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朝颜瞪他,唐果只好尴尬的把手缩回去。
“到处是烟。”他掩饰性的扑着烟。
“为什么……。”朝颜郁闷不服气。“我总是被压的那一个。”
唐果被烟呛到。“你和别人……?”
青筋跳出来,“你算老几,管那么多?给我上一次!”恼羞成怒,口气完全是命令句式。“我不想和你算以前了,我们只算现在的,你被我上一次,我们两清。”
“李朝颜,在你心里,有没思考过关于上之外的事情,以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真要解释,却谈何容易,但非说不可,唐果花了两个多小时,以心理医生对精神病抑郁性患者的方法,说的口沫干枯,自己都快要崩溃了,舌头都起了小泡,脑袋里的词汇都用光了。
结果,朝颜只闷闷“喔”了一声,站起来打电话到大堂叫人送餐上来。
唐果手足无措,一辈子没这么无措过,他本来就不是个适合解释的人,他习惯高高在上,看别人做徒劳的辩解,角色一颠倒,这时候更觉得自己滑稽无比,怀疑自己自己做小丑,但暂时宁可做一次,朝颜走到哪里他追着解释到哪里,他失去不起他。
当着唐果的面小便,然后洗手。“我不管这些,你让我上一次。”朝颜拧拧脖子,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听,真的假的有什么关系,他失去的还是没有人能补偿回来。
唐果眼皮抖动,气的想一头撞死,万年俱灰。“好,你来吧。”
“我现在饿的做不动。”朝颜严肃,他又不是种马,现在实在站不起来了。
咬到舌头,唐果感觉到一阵昏厥,真是应验恶有恶报。
朝颜看着他头一次这么为难辛苦,不由得有一点满足和成就感,突然笑了出来,然后拍拍唐果的肩膀,唐果被他惹恼了,伤自尊了,赌气的站在窗口狠狠抽烟,看着朝颜把睡衣脱掉,肌肉在辰光里鼓动,上面有几条伤痕,一时又迷惑起来。
猛然间朝颜靠过来,抓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他的眼睛黑幽幽的,看不见任何东西,然后他有点腼腆的擦了一下唾液,转身离开了房间。
12
这就是传说中的苦尽甘来福从天降人生美事缘定三生一线牵么?
唐果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以前那些什么生活理想,鸡毛蒜皮,烦恼无限,好象都在一夜间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像长了翅膀,飘飘欲仙,好几次走路踩空,喝咖啡喝到鼻子里,他走过的地方都盛开粉红色的花朵。
处在黑暗奋斗中的员工们都一眼看出他这边亮光闪闪,趁机批请假条的,加工资的,增加劳保的一拥而上。
来者不拒,大慈大悲,唐果有求必应,好说话的连有人供的财神上都贴了一个“唐”字,员工们一致眼泪汪汪的感叹,让主管们的春天来的更加猛烈吧。
“乐极生悲啊。”霍水看着在开会的时候对着全体主管傻笑的唐果仰天长叹。
散会后,霍水把唐果拉到自己的办公室,拉上他的两个一米高的非洲土着摆设,三堂会审:“你是不是谈恋爱?”
唐果没打算做辩解。“是。”
霍水握他手。“恭喜,恭喜。”
“……。”不会突然发颗地对地导弹灭了自己吧。
“相爱还好,光靠感激,你和春舞无法一辈子生活。不如早散大家好。”
“你知道我们的事情。”诧异。
“各国情报局都曾重金聘请在下。”霍水郑重地。“我只希望你委婉的跟春舞说,不要拖的太久,与其大家都不开心,那怕求得一个人开心,另一个人更加不开心,也不是最差结局,你不要让春舞伤心,他是我最敬重的大哥,老师。你伤了他,我会杀掉你。”
唐果默然,一时间反思起自己的小人,其实他首先想到的阻碍就是霍水,他身为公司三朝元老,部分股东的代表,最好的操盘手与策划人,人脉也是难以想象的广阔,得罪了他,就不必在半个中国混了,但这些都无法阻止他陷入比少年期更加热烈的痴爱中,假如让他抛弃一些所有他也肯,只是,还是难以对王春舞开口。
过河拆桥,虽然是不难的技术,却是不怎么好施展起来,毕竟,好多年了。
晚上的饭桌上,唐果魂不守舍。
春舞将一些菜添给他,试探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见到了朝……”唐果猛力把饭塞到口中,论卑鄙他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人,只是毕竟少年,还有点道德心。
“你喝到醉也不肯吐出口的那个人么?”王春舞盛了一碗汤给他。“你记得不记得,你去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我偷偷听到了,你不用这么压抑。”
“……。”
“你对我说过什么?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除非我死,唐果,你不能离开我。这一世里,我没有任何固执的事情,我从小到大,都是顺从别人,是你让我悖离了自己,现在你要离开我?不行!!
说过的话怎可食言,纵然他没有发毒誓,也要遵守。唐果觉得自己带上了沉重的枷锁,连汤勺都拿不稳,春舞抽了一张纸巾为他擦掉脸上的汤,微笑道:“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一连失眠好几日,唐果黑眼圈都显出来,公司里纷纷传闻他爱上有夫之妇,在搞一场不伦之恋,实际情况更是雪上加霜,霜上加冰,冰上加硫酸,比那不伦的要多的多。
一个星期过后,唐果终于抗不住疲惫,买了一瓶助眠药,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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