎除了金钱瓜葛之外没有其他,不过我每次跟他做爱之後都会把至少五十万美金的名车当做赔偿送给他,所以现在正确来讲,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关系你又何必跑来?”安娜美眸一瞪,沈声说道。
亨利不想和安娜继续纠缠下去,“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探望而已,他现在没事了吧?我可以进去看他了吗?“
安娜犹豫半响,还是挪开脚步,让出一个空间让亨利进去,“医生说他没事,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说完,她顿了顿,美眸凌厉起来,“如果他醒了,拜托你不要说出任何伤害他的话!”
亨利没有回应安娜,把病房门把转开之後向站在走廊转角处的戈卿顶了顶下巴,示意他尾随著自己,戈卿点首,淡淡地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善意的女人,跟在亨利後头和他一起进入病房,医院理应不该有宠物进入,所以他们是偷偷进来的,戈卿也有点担心禹城。
“我不知道你这麽做有什麽意义。”亨利对著禹城低声说道,眉间笼罩著浓郁的烦躁,“我说过就算戈卿不在,我也不会喜欢你,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污浊的东西,比如说……你?”
戈卿皱眉头,“亨利!”他这两个字夹带著警告,警告亨利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语!
禹城原本垂放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宛若虚弱的蝴蝶,在他脸上扑哧扑哧地挥打著无力的翅膀,他眼睛慢慢睁开,眸内的光沈静仿佛平静无波的千年湖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亨利咬牙切齿,“我不只没有半点愧疚,我还很生气,更厌恶你这个没有脑的东西!”他暂停一下,手捏著禹城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著他,“我赶来并不是因为怕你死去,而是看你到底死了没有,好准备你的身後事!”
“亨利!”戈卿怒声喝止亨利,“你再说这些话我就把你赶出病房!”
在同一个时间,站在病房外的安娜也冲入病房,“亨利你在干什麽,我不准你碰他!他身体已经够虚弱了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吗?”
亨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前的一人一豹一眼,就转身离开房间,戈卿原本生气到极点的,一下子却冷静下来,他看著亨利沈默离开的背影隐隐轻颤,就急忙追了上去,与亨利并肩离开医院。
“亨利……”戈卿轻唤他的名字。
亨利继续往前走著,不理戈卿,连上车也是径自上车,理都不想理他,戈卿焦急地围绕著亨利的蓝宝基尼打转,“快开门给我上去。”
亨利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在发什麽脾气,启动引擎,完全不理会戈卿的往前驶去,戈卿心里著急,又无可奈何,只能拔腿狂奔,追著那银色的蓝宝基尼奔跑,这世界上跑第一快的动物果然不是盖的,由於停车场里的汽车太多,亨利的车也无法行驶太快,没多久蓝宝基尼就被身後的花豹给追上。
追上亨利的车之後,气喘吁吁的戈卿不知为何头脑一热,竟然冲到蓝宝基尼前面想要以身挡车!
幸而亨利紧急刹车,刹车器刮到柏油路的声音刺耳地掠破医院附近的宁静,很多路过的民众探头往事件发生的地方望去,亨利紧抓著方向盘,冷汗沾湿了他的背脊,那一刹那他很想把事件暂停,永远停在这一分这一秒,他不敢下去,他深怕他下去之後会看见一些让他发狂的东西。
刚才到底撞著了没,他搜索尽脑海里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他在看见戈卿出现在自己车前时,只是下意识地踩下刹车器,然後任何声音都再也听不见。
到底撞著了没有?
咯咯……有人敲打著他的车窗,他粗喘著气,仿佛一个身体迟钝的木偶人,慢悠悠地转头,对上了那双充斥著担忧的琥珀色眼神,戈卿不停地用前爪敲打著亨利的车窗,由於掌上有肉噗的关系,那声音不算清脆,但对亨利来说,却仿佛是圣洁的救赎之锺。
亨利打开车门,把戈卿用力地拐上车,把它压在副驾驶座上,脸埋在他松软的皮毛内,仿佛只有豹子身上独有的冷香可以抚慰他此时不安的心情,“我讨厌。”一直闻够了戈卿身上的气息,亨利突然说道。
戈卿不解地眨眨双眸,“你讨厌什麽?”他从亨利的怀抱里挣开之後,定定地看著亨利的双眸,“你在不安?你到底在不安什麽,明明痛苦的是禹城,在那里发脾气的却是你?你下次不要再发这种脾气了,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刚才发现亨利不停地在加快油门,戈卿的心仿佛悬在半空中一般,呼吸都快停了,所以才想也不想地冲上前设法阻止亨利继续竭斯底里地往前冲著。
亨利又不理他,这次是因为他发觉到他们周围出现了许多好奇且正在看热闹的民众,所以连忙重新发动引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然後领著戈卿回到自己的房间,咬了咬牙,他沈声说道,“戈卿哥哥,我们做吧!”
“什麽?”戈卿还没反应过来,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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