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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枝带着小娃娃在前院玩,林木得空,跟着林雨上山捡柴,他想看看那个会武功的人走了没。
林木他们上山没多久,就有人驾着马车过来。林枝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马车,马车停在二伯家门口,二伯母老早就迎了出来,马车里的人掀开布帘跳了出来,是前段时间去镇上的二伯,只是二伯家富裕到可以买马车了吗?
二伯跳下马车后,去搬了板凳,放在车辕下,伸手扶着里面的人下车。下来的人是有些年纪的妇人,妇人手上还抱着两岁的女童。
林枝不认识妇人,但认识那个两岁的女童。女童正是二伯家的女儿,名叫林清。
前段时间二伯娘和二伯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一起回娘家,在那边住了几天,几天之后却只有二伯娘和林谷回来,说是二伯在镇上找了活计,而林清身体不好,要留在镇上调养。、
林清下车后往这边看了一眼,看到林枝又把脸转过去了。
林枝翻个白眼,对于二伯一家,除了林雨,其他人她一个都没有好感。
二伯热情的把自家丈母娘迎进了门,又给了赶车的人几个铜板,车夫道了声谢驾着马车走了。
他们进屋后,林枝很快就听到妇人的惊叫,“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哪个心狠的!”
心狠?跟林谷比起来,林木算是仁慈的那个吧!自家大哥只是打了他一顿,林谷呢?直接把她推溪里去了,这是要她的命!这事不算完,终有一天,也要让林谷去冰冷的溪水里泡一泡。
早饭消化的快差不多的时候,老爹回来了。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多半是成了。林枝跑过去帮老爹拎着的两个篮子,里面果然是空的。
“爹,怎么样?”林枝小声的问。
林枝爹忍不住的笑,“进去再说。”
林杉进门的时候看到篱笆门前有马车印,问林枝,“什么人来过了?”
“二伯回来了。”林枝说。
林杉想了一下,又问道:“是浅青色的马车吗?”
“是啊。”林枝很快明白过来,老爹回来的时候应该是碰上那辆马车了。
两人进了屋,樊氏看到林老爹的表情跟林枝差不多,期待中加点忐忑,“卖的怎么样了?”
林老爹相当嘚瑟的掏出一袋钱,“都在这儿。”
樊氏接过钱袋掂了掂,“这得有一百多文吧。”
老爹凑近了小声说道:“整整两百文。”
两百文是什么概念?林杉在镇上做帮工一天最多赚三十文钱。
“两百文,你怎么卖的?”樊氏问。
“我直接去了蓬莱斋,问他们收糕点不,他们那个小二一开口就说不收,我让他尝尝,结果那小二就开始赶人了。”林杉坐下来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以为这事成不了了,好在他们掌柜出来了,幸亏我见过那个掌柜,当时就叫住了他,我拿着糕点让他尝,他一开始也不肯,说蓬莱斋从来不收外面的点心。”
樊氏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成的?”
“我硬着脸皮拉住掌柜,那个掌柜被我烦的没办法才尝了一口,尝了之后也不说要赶我了。说要收了我的栗子糕,只是呢,他们要做栗子糕的方子。”
“爹,那你告诉他了吗?”林枝担心自家老爹这个实在人,说不定就告诉人家了。
“当然没有,我说方子不可能给他,但是我可以每日给他供货。”林杉关键时候可不笨。
“你怎么说,那个掌柜要是不收了怎么办?”樊氏担心道。
“他自己也知道,我们家的板栗糕,不比他店里的糕点差,要是他不收,我们在他外边买,也影响他家生意,倒不如他收了去,他还能净赚些钱。”林枝爹说道。
这番话倒是让林枝高看她爹,她一直以为自家爹就是个老实的庄稼人,跟生意人打交道肯定要吃亏。但实际上,老爹早就看清了形势,攒足了底气。
“那怎么个卖法?”林枝问道,老爹拿去的栗子糕总共也没有两百个,难道老爹一个卖了几文钱?
“我跟掌柜说好了,一块栗子糕卖他一文钱。”林杉答道。
“这么贵他也肯要?”不怪樊氏这样说,林枝最爱吃的肉包子,是两文钱一个,那是分量足够的肉包,一般成年人吃两个就饱了。而林家的板栗糕,不过是一寸见方的很小的一块,而且里面主要的原料还是山上捡来的。
“娘,你别觉得咱家卖得贵,蓬莱斋的点心动不动就十几两银子,跟我们这一文两文比起来算什么?我们做这个板栗糕一家人废了半天的功夫,但是蓬莱斋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转手一卖,那就净赚不少了。”林枝给她娘分析,她也忘了要藏拙,不过幸好爹娘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到这茬,不过就算他们察觉了,也只当林枝早慧。
“那明天还去送吗?”樊氏不确定,哪能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
“送,我跟蓬莱斋的掌柜说好了,每天都送,要是有什么事情去不了,和他提前打招呼。”
“你说一文钱一块糕点,我们的板栗糕总共才一百多块,你怎么收了他二百文钱?”樊氏想起这事来了。
“多下的钱算是他给咱家的定钱。”
“咱们就跟他打了一会交道,他就把定钱给咱们,是相信咱们啊。”樊氏感叹。
林杉看着林枝,忽然想起来她这边还有件事情呢,“阿枝,你大伯今天带你去看那两人了吗?”
林枝还没说话,樊氏就替她回答了,“大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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