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话可说。冼冰刃给我点的穴道还未解,我也不愿向这人求助,宁可多花点工夫自己冲穴。他却也因为体内蛊虫肆虐,正努力运功压制,并未怎么骚扰我,一路平平安安进了大理城。
到了大理我才发现,就连这个本该守着一处领地不动的boss都在外头置了产。大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有他一间十三进的大宅,打理得纯粹是江南风格,房间布置和岚飏宫中也差不了多少。
我脸上不免带了些讶异神色,却被秋岚绪看了出来,冲着我嘲讽似地笑了笑。我也扯动嘴角,回应一声:“秋宫主不愧是人老成精,晓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不知宫主在大雪山顶是否也早备下了这么座精致的行宫,以备颐养天年之用?”
他双眉一挑,猛然用力拉着我向前走去,斥退弟子,将我带入内院。我心里也有些没底,在他面前却是死撑惯了,只得硬气到底:“秋宫主这是老羞成怒了?是否还要杀人灭口?本座自是没有你那般通天入地的本事,无论你如何待我,也只得生受罢了!”
进得那屋中,饶是我这般硬汉,却也不由得冷汗涔涔而下。那房里四处摆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物件,奇形怪状,尺寸惊人,与其说是闺房之趣,倒不如说是刑具。
我极力抑制住身上颤抖,装着浑然无事说道:“秋宫主拿这些东西来给本座看,算是立威,还是现在已经不行了,只有靠这些东西才能满足一时?”
他按住我的手腕,阴沉沉地说道:“你还有两个月就要临产了……我去问了百晓生,他说男子生产远比女子艰难,事先需要用工具拓开产道。有好几本里都是这么做的,我觉着他比较有经验,就按他说的置办了些。你从今就开始试用为好,免得到时难产,连小命都丢了。”
不可能!我在冼冰刃家里听的那些书里分明没这些东西,这肯定是秋岚绪故意整我!我看着他拿起一个雕得十分逼真的光滑玉势,实在撑不下去,倒退几步,夺路便冲向门外。
才冲到门前,那门便“砰”地在我面前合上,背后传来一股大力,扽着我的领子将我扔到了床上。虽是一毫也不曾伤到,我心里却是纠成了一团,惊恐难抑地望着一手按在我身上的秋岚绪。
他漠然看着那只玉势道:“你当我愿意做这样的事?咱们这本书里连主角都没怀过孕,你爹又是难产死的,谁知道你这胎能是什么下场?我宁可现下叫你恨我,也好过两个月后看着你死在我眼前。”
46、早产
眼看着秋岚绪的手就要挑开我的衣襟,我实在再忍耐不住,挣扎着坐起来,仓皇喊道:“我要见百晓生!”
他手微微一顿,点头答应下来:“也好,我也怕动手时有什么失误,不如叫他看着指导更方便些。”
什么意思,你还想让人现场观摩?我叫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瞪得目眦欲裂,死死攥着身下床褥,掌心汗水瞬间便洇透了单薄的布料。
秋岚绪挑眉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中之物:“有什么可害羞的。接生时总也要他在一旁指导,现下就让他先替你看着更保险些。这两个月有百晓生和他女朋友照顾,你安心在此休养。预产期之前,我无论如何把烟儿带回来替你接生就是了。”
再把那小受找来,有作者的视角跟着他走,然后全体读者跟着看我一回生产过程是不是?你还嫌这本书不够黄暴,嫌我被读者骂得不够多是不是?
我一把揪住秋岚绪的衣襟,仰起脸咬牙切齿地命令他:“不许叫那个百晓生进来!”至于不许之后怎么样,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只死死扯着衣服不让他出去。
我用力扯了半天,手上力道忽然一轻,却是秋岚绪坐回了床边,反手握住我的腕子问道:“你又要做什么,怎么总是不听话?”
这话说得我差点吐血。什么叫我不听话,我要是给你上这个,叫你听话,你肯么?
他似是看出我未出口之言,皱眉斥道:“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么?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不叫百晓生进来就是,反正他给我的书我也都学习过几遍了,我下手轻些,不会伤了你的。”
他在我脉门处用力一按,一道真气输来,我便觉内力受阻,四肢绵软。再被他重逾千斤的手按着,更是一丝也动弹不得,只得眼看着他将我身上衣衫褪下。
性~器暴露在空中,敏锐地感到一丝丝凉风滑过,可惜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座小山似的肚子。尽管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秋岚绪那只是手是怎样在我腿间出入,抹入了大量冰凉细滑的药膏,在推进了自己的手指之后,还企图将不属于人体的东西也弄进去。
虽是大理城内气候温暖如春,我身上却只觉冷若寒冰,心就像沉入深渊之中,那种无依无凭的坠落感永不到头。一个光滑而微凉的东西在我股间滑动,试着要钻刺到我体内,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却不能像心志那样坚定,就连那样的东西都恨不得吞入体内。
我紧紧收缩肌肉,抬手抱住了秋岚绪的手臂,用尽力气掐了上去。虽然这点痛楚在江湖人不算什么,但他好歹是停了手,略有些无奈地说道:“别闹了,你不管自己的性命,总也要想想魔教传承……他要是生不下来,你现在现找女人留种都未必来得及。”
我冷笑一声,举起胳膊蹭去眼角一丝湿痕:“我娘还给我生了个弟弟呢,魔教不愁后继无人。这是我的性命,我的儿子,怎么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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