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褪去身上的衣衫,在那肌理结实的胸膛上,和隐藏着力量的臂上都有些醒目刺眼的伤口,惹了水质,早已被热水泡得伤口处发白。
伤口,是之前去抓宫桌莨时被他所伤,行动之前,亏的他去找了猛冲,多了人手的相助经过精密的布局,总算是将宫桌莨擒了,比起猛冲那边的人,他这伤已经算轻了,只是……刚才被水泡了这么久,恐怕会有些麻烦。
寻了点伤药,擦伤,做了下简单的包扎,左羽少从柜子里面拿了套黑色长衣,穿戴整齐错了步,正想回去照看那人时,宫门外远远的便听见的了小太监那高呼的声响,是燕帝来了。
左羽少拧眉,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深色的衣衫,确定无恙,左羽少举了步朝外踏去,就瞧见燕帝推门进来的身影。
“参见皇上”
见了那人的身影,左羽少双手抱拳作揖。
燕帝看他一眼,并不理会,直径踏步走到宫弈棋的榻边坐下:“弈儿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无恙,睡一觉便好了”今夜,幸好他回来及时,不然宫弈棋病发惊动燕帝过来瞧不见他,那可真是麻烦。
燕帝扭头看他:“你出去吧,朕留在这里陪他一会”
双手抱拳的人,听了燕帝这话,眉宇兀然一宁,心头隐有不安之感,领了命,退至一旁,站到屋外却并不踏出寝宫的大门。
以燕帝对宫弈棋的心思,他不放心让两人独处。
不过燕帝担心宫弈棋的身体,今夜只是单纯的过来看他,并没有动了什么歪念,可就算如此,宫弈棋睁开眼,看见那人的时候还是免不得惊了一跳。
“怎么了? ”看宫弈棋那惊住的样子,燕帝柔声轻问。
“父……父皇?你怎么……你怎么在这?”燕帝怎么会在这里,左羽少呢?左羽少去哪里了?
左羽少在哪里?
左羽少一直就在门外守着半步也不敢离开,t听见他惊醒过来,更是想要进去看看他的情况,可是燕帝还在里面,他进去不得,心里的憋闷好生压人,最后也只有握紧l了自己的手,忍下想要进去的冲动,站在门外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见燕帝的声音,宫弈棋定了定神,这才换了过来,微微松了口去:“父皇,你怎么在这……?”
“唉……你昨日病发,怎么也不让秦笥来跟朕说?你可知道朕担心了一夜?”
“儿臣换了衣裳,已经预备出门,那知在桃林的碎石路上却突然不适”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里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心里升起疑问,却也不作多问,只是对昨日之事,做了解释:“一时间秦笥将我送到雨池,便没来的及去通告父皇”
燕帝皱眉:“你宫中宫人甚多,为何身边却偏偏只独留了个秦笥呢?”
闭了眼,宫弈棋的面色露了几许疲惫之态:“儿臣一人,用不了那么多人,有秦笥就够了”那些人只是将他们弃之不用,没将他们全遣回去就算不错了,谁知道有几个不是别人丢给自己的眼线呢。
燕帝轻叹,似是对他此举有些无法,看他那疲惫之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这样子,醒了便好,之前朕已经让人去给你煎了药,等吃了药,你在睡会,朕在这里陪你”
有燕帝在这,谁还能睡得着?
“不了”轻咳几声,宫弈棋忍下喉间传来的不适,看向燕帝:“儿臣已经醒了身体已无大碍
倒是劳烦父皇在此呆了一夜,也该回去休息了,一会父皇还要上朝呢”
“无妨,朕在此陪你”话落,燕帝的大手轻轻抚过他的面颊,看着他的眸子,溢出的颜色超出了那正常的父子之情。
宫弈棋看的害怕,垂下的眼帘挡开了燕帝的视线:“可是父皇,儿臣已然无事,若是父皇因为儿臣而累坏了自己的身体,儿臣只怕……”
“罢了罢了”看他那副样子,燕帝无奈只得点头:“待你吃了药,朕便回去”
宫弈棋轻叹,心里烦乱却又无法,最后只得点头。
煎了药,秦笥将汤药送来,燕帝想也不想便端过了碗便,亲自喂他吃药,宫弈棋怔住,一双墨玉的眸珠愣愣看了燕帝片刻,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只想一巴掌挥掉他手里的东西,可是,不能这么做。
张了口,含住燕帝递到自己嘴边的汤匙,硬逼着自己不想眼前的人,一口口的将那药汁吞咽下腹。
见他如此温顺的摸样,燕帝嘴角噙了笑,放已经空掉的碗递给一旁的秦笥笑颜对宫弈棋道:“吃了药,好好休息,下了朝,朕再来看你”
“恩”宫弈棋点头,躺回榻上,看燕帝给自己拉了被子,这才起身离开,消失门外。
长长叹了口气,宫弈棋面色一变,双眉兀然紧拧,却是突然掀开被子,翻身爬在床头呕了起来,将之前喝下的汤药全吐了出来。
“恶……恶……”
“殿下!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秦笥在旁,看他那样面色一惊赶忙上前照看他的情况,却只见宫弈棋爬在床头,吐的厉害。
☆、第四十九章:反应过激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推了门,大步朝里面踏去,看他爬在床头吐的厉害的摸样,忙坐到他的身旁,伸手轻拍着他后背的同时扭头朝秦笥吩咐:“快去倒杯水来”
秦笥得言,立马转身给宫弈棋倒水。
胃里的翻搅有些厉害,几乎快将整个胃里吐了个干净,宫弈棋已经虚脱大半,没了力气只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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