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慢慢磨合到一起。阿瑞斯冲奥格招招手,两人一起钻进了被窝里面,阿瑞斯伸手关掉了灯。
房间里暗了下来,奥格来来回回摸阿瑞斯的腹肌,摸得后者不得不把他的手抓住,道:“如果你是一个……”
“艾丽会疯掉的。”奥格道。
这句话似乎触到了阿瑞斯心里某处,他沉默了一会,来回抚摸着奥格的手心,道:“你有想过我们的婚约吗?”
奥格于是想了一会,他们如果真的把监护人关系换成了伴侣关系,他的o身份可能会暴露。但是如果阿瑞斯真的希望的话,他觉得阿瑞斯有能力把他的身份隐藏住。于是道:“我怎样都无所谓。”
阿瑞斯没有说话。奥格“唔”了一声:“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反感结婚?”
阿瑞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慢慢搂住了身边的人,道:“小时候有过一个不怎么愉快的故事。”
“不想说?”
“没有,”阿瑞斯道,“有些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
“关于你父母?”
“不是。关于我姐姐。我曾经有过一个姐姐……”阿瑞斯的声音沉得很低,中间停了好一会才继续接上去,“没什么,都过去了。”
奥格没有继续再问,转移话题跟阿瑞斯说了关于“骨头”的事情。两人聊了一会,阿瑞斯跟机甲“骨头”居然还有一段不小的往事,“骨头”并不是像福泉所说六十年没有跟过主人,十多年前的时候它有跟过一个很厉害的机甲师,但是只有一年。那个机甲师就是阿瑞斯的恩师。这个老师行事不羁,做事喜欢随心随性,在做联合国来访人员的保镖的时候看上了其中一个翼族人,第二天就追着心上人去了,至今都没有消息。
奥格听了直咂舌,道:“翼族人出了名的高冷,而且特别看重种族基因,您这个老师的毅力让人佩服。”
阿瑞斯道:“那天早上你走掉之后,我就想起了我这个老师。”
奥格有些感慨。一小段的沉默之后,他突然察觉到阿瑞斯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于是翻身侧过去看身边的人的脸,问:“怎么了?”
阿瑞斯也侧过来,黑暗里隐约可以看到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瞳孔一片幽深,但目光无疑是落在奥格脸上的。
“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能够在你身上种下永久标记?”阿瑞斯强装冷静地说,“肯定要比我更强,比我更能狠下心,或者让你爱到自愿雌伏的地步。不管是哪一样,每次想到这些……”
“没有这回事,”奥格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发誓,我没有跟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睡过。恩,如果我们这就算睡过了的话。”
阿瑞斯没有接话,显然奥格这句话在现实面前显得有些苍白。两人都感到了一股无力,奥格叹一口气,心里有点发酸,道:“我到现在也并不是很清楚我的标记是哪里来的,给我一点时间。”
阿瑞斯点点头,翻过身去。黑暗里面看他的侧脸还是紧绷的。奥格心里难受,也翻过去,两人同时盯着黑暗的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阿瑞斯已经不见了,桌上放着一张“三天后回来”的纸条。奥格看后把纸条揉成团打算扔,鬼使神差般又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坐电梯上了顶楼,一走进罗伯特的办公室就看见了正中央的巨形3d电视直播画面,正是老罗伯特在宣读总统誓言。
被放大了许多倍的老罗伯特的脸给人带来了加倍的压迫感,罗伯特却很放松的坐在椅子里,手里还拿着一包零食,简直就是看电影的架势。见奥格过来了,他让奥格也坐下,把零食分给他,脸上带着有些冷意的笑,道:“看看这出好戏。”
奥格心里一跳,马上转头去看屏幕。老罗伯特几乎占据了所有的镜头,完全看不到阿瑞斯的影子。奥格感受了一下眉心,阿喀琉斯果然已经不在了。
最后一个总统誓词落地,底下传来了掌声,镜头终于移动了,一个远镜头收录了底下坐着的二十来个记者和高官。奥格正专心致志地想要找到阿瑞斯的脸,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从上方扑了下来,直扑最中央的老罗伯特。奥格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坐在台下的人已经眨眼间一改刚才的温和形象,五人非常灵活地翻了上去,挡在了老罗伯特前面,粒子炮同时对准那东西的脑袋,一枪爆头。而在底下没动的人已经全部把枪上了镗,那神态和动作,分明就是假扮成记者的特工。
奥格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脑袋里很快闪过许许多多念头。就在这段极短的时间内,十数只貊从各个方向冲了出来,目标都直指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的老罗伯特。所有的特工都行动了起来,以老罗伯特为圆心包抄这些c区残留的貊,而一架奥格再熟悉不过的机甲从天而降,把老罗伯特带进了驾驶室里。
前后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任仪式已经变成了屠杀现场。奥格背上一阵冷汗。他知道老罗伯特想在就任仪式上做点什么,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敢把自己做诱饵诱出浑水摸鱼藏在c区的貊,再以直播的形式放给全联邦看。这样的胆魄和手段,不得不让人心中发冷!
这场戏显然已经策划了很久,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装,架着最先进的武器。最中间是驾着阿喀琉斯的阿瑞斯,往外是想要弄死老罗伯特的貊,最外是特工们的包围圈。貊们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前后受敌,毫无反抗之力。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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