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嗨,宋子言。”
话还没聊几句,宋子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用抬头都知道是齐安君。一个多月没见,齐安君还是老样子,只要是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一定是这副明朗的笑容。
“你们来看秀?喜欢这个牌子?”
齐安君和莫如生坐在了宋子言的旁边,看了莫如生一眼,古怪地走开了。
齐安君轻笑,拍拍莫如生的肩膀,答道:“我正好有邀请卡,莫如生说想看这场秀,我就陪他来了。”
齐安君虽然这么说,但宋子言一看到莫如生的眼睛一直在场内模特身上打转,便知道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人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齐安君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有事找你,不过,这里谈话不太方便。”
话刚说完,一个金发碧眼的男模朝他们走来,人还没到就迫不及待地用英文打招呼。宋子言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天在齐安君家的人,深邃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好像洋娃娃一样。
莫如生似乎和他也熟,笑嘻嘻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然后指指齐安君。果然,那人的目标正是齐安君,扬了扬下巴,示意齐安君到旁边说话。
齐安君走了,莫如生反而靠过来,视线在两人间打转,问宋子言说:“你猜他们在聊什么?”
宋子言还来不及回答,莫如生佯作抱歉道:“不好意思,忘记你英文不好。”
说完,他又自顾自地接着说:“他们一定在约炮。”
看到莫如生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宋子言不禁调侃:“你这是也想插一脚?”
莫如生摇头:“一场的好货色,为什么非要玩3p?”
见宋子言没吭声,莫如生斜眼看向他:“怎么了?看不起我?你宋子言在模特圈也算个名人了,只不过我们一个玩男模,一个玩女模罢了。”
宋子言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他的目光仍然在齐安君和金发男人身上。莫如生见状,玩味地笑了笑,对他说:“他们关系匪浅。”
宋子言挑眉,转头看向他:“你倒说说看怎么关系匪浅。”
莫如生答道:“jerry常常给齐安君做模特,tuō_guāng了衣服画着画着就跑床上去了,你说,这还不算关系匪浅?”
听到这话,宋子言的脑中不禁浮现那天的情景,jerry全身赤裸地坐在齐安君的身上,柔软地腰部不停地扭动,性感而又诱惑。
宋子言下意识地喝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流入身体,酒精非但没有让他迷乱,反而使他回过神来。
“恩,确实是关系匪浅的炮友。”
听到宋子言这么说,莫如生越发来劲了。他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道:“齐安君这家伙活到现在也就这几个爱好,旅行,画画,电影,做爱。jerry一下子就占了两个,你说,算不算关系匪浅?”
闻言,宋子言仍是面不改色,淡淡地“恩”了一声。
莫如生冷哼,一脸了然地说道:“宋子言,我有天晚上三点多去找齐安君,当时你就在房里吧?”
宋子言心中一惊,按捺心神,镇定自若地答道:“哪天?我不知道。”
莫如生神色暧昧地看看宋子言,又看看仍在和jerry说话的齐安君:“齐安君关了门以后,我可是贴着门听了一会儿,你们在里面可热闹。”
宋子言皱眉,心想,齐安君的朋友都是什么怪人,连这种变态事都敢做敢说。
见宋子言没出声,莫如生得意道:“如果你只是想做爱,想爽一场,齐安君倒是不错的人选。他懂浪漫,又有情趣,和他做过的人没一个说不好的。不过,要是想谈感情,那可以自讨苦吃了。”
宋子言心下一沉,余光瞟向齐安君,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倒是很了解,难道你们也上过床?”宋子言故作镇定地问道。
莫如生嬉皮笑脸地说:“我们可上不了床,我们都喜欢上别人。”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尤其暧昧,目光在宋子言的下身打了个转,然后又看向齐安君。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齐安君的事多少我都知道点。这家伙绝对是个好炮友,但要谈恋爱可就不止差一口气。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他谈过一个男孩子……”
莫如生抬了抬下巴:“就是jerry这样的,金发碧眼翘屁股。也是我们学校的,和他最早一样学油画。当时我借住他家,每天就听到他们吵架。只要齐安君在家,没有一天是不吵的。对了,那家伙还喜欢砸东西,一砸一个准,绝对不打中人,纯粹搞破坏。”
莫如生越说越起劲,竟然拉着宋子言抱怨起来:“齐安君喜欢自由,喜欢到处跑,只要没有课的时候就会跟着我们学摄影,四个人开部车,开到哪里算哪里。可是那小子不喜欢,他就是个典型的闷骚,每天窝在房里画画,除了画画和吵架,我就没见他干过别的事。”
说到这里,莫如生不禁叹气:“后来他们越吵越厉害,他甚至不准齐安君去学校以外的地方。要我说,这就是典型的自以为是。他认识齐安君的时候,齐安君就是这样的人。不过谈个恋爱就想改变一个人,你说傻不傻?”
宋子言笑了笑,点头赞同。
对齐安君这样的人来说,爱情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部分,不可能占有他所有的精力。如果能为了恋爱而改变自己,那齐安君也就不是齐安君。
和一个不适合的人在一起,甚至,妄想用爱来改变一个人,这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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