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
心头一凛,便有点走神,连贺清宇在旁边说话也忽略了。
“七爷?”
“嗯?”他略略回过神,脸上依旧是人畜无害的温文。“抱歉,今天有点累。”
贺清宇理解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回到家,傅明谐早就坐在那里等着,旁边摆着热腾腾的饭菜,像是刚做好端上来的。
“七叔,你回来了。”
他贴上来,拥住段初言,闻仪早就识相地闪人了。
“你还没吃饭?”段初言皱了皱眉。
“等你一起吃,一个人吃没意思。”傅明谐笑容灿烂地放开他,舀好汤放在他面前。
“你伤还没好,要按时吃饭,下次就不要等我了。”
“不等你怎么吃豆腐……”傅明谐嘀咕了一句。
段初言正在给他盛汤,没听清楚。“嗯?”
“没什么,今天累吗?”傅明谐扬起笑容,端起汤边喝,他在外面笑的时间全部加起来都没有在段初言面前笑的多。
“还行。明天下午的记者会,别忘记了。”段初言神色柔和,家是一个能让人放松的地方。
“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到时候一起出席。”
段初言点点头,又随口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傅明谐觉得这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跟心爱的人一起吃饭,说说话,拉家常,当然,如果能做其他一些事情,那就更美好了。
吃完饭,段初言进浴室洗漱。
他很爱洁净,在有条件的情况下,绝不会委屈了自己。
热水从莲蓬头喷洒出来,浇在身上有种淋漓畅快的感觉,浴室里白雾蒸腾,印出他那全身赤裸的身体轮廓。
段初言闭上眼,全身放松,任热水的暖意将整个身体包围起来,心里想的却是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个少年。
那五官,不能说十分,起码也有三分神似。
神似自己。
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但是乍一看上去,却还是有种相似的感觉,也许是眉眼,又或者是神情。
韩致远……
轻轻一响,门被打开。
自己被从背后圈住,身体的触觉告诉他,那人同样不着寸缕。
段初言有点无奈。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侄子的精力居然这么旺盛。
连身上有伤,也念念不忘吃豆腐。
“你的伤好了,医生不是说不能碰水的?”
傅明谐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段初言转过身,看到一条已经结痂,被拆了针线的疤痕。
“已经没什么大碍的,医生说不能长时间做剧烈运动而已。”傅明谐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只要短时间的,就没关系。”
段初言又好气又好笑,那人死死抱住他不放手,一边圈住他的yù_wàng轻轻套弄,情欲的气息伴随着白雾蒸腾在里面缓缓弥漫开来。
“七叔,我想你想得发疼,尤其是这里……”
那人用半撒娇的口吻,说着qíng_sè的暗示,唇顺着脖颈蜿蜒而下,一路细吻轻吮,他爱极了段初言淡定的神色在yù_wàng的刺激下渐渐绷紧放开的模样。
段初言闭了闭眼,他无意压抑自己的感受,但是在这种情景下,他并不习惯。
“先让我洗完,出去……”声音微微暗哑。
“就在这里,男人忍着不好。”傅明谐带着恶意的笑声,知道对方已经情动,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面伸手沾了些沐浴液,往他身后探去,在那幽闭的入口,轻轻打转绕圈,充满挑逗。
感觉到那人的身体一震,他更抱紧了些,不让他挣脱,对方顾忌他的伤口,也没有真用上力气,半晌,慢慢地缓和下来,放松身体,傅明谐趁机将手指滑进去,有了热水和沐浴液的润滑,进得更加顺畅了。
“……”段初言微微蹙眉,仰起头,那似快要折颈的天鹅般的隐忍神情,让傅明谐恋到了极致。
这副神情,只有他能看到。
他知道论身手,段初言并不在他之下,何况自己还带着伤,之所以一直放纵他进行下去,也只不过是因为对自己的包容。
心中溢满感动和幸福感,前戏差不多了,傅明谐冷不防将手指抽出来,挺身狠狠地刺进去。
身体紧紧贴着那人的背部,就像两具合二为一的躯体,淫靡而令人激动。
硕大的火热就像一根铁杵插入体内,让段初言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全身绷紧,却架不住那人缓缓抽戳,引燃起体内深处暗藏的火焰。
傅家不出古板固执的人,尤其有那么个fēng_liú的父亲傅巍在前,但人毕竟不是野兽,除了xìng_ài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所以从前他不缺床伴,却也很少纵欲。
只不过那些床上的对象,从来都只是女人而已。
在那之前,他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自己一手养大的侄子,做着这样的事情。
“七叔,你咬得我太紧了……放松点……”
那人故意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一边将火热牢牢楔入对方体内,那根器具仿佛有着最忠心的意志,没有主人的命令,绝对不从那温暖的穴口中拔出。
段初言被他搅得有些难受。以前与女人做爱,虽然也欣赏她们在床上激情的模样,但更多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往往都掌握了主动权。
但是现在,如同整个身体被控制在对方手中,连快感都是随着对方动作而变化的。
那人牢牢握住那前端,堵住出口不让那汁液流出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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