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床板。
床头格青了后背,干脆向前挺进,顶在自己身体里的肉刃在扩大在推在挤动,他被自己流的口水呛到,不住的咳起来,身体上下震动,唐果受刑一样的闭上了眼睛,喉结在滚动,猛然间用力推到最里面,疯狂的运动起来。
每当唐果一动,都是一场汗水撒过来,表情狰狞,做爱做到像拼命,朝颜的内心划过一丝惧意,身体的疼痛不舒服都成了其次。
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好象一种抛物运动的巨大压力,朝颜的眼睛开始模糊,疼的一层层汗蒙在额头上,开始的时候他还有力气去索取一个吻,渐渐的觉得连关节都疼,尤其是腰和脖子,耳朵也在响,声音好象有侵犯力,直穿而过,小小的声音被体温煮开了,成了震耳的高调。
身体随着唐果起伏,没有什么节奏,凌乱的,兽化的,疼的有点奇怪,完全不同于流血的感觉,而是寒冷与炎热交织,煎熬着,战栗的抖动着,想要看极限在那里,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压抑的听在自己耳朵里都性感,好象能勾掉人的魂。
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朦胧之间脑际白光闪烁,他只质疑自己怎么有勇气承受这些。
沉浸在ròu_yù当中,唐果不可自拔的亢奋着,朝颜的血越来越多的喷溅出来,撒的床单上斑斓。他不是看不到,只是更多盯着朝颜的眼睛,那里面有他,焦点越来越不集中,温暖的体腔紧紧的束缚着他,包裹的迫切,肉一点点被他拉拖出体外,朝颜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手向下拉,一直摸到那连接的部位,一点点的再推到里面,感受到粘稠的血液和体液。朝颜顿时表现出一种无比的悲哀来,他的眉头皱起来,嘴唇下拉,然后将头埋在枕头里。也许还是得不到啊,唐果愤怒的向前推。
“唐果!”朝颜闷叫。
就是为了听到朝颜叫他名字,灰色的眼睛结冻了,在这一刻猛的冲了进去。朝颜痛叫失声,肿胀的yù_wàng被两个贴的紧紧的身躯夹了起来,上下摩擦,说不出来是疼还是想疯狂。
“啊,唐果啊。”他用力把唐果向近拉,几乎哭呛。“啊……啊,啊-恩。”沙哑着嗓子叫出来的声音是媚药。
唐果抽出一只手抚慰他,朝颜也伸出一只手抚摩自己,粘稠的液体四处喷溅,高潮来得好象丰沛雨季里的漏油的飞机,在雨里大爆炸。
哀呼声割破身体,视线穿透钢板。
狂风刮过面颊,咸的雨,难道是汗液?
喷张起来的器官,输尿孔上刺激,红色的信号晃动,旗子一样立着的gāo_wán,被两双手逼迫的红肿发亮,口水大量的掉下来,胸膛向前挺。
前面的人被飞来的钢板穿成两块,一身的粘稠,体腔刺激疼痛到极限,器官全部罢工,呼吸不上来,肺部空气不够,摸在腰上的手滑的那么舒适,反复按摩着让自己的痛苦减低,手指绻到疼,最后放松下来。
一样的亢奋,朝颜紧缩的身体勒一样的逼迫唐果呐喊起来,想拔出来,已经来不及了,持续的shè_jīng在朝颜体内,朝颜痛苦的大声嘶吼……
那是无法形容的痛苦,他的手从自己胸口划过,抓破胸膛,用力推开唐果,狼狈的爬到洗手间将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
在床上脱力的喘着气,唐果许久才披了朝颜的衣服站起来,倒了杯水给朝颜簌口。“怎么样?疼不疼?”
“下次你试试。”朝颜趴在地上捂着肚子犹不认输。
搭着手臂,唐果将朝颜扛上床,将他翻了个身,用面纸给他清理。
“别碰我!!”朝颜的嗓子已经哑了,自己夺过来擦,面色火烧。
唐果的声音也比往常低,磁性而温柔的“好性感,你真的超级棒……”一只手臂搭在朝颜的脖子上,唐果满足,如果能够,真想录制下来偷偷欣赏,那种面孔,惊艳。
不理会他发颠,朝颜认真的清理了自己,那一团团红白相间的东西,让他厌恶起唐果和自己。目的都达到了,抒发什么情感。朝颜扭过身去想安稳的睡一觉,明天醒来,大家各不相干,男人之间谈这些根本就屁用,没有。靠在他身后,唐果用手玩弄他的头发,柔软的,由于短,根本缠绕不了手指头,当朝颜发出均匀的呼吸,他就偷偷把他抱到怀里。
次日醒来,朝颜正在呕吐,他可能在楼下吃了早饭,因为不舒服所以跑上来吐。
唐果头疼耳鸣,意识不清,这时候还敢晃晃的站起来扑在朝颜的后背上,朝颜大怒,回手就是一拳,打的他满天的小金星星,再次给唐果毁容。
结果床头好完床尾打,各自带着几条抓痕回学校去了。
窝玫一看见唐果那践狗一样的黑拳印就大笑出来,笑到一半他已经明白过来。古希腊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曾经说过一句话“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唐果的自尊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脸两次。但是这条河流有个旋涡,或者…………进去的人根本就没想出来。
“你和他睡了?”
“……窝玫,我们互相不干涉。”
“我以为你对男人会有心理障碍。”
“我只是知道,不管男人女人,我再也不会碰到这种感觉了,我在恋爱。”唐果困倦的慢慢闭上眼睛,他困了累了。
错过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人生这么短暂怎么错过的起。
现在做一个梦,和那只凶犬有一个美好未来,在有向日葵生长的地方,种很多的花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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