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灼热的巨大抵住了她身下最柔软的所在,缓慢凶猛的进ru。
刚刚飞离的理智立刻的回归原位,只是还不等唐浅浅回神,撕裂的痛意已经穿颅而来。
“……疼……好疼!”
唐浅浅的眼角都几乎溢出泪来。
刚才她怎么想要假装哭都哭不出来,现在明知道会痛,明明有准备还是被这乍然而来的痛意弄得泪水喷涌。手术刀,绕指柔
¥#@!
要是再有下辈子,她唐浅浅绝对不当女人!
并不知道此刻唐浅浅的胸口的谩骂,压在身上的男子只是稍稍的停了停,就开始慢慢的在她的体内前后磨蹭起来。唐浅浅胸口的红缨也被男人一把按住,松下,再按下。撩*拨至极。渐渐的,那彻骨的疼痛松缓了些,一些酥麻慢慢的窜上脑门,唐浅浅忍不住了,咬着唇瓣里呜咽的呻*吟低低的溢出来。只是随后,她的唇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深深的吻住,带着迷离气息的菊香混入脑颅。
身体渐渐的失控,浑然的不知所措,惊悚的颤栗越来越汹涌,到最后,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几乎让唐浅浅疯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浅浅只依稀的记得整个人被男人翻过来,他又从后面进ru了她。豪门禁宠小逃妻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只让她最后毫无意识。
此时,唯有夜色深浓。
情*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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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浅睁开眼睛。
清明的视线当中偌大的床榻,还有身上几乎让她咬牙切齿的酸痛都在告诉她刚才脑袋里闪过的那些情节都不是在做梦。
她还是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古代,而昨儿晚上,她占据的这个身子终于“失身”了。
一整晚,虽说折磨的她哭了好几次,到最后怎么结束的也想不起来,可那欲死欲仙的感觉还是让她的面颊不自觉的发烫。
总体来说,那个家伙不止长的漂亮,技术也蛮不错。腹黑学弟来单挑
——就当是免费玩儿了一牛*郎。
唐浅浅这么告诉自己,勉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只是身子刚撑起来就觉的身下一股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再稍稍的掀开薄被一看,唐浅浅的眼睛瞬时发红。
浑浊的白色混着浅浅的血丝沿着私*处滑落在她的雪白的腿上,很是淫*荡的画面几乎让她的脑颅充血。
而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掐印更是彰显了昨儿晚上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狂烈的情爱。
深吸了口气,唐浅浅唤人进来。
进来的桃红桃香还有数名宫婢很快立在她的床头,恭敬垂首。
隔着帘帐,唐浅浅轻声问道,“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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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解释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不知道怎么解释
桃红的脸上带着清楚易见的红晕,垂首道,“太子寅时就离开了!”
寅时?
也差不多就是她睡着的时候!
唐浅浅咬牙。
掩在被下的手也紧紧的握到一起。
那个混蛋!
尼玛长的漂亮有什么用!完全是个黑心无良的无耻败类!
吃饱喝足也不知道擦擦嘴巴!
果然就是当牛*郎的料!
唐浅浅闭了闭眼,轻吐樱唇,“沐浴!”
……
……
日上高头。
红墙碧瓦的宫墙之内,御林军侍卫林立,手里的刀枪剑戟在微风中寒光湛湛。
耀国宫城,正中百官议论政事的光明殿殿门开启。
明朝末年一皇帝
一众穿着各色纹路的大臣从殿内三三两两的走出,嘴里谈论着各司其职的国家要事。前一刻方还寂静的宫城立显热闹。
而就在最后,十多名官员簇拥着一人从殿内走出。
当中的那人清冷俊美,浅黄色的四爪龙袍,在风中微摆涟漪。正是耀国太子南耀羽。
华丽的衣袖在空中荡出别样弧度,只是几句话就直戳要点,让身侧的官员连连点头,尽是钦佩。
不多时,官员一一告辞离开。
站在南耀羽身侧的只有穿着四品御史官袍的司徒空。
司徒空看着最后离开南耀羽身侧的那两名官员背影,满眼赞叹的冲着南耀羽竖起了大拇指。
南耀羽没理他,前行而去。
司徒空视若无睹,几步跟上去。
修长的身形带起衣衫撩摆,虽比起清冷俊美的南耀羽来,司徒空略显气势不足,可两人行走一处,也是一道绝美风景。
前行了十多步,司徒空突然开口,“数月前,南方水利失修,而又正逢水患,若非是驻守官员鼎立支撑抗洪,堤坝之口就有决堤的可能,于是殿下向皇上提及,蚁穴恐破堤之事。皇上应允彻查堤坝贪腐一案。结果,按照律例,南方官员十之要撤换二三。虽殿下早有撤换人选,可丞相一直以国之根本不可异动的缘由,再三阻隔。皇上也一时无奈,直至拖延至今,而今儿看丞相的意思,似乎有所缓和……”修仙呆萌录
南耀羽挑眉,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你想说什么?”
看到南耀羽的神情,司徒空敛去眉心的那一抹担忧,启唇而笑,“空只是叹太子运筹帷幄之功,还请太子明察!”
南耀羽轻哼,斜斜的睇过他,“你以为是因为那个女人?”
“……”
司徒空抿了嘴角。
太子殿下说的这么清楚明白,这倒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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