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贱人——大人那么信任你,你却用这种东西来害他!”景瑶神母厉声喝道,手中长鞭一闪,摆出了要攻击的架势来。
白可怜一把拉住了景瑶神母的胳膊,“母后——!住手!”
白寒莞尔一笑,一条胳膊状似轻松地围上了帝曜的脖子。帝曜转着眼珠子松开了两手,仰头靠在了白可怜的身上,意识很模糊,却不肯闭上双目,一直在拼命坚持着,“你……”他那残留的意识在提醒他要立刻清醒过来,可‘紫罗仙藤’对他身体的麻痹性是越来越强了,身体一点也动不了。
“别妄动!”白寒笑吟吟地看着那对母子,“他现在已经被‘紫罗仙藤’麻痹了,我即使一击杀不了他,也能让他受重伤。”
“贱人——!”景瑶神母两眼充血,如同仰头咆哮的母狼一般冲着白寒拼命发飙。
“骂吧!拼命的骂!”白寒单手抚摸上帝曜的头发,“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谁让你不死呢?”他亲昵的举止和口中的狠话形成鲜明的对比,双目无情地含笑望着白可怜道。
“白寒!我真是低估你了!”白可怜挫败地笑了笑,“如果给你绝佳的机会,你这人恐怕连元祖都敢反抗。”“元祖也是修真,只不过是力量最强大的修真。”白寒转了下眼神不在乎地说道:“我这一生,从出生就注定了要抗争,不争不行,不争就会死,可我不想死。我有什么错!我有哪点不如你们这些天生命贵的贵族?只要我想要,我白寒也能出人头地,变成高高在上之人,甚至能把你们这些妄自尊大的贵族们玩弄在手心儿!”
白可怜神色犹豫地看着白寒那狂傲的劲头,虽然白寒那么大口气,可他却能从这些话里感受到浓浓的自卑和不平。
“你到底想要什么?”白可怜问道。
白寒眉梢一挑,“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无上的尊荣,地位,我想被世人仰视,不想被人践踏、瞧不起!”
“为了能够得到这些,即使让你以别人的容貌、名字存在,你也在所不辞?”白可怜嘲讽地笑了笑,“可你得到了这些有什么用,大家只会讨论我天龙太子伯君的功绩、我的一生,而你白寒呢?依旧没有被人记着,依旧被人瞧不起,你刚刚说的那些想要的东西听起来,都是虚伪的啊!”
白寒眉心一挤,“这你就不用担心——只要我站在了至高无上的位置,我会下令为白寒这个名字正名。”
“笑话……”白可怜仰头大笑起来,“你当你是谁?为一个满身罪孽之人正名,还是一个和太子伯君有深仇大恨之人。”
白寒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伯君。
伯君嗤笑一声,“你连自己活着到底为了什么都搞不清楚,还大言不惭要这要那。”
“伯君,你别想故意混淆我。我是不会有任何动摇的,我要做的事,天塌下来都要做到。”白寒被激怒了,冷冷笑着说道。
“其实,你不过就是一个为了活命的苟延残喘之人罢了。”伯君眼神犀利地盯住了白寒的眼神,“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是以白寒之名活着,还是以伯君之名活着。你一生都在为‘活着’寻找华丽高尚的表述,其实……说到底你只是一个低贱的、毫无价值的魂魄。”
“你闭嘴!我才不是低贱无用之人!我是凤凰神主,是至高无上的天龙太子,很快……也会是一界之主,到时候,我要让所有瞧不起我白寒的人全都跪在我脚下为他们的错误忏悔!”白寒被激怒了,大吼一声道。
他不是低贱之人,他用了所有的生命和力量,让自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是独一无二的,是高贵的,是其他人都无法相比的!
白寒重重地呼吸了两下,目光犀利地瞪着白可怜和景瑶神母,“你们两个!按照我说的做,进来!”
景瑶神母侧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征询他的意见。
白可怜向她点点头,两人一同踏进了正殿之中。
“关上大门!”白寒冷声吩咐道。
白可怜回头把大门关上,“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没有用的。这寝宫虽然没有龙卫把守,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龙卫巡逻,一旦他们察觉到任何不对,你插翅也难逃。”
“谁说我要逃了?”白寒轻笑着说道,“我非但不会逃,还要光明正大地接掌神君职责。”
“你做梦!”景瑶神母不客气地啐了一口道。
白寒不紧不慢地从身上摸出一个‘百宝锦囊’来,双目紧紧盯着景瑶神母,笑容有逐渐放大的趋势。
景瑶神母和白可怜看清楚那‘百宝锦囊’时,二人一同瞪圆了眼珠。
“母后……”白寒故意发出甜腻的声音呼喊着景瑶神母,“……这东西,你可认得吧!传闻这是‘大龙神’的‘百宝囊’,里面有一‘吞天神镜’……”
“你……”景瑶神母恨得一口血反刍到了喉咙口。
“当时为了破结界我向您借‘宝象麒麟尊’时,您非要把这‘百宝囊’给我……我推辞不要时您就该乖乖收回去的啊!现在……您是不是很生自己的气?”白寒捂着嘴巴兴奋地笑着嘲弄景瑶。
景瑶神母心里那个悔恨哪!当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不是儿子,而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仇人呢。
白寒微微念了个咒语,从那‘百宝囊’中发出一阵浑厚的七彩光芒,在那光芒闪烁得氤氲雾气之中,一面古朴、沧桑、浑身刻着无数符咒和神兽的手镜逐渐虚虚浮出。
白可怜知道那‘百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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