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关系?”一听玉咸这般讲,容浅沉静之中便是轻悠的扬了扬眉头。
而见此,笑笑的用力点了点头,一脸不好意思的垂眸,不再去对视人儿,玉咸只低低的说着,那声音犹豫,似带了点羞涩:“浅浅,我想……弄湿你。”
弄湿……
有些哑然的望着,对上玉咸,容浅那深邃的眼眸中顿时间似是翻起了什么。
玉咸这个家伙,他脑子里到底在装些什么!居然,居然--
眉头,有一瞬间的拧起,眼看着就要出口喝斥着什么!可是这时候,竟然从身后端出一盆水,放在容浅面前,玉咸羞涩,继续不好意思的说道,神情认真:“浅浅,我想弄湿你,好不好?”
“我听人说了,如果一个男子,虔诚的向菩萨祈祷,将一盆许下心愿的水泼在自己心爱女子的身上,并且女子是自愿的情况下--那么他们两人之间,便算是有了露水之缘,可以从此开始美好的生活,结下姻缘!浅浅,这盆水,是我集了无数个早晨的林间露水收集而来的,你就让我泼一下吧,好不好?就泼一下?!”
此“湿”非彼“湿”,原来玉咸所指的是--
突然间,容浅无语问苍天的不禁向上看了一眼,心中好笑,但口中拒绝:“我不要。”
难怪这些天里玉咸总是神神叨叨的,一大早起来在林间弄弄这儿,弄弄那儿,原来是在搞这个!
说实话,为了讨她欢心,玉咸这一路上确实是付出了不少!可是眼下,居然要她被无故的泼的一身湿?她不要,她才不要呢!
这大晚上的,湿着衣服睡觉,是想让她冻感冒?再说了,也不知道这个露水传言他从哪儿听来的?靠不靠谱?就要让她变成小白鼠先试验一番?她才不干呢!傻子都不会答应!
“玉咸,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该知道,和我在一起,其实……很危险。”
叹了叹气,拿他也没办法了,语重心长的说道,容浅脸上正色,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跟玉咸交谈,没有冷漠以对。
“我知道!但是,我不怕。危险算什么?本小爷可厉害着呢!放心吧浅浅,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相信我,请你容许我待在你身边。”
同样也是正色的回道,玉咸断然,话说的肯定!而见之,也不知该再从何说起,总之面对如今这一个个扑之而来的桃花,她挡不住,也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顺其自然的。
不说话,一脸沉默。然而认为沉默即是默认,心花怒放中,玉咸一脸开怀笑意,递着那满盆晃动的露水,不知死活继续的笑说道:“浅浅,那你是同意了吗?我泼了,我这就泼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人儿有露水之缘,从此以后都不分开!玉咸开心,一颗心雀跃不已。
手,微微往前一送,悠着泼出去点水,毕竟这大晚上的,他也不忍心将自己的心爱之人弄湿!再说了,这万一湿了之后,那什么曲线毕露,曼妙婀娜……他看得到了,摸着--他可该怎么好?!所以……
轻轻的意思一下,想稍微沾沾湿就行了,可是谁知这时候,人儿一个轻跃,反身上树,而那玉咸便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震了一个,方向和力度都没控制好,直直的便将半盆水全泼树上了,还反溅了自己一脸,一身,郁闷无比!
“浅浅……”很是哀怨无比的无限循环,抬头望树,心似碎了一地。
而树上,不予理会,容浅只闭目睡觉,并且还自言自语的轻声自道:“嗯,还是树上好,清静。”
“浅浅……呼唔……”
衣裳湿了,虽不厉害,但一阵夜风吹来,还是有些凉飕飕的。抖了抖,继续怨念的叫着,而一旁再也听不下去了的墨沉终于睁开眼来,一个包袱砸了过去,声音不善,充满嫌弃:“换你的衣服!不准再嚎--!”
*
墨族
一身妖红,亮丽无比,用手指滑着自己的脸颊,似乎陶醉在自己美貌的容颜里,之前出现过在圣剑山庄中的红衣女子此时大刺刺的公然坐在墨族族长的位置上,发号施令,连一旁的四位长老都只能站着,回答她的问话。
“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你们少主还没回来?!”
“回公主,此去圣剑山庄,路途遥远,就算是快马加鞭,估摸上也得要十日工夫,所以……少主他应该是快到了,大致就在这一两日,必定抵达。”
毕恭毕敬的回答着,对着这面前的红衣女子。在大长老口中,他唤她公主?不知道这公主……
“没用的东西!就这点事都办不好?本公主真不知道要留着你们几个有何之用?哼!”明显的不悦,重重的一甩袖子,眼睛微眯,胸口那原本就衣少料短,遮挡不住的胸脯因为在愤怒中而不断的上下起伏,略微颤抖,隐隐的大有呼之欲出之姿!
低下头,不便直视,心中有些叹息,嘴也不由的抿起,若不是因为对方有着墨月国皇室印章,证明着她的公主身份,他墨仁还真是不愿相信眼前的这个举止风骚,言行不端的女子--居然是他墨月国唯一公主所生下的女儿!
当初墨月覆灭时,帝后膝下只有一年幼公主。原以为当初公主也葬身火海,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拿着国印逃了出来,后来还嫁了人,生下了个女儿--也就是眼前的这一红衣女子!
据这红衣女子说,她姓蔚,名叫康敏,是随的墨月国皇室之姓!因为她的母亲,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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